旁边,躺下的男子,冰轮丸的使用者——冰帝。
秦靖与昊天达成了暂时的协议,联手将他灭杀了下场。
这不是公平的战斗,同样,战斗本就不公平。联手,同样是战斗的智慧,既然秦靖能和昊天联手,为什么他做不到呢?
虽然有反对的人,但死神的乐趣便在于此,这里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和现实一样,并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公平。
就连游戏的创建者也如此觉得,否则又怎么会出现秦靖他们这样几乎一人足以抵挡万人的顶尖强者呢。
“如此,那就最后一招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秦靖垂敛着双眼,深邃的眼神闪烁着异常坚执的眼神,看着对面的昊天,手中,闪烁着樱花般绚丽的刀刃缓缓从身侧抬起。
“终景白、帝、剑!”
鸣颤的刀身,竖立与天空,四周的无数把绚丽刀身,那构成了这漫天剑之领域的华丽剑刃,这一刻,化作了无数的粉色光刃,向着秦靖手中剑刃聚集而来。
咆哮的白龙,伸缩延展向两侧的白色羽翼,天与地,瞬间化作了苍茫的白色。
这是千本樱最后的解放,卍解的终式,有着所有斩魄刀中最强杀伤力的招式,终景——白帝剑!
秦靖的对面,昊天同样展开了自己最强的力量。
“卍解——重现吧,破镜重圆!”
天空,瞬间分割开一片晶莹的镜光,昊天的身后,反射出秦靖白帝剑的模样,将一切复制,将一切虚幻化为真实,反击回去,这便是破镜重圆的最终奥义。
镜花水月,一切皆是虚幻,卍解,便是将那虚幻转化为真实,这是彻底的颠覆!
或许,逼迫秦靖使用白帝剑,也是他心中的算计吧。
只是这算计却让秦靖不得不进入,因为他此刻,最缺的就是时间。
两种最强力量的碰撞,被击中的结果,必死。
而这死的到底是哪一方,是秦靖,还是昊天?
结果,就在眼前。
……
……
网吧之外,从秦靖家中来回拖延了数十分钟的警察们,匆匆鱼贯而入。
“就在里面了,查一下,是哪个机子?”
“找到了,是217包厢。”
“走!”
数分钟后,217包厢外,十数个警察围堵在了过道之中。
所有警察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去推开那扇小门,凶手太过歹毒,而且有实力,能轻易切下人的脖颈,力量之大,可见一斑。若是反抗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小张,你去敲门!”手握着警枪,中年警察小声对着站在对面的年轻人示意了下眼神。
“这……好吧。”虽然极其不情愿,但面对上司冰冷的眼神,小张还是慢慢走上了前去。
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在网吧的过道内。
只是寂静的网吧内,除却这敲门声,却没有再发出一丝其他的声音。
没人?
不可能啊?难道是逃走了?
想到不妙,中年警察终于按耐不住,他可是受人所托的,若是被放跑了人,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就该走到尽头了。
想到此处,拿住了钥匙,中年男子便走了上前。
一把推开了那正紧张着的年轻警员,手中的钥匙对着那锁孔插了进去。只是或许是因为紧张,连续插了两次,才插了进去。
咔哒~
一声钥匙拨动的锁响,回荡在所有人心头,让的众警察心头一跳。
中年男子后退了数步,躲到了门边,这才伸出着手,缓缓点了一下。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着沉重的响声,而推动着门的手,早已在第一瞬间收了回去。
静悄悄的吗,出乎意料,没有一丝的动静。
想象的暴起袭击没有出现,也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所有人惊愕地探着头,看着那在灯光下,似乎一无所觉,依旧坐在那戴着游戏头盔的男子,一时间众人完全陷入了沉默。
中年男子嘴角抽了抽。
真是好家伙,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玩着游戏。枉费自己等人如此慎重其事,全副武装,眼前却是这番模样,两相对比,着实显得他们傻的可以。
“咳咳,犯人就在这,抓起来吧!”
中年警察转过了头,让开了挡在门前的身子。
但就在他让开身子,就在其后的警察准备走入进去的时候,室内的灯火,突然一瞬间全部熄灭了。
所有的电脑,所有的灯光,一瞬间全灭了,室内一瞬间,完全陷入了黑暗。
糟糕!
如此巧合,瞬间让中年男子心头一跳。
但紧接着下一秒,那闪动的日光灯,噔的一声,又跳了上来。
是跳闸了吗?
短短两秒的时间,显然不可能是什么蓄意破坏,中年男子心头一松,但视线顺着眼前看去,那之前还有着人影的座位上,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怎么会!
人呢??
寂静的网吧,数秒之后,响起了男子气急败坏的咆哮声。
稀稀朗朗的夜空,明亮的月光洒落大地。
天空之上,一轮圆月显得格外皎洁,此时农历中秋刚过,月亮相比前日并无多大差别。
月圆之日,阴气格外旺盛。
节日的气氛刚过,那回升到顶点的阳气今日却已摔落到了谷底。
此刻,午夜十二点。
而镇山外的某一处,这一阴地,却更加阴森了。
乱葬岗。
那些过去无人认领,亦或者犯罪之后被枪毙身亡的人,全部埋葬在了这里。
这是附近镇子集中处理那些特殊尸体的地方,多少年过去,此刻早已成了极阴之地。
距离上次有人过来,已经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而就在今日,里面出现了一丝变故。
躺倒在地上的男子,穿着洁白的衬衫与西裤,双眼紧闭,此刻昏倒在那一处处坟堆之中,悄无声息。
……
……
周遭,无比的寂静。
只是这般寂静并没有维持太久,周围,却是突然响起了梭梭的奇异声音。
沙沙的泥土拨动声,推倒的破旧木牌。
坟堆里,一只老烂僵硬的手臂豁然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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