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里放满热水,蒋灵梧也已经将药草准备好了,但倒入水中后很快便散发出一股苦涩至极的药味儿,竟也不比那尸臭好闻多少。
祝君君立时皱紧了眉,不肯下水,还问蒋灵梧:“我们不会又染上又另一股怪味儿吧……”
蒋灵梧忍不住笑,无奈地揉了揉她脑袋:“自然不会。”
“我还以为会泡一个香香的花瓣澡呢……”
“若以花香做辅,那说不定真会臭上加臭。而这药草只是闻着刺鼻,效果却是极好,我从前用过多次,君君难道不信我么?”
祝君君勉强信了,脱去衣物后不情不愿地下了水。
她此时已是疲累至极,便坐在池边靠着光滑的池壁小憩起来,一不小心睡了过去,等醒过来也不晓得中间过了多久,只觉汤水中的药味竟淡了许多,而身上的恶臭也几不可闻了。
渐渐回归清明的脑子忽然想到蒋灵梧刚才说的“以前用过多次”这句话来,于是祝君君恶向胆边生,一头扎进水里,悄默默地游到了蒋灵梧所在的汤池另一边,然后倏地探出脑袋问他:
“蒋灵梧,你说以前用过好多次,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前常去挖坟?”
太吾游戏可的的确确有盗墓这种玩法呢!
只不过仅限于npc,而玩家本人却不能使用,祝君君不知多少次对着神一阶的红名npc墓碑抱憾连连——这样的人物陪葬品该有多丰厚啊,可她只能看着干瞪眼,白白浪费在了地里!
蒋灵梧也正在闭目调息,此时却被祝君君故意打断,只好先收了功,睁开眼睛回答她的“恶意揣测”:“没想到我在君君眼中竟是这样一个欺世盗名之辈,掘墓取财,胡作非为,而我却无法自证清白。这该如何是好?”
说着还故意做出一脸的苦笑。
“哦,怎么不能?”
祝君君难得见蒋灵梧这样,一时玩心大起,干脆凑近了贴到他身上,两人赤裸相裎,肌肤紧贴,无一丝阻隔:“我听说经常盗墓的人手上会染上尸气,指尖发黑,深入骨血,即便将肉剜去,再长出来也仍是黑的。”
蒋灵梧配合着祝君君把手从水里抬了起来,一直递到她眼睛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两分:“那君君替我看看,我的手是不是已经黑了?”
那手干干净净,骨肉匀停,指甲也是颗颗饱满,剔透光洁,再漂亮俊秀不过,祝君君却抓住这只手昧着良心道:“果然是黑的!——好哇蒋灵梧,没想到你竟是这这样深藏不露!只可惜你损了太多阴德,再不解一解这业障,恐怕要有血光之灾咯!”
蒋灵梧再度失笑,旋即又作出惊恐状,并问祝君君:“那依太吾看,小人应当如何解这业障呢?”
祝君君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那天晚上在茶摊后的小屋外,你偷听了我和了情的对话,那想必你已经知道,我会一种上古邪术了吧!”
蒋灵梧接口道:“那是古滇国三大邪术之一,倒也不算是上古。”
“我说是就是!”祝君君半跪在池边,两手撑在蒋灵梧肩上,一副要以势压人的模样,“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解?”
“解,自然要解,”蒋灵梧被祝君君勾得不行,身体上的疲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忍不住伸手环到祝君君不盈一握的腰上,惹得祝君君一个战栗,险些栽进他怀里,“小人恳请太吾解我业障,救我性命……!”
祝君君见蒋灵梧已然动情,自己亦是心痒难耐,可做戏做全套,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于是忍下冲动拉过男人的手从自己脖颈一路抚下,绕过娇挺的胸乳,最后停留在了花泉密谷之前:“此事倒也不难,不过你得先贡献些阳气给本太吾,本太吾得了你的气息,自会替你摆平一切。”
蒋灵梧眉头一挑,动作小心地往祝君君的花缝里探入一指,出乎意料的是那里头竟已湿得如水帘一般,火热湿腻的媚肉不知有多主动,他一进去就瞬间就将他手指紧紧含住,收缩蠕动,痴缠不休。
“我的好太吾,”蒋灵梧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祝君君拥入怀中,“你怎么湿成这样……”
祝君君才吃了一根手指便喘得厉害,许久不曾得到释放和满足的身体仿佛要化身为饕餮,恨不得将面前男人拆吃入腹,一滴不剩。
她咬住蒋灵梧的耳朵,声音似责备似央求:“你这人可真不懂好赖,我好心救你,你却磨磨蹭蹭……既已晓得,那还不快些……快些进来……!”
话音刚落,腿缝间便有根粗长的硬物抵了过来,圆润的顶端来回滑过那条被剥开了花瓣的小径,灼热的温度比池水还要烫人。
祝君君哆嗦不停,心中更加雀跃,出口的声音已是又软又娇,好似没了骨头:“快,快点……灵梧,快点给我……!”
蒋灵梧被祝君君这声催促叫得差点没守住,心说这世间怎会有如他君君这样可爱的妖精,自己被她吃得骨头也不剩下,却是满心欢喜,爱入骨髓,恨不得连下一世都要一并许给她。
“君君……”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将胯间硬到极致的器物缓缓推进她体内,于是那极致的快意便如海潮般汹涌袭来,把他团团围在中央,令他无路可退,也舍不得退。
他一贯是温柔的,可今日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或许是因为陪着君君一起见了一回生死,见那还滚烫着的骨灰洒进浪涛里,白色的粉末被白色的浪花吞没,从此这个人便彻底消失于人间。
他不愿再回想,只抵着女孩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捣弄,插到底还不算,还要故意打圈磨她的敏感处,直把怀中的人儿弄得又叫又喘,连连讨饶。
而于是祝君君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也来得极快,还没弄到百下便坚持不住。
独属于她的馥郁香气在这一刻砰然炸开,瞬间充满整个屋宇。蒋灵梧再也闻不到其他任何气味,他的脑子里、身体里,全都被祝君君占满了。这一霎那他忽然想,就算把他碾成了齑粉,他也不会舍得消散,他会在风里继续追逐他的爱人。
祝君君被蒋灵梧从腿上抱起来,于是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那根在她身体里冲撞不休的肉棒上。
她抱紧蒋灵梧的脖子,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干,她从不知她的蒋掌匣竟也有这样放肆的一面,能用这样的力道和速度把她插得连叫的力气也没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连绵的快感激烈好似洪涛,把她摁在堤岸边狠狠拍打,再卷进漩涡让她窒息,送她上天让她坠落。
“灵梧,蒋灵梧……”祝君君快被肏哭了,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够了,我不行了……别,别这样弄我……!太凶了……嗯啊……!”
蒋灵梧却抱她到池边,翻过身从后头长驱直入,硕大的蕈首几乎要直接顶开祝君君花心。
祝君君再度被送上云端,喉中发出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大量阴精从宫口倾泄而出,打得蒋灵梧猛一个战栗,不得不暂停动作,稳住精关。
待祝君君缓过,蒋灵梧又把她捞起来细细亲吻,从她天鹅般纤细的脖颈一路吻到背脊,细嫩如玉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只要一想到自己已成为对方的一部分,他的心便满满胀着,恨不能把一切都灌进她的身体。
“君君,对不起……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两手拢住女孩胸前摇晃不停的娇软,蒋灵梧继续放纵自己的凶狠侵犯,让他的分身彻彻底底把祝君君填满,看她绽放,看她荼蘼,看她从世人眼中的不可侵犯的太吾变成为沉沦在欲海中艳丽无方的欲女:
“冯三娘说得不错,世间男子都脏,各有各的龌龊……我无可辩驳……因我亦是这其中一员。”
话音落下,他终于凿开少女体内那处最娇软的秘地,整根性器全数插入其中,啪的一声,交合处紧密相衔,再不留一丝缝隙。
祝君君快疯了,小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已然抽搐起来,痛中夹带着剧烈的爽,层层迭迭的媚肉在男人放纵的进出间给予他无限的挽留。
祝君君满眼是泪,嘤咛着转过头,用迷离的目光向蒋灵梧索吻。
蒋灵梧满心的爱意,当即埋头覆上,卷住祝君君柔软的舌肆意爱怜,撷走她的芬芳,再把自己的气息渡入,交换纠缠,毫无疲倦……
也不知酣战多久,祝君君已在过度的欢愉中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一池汤水仿若欲海化形,把她团团裹住,从毛孔沁入四肢百骸。
而蒋灵梧正面抱着她,一遍遍干她,吻她,最后深埋在她花房中射出了今晚不知第几股浓精,直射到她小腹微鼓,又从甬道挤出,最后两条腿上挂满了白浊阳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