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得楼苍之就要到了她和卫秋阳藏身的树下。
就在叶仙准备破费点钱,购买面具带上时。却听又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楼都督,别来无恙啊。”
竟是大龄未婚男青年刘迣。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
一个两个三个的全都聚到了这里。风水宝地吗?
叶仙仙现在最盼望的便是卫秋阳赶紧射出来,任务完成,然后瞄个时机悄悄溜走。
但卫秋阳显然是个中高手。
不管是对力度的掌控,还是角度的进入都能做到完美的收放自如,约莫也是怕人听见,他的喘息压抑在喉咙里,喷在叶仙仙颈窝间的鼻息灼热异常。
叶仙仙浪水喷洒出来,湿乎乎的嫩肉舔吮着卫秋阳的龟头。
像是挤压一般,一鼓一鼓的挤着他,直逼阳具内的输精管,快感飞升的同时伴有一种因过于紧窒的夹痛感。精液囤积在根部,蓄势待发。
誓言已破。若不是下方这些不速之客,卫秋阳岂能这么憋屈,他这把宝刀定然雄风赫赫,让她铭记在心,再难忘记。
卫秋阳扫一眼下方又来到此地的两人。
为首的一袭靛蓝色常服,领口袖口都做了滚边处理,墨色绶带下悬着一块质地极佳的佩玉。这是个不管容貌还是气度都十分出众的男子。看上去端庄,端庄里又透出几分风流。
他身旁那人面目粗犷,随从打扮。
当人情绪起了变化后,眼神、心跳、甚至肌肉的收缩,都会泄露出来。
就在刚刚那个模样风流的男子出现时,卫秋阳明显感觉到宋茴小花穴里那阵轻微的收缩。
毫无疑问,她认识他。
蓦然的,卫秋阳想起了尊儿说等那句话:她喜欢所有好看的男人
那名男子无疑是好看的。
楼大峥嵘俊冷,此人则风流倜傥,二男不相上下。
卫秋阳心里像泼了一瓢醋,酸溜溜的。
“你识得他?”
“有过几面之缘。”
水性杨花。
他皱眉说:“女人水性杨花可不好。”
她笑着颔首:“我姓水,名杨花。”
卫秋阳仿佛心头挨了一记暴击伤害,脸都黑了。
她水性杨花,他就顶烂她的花,让她的水只为他而流。
圈住她的粉胯,粗大根部完全顶进穴腔里,在这块花田里耕耘着属于他的花蜜。
叶仙仙感觉到自己微微贲起的小丘被磨的有点疼了。
花田蜜道里春潮滚滚,蜜汁横流。
淡淡的幽香飘散出来直往卫秋阳的鼻子里钻。刺激得他双目赤红,肉棒坚硬无比,在花田蜜道里上下捣弄着。
叶仙死死咬着唇,嘴唇都咬肿了,才没将一到嘴边的呻吟透出来。
她宁可不这要三百回合,也不要这么水深火热。
忍不住的,探出一只眼睛像下方看去。
小别后的刘迣风采依旧。
今天他救驾及时,这份人情她记住了。
下方。
刘迣打完招呼,朝着楼苍之拱了拱手。
楼苍之颔首,“托刘大人的福,斓昔一切安好。”
刘迣一脸谦逊,“岂敢岂敢。”3VV。Rouwen xiaoshuo。
两人寒暄几句。就听刘迣问,“自端午一别。我再未见过宋姑娘,不知宋姑娘芳体安否?”
你们寒暄就寒暄,提我干嘛。叶仙仙催促卫秋阳,“你快点儿啊!”
然后,叶仙仙就感觉到身下的这根枝桠晃了起来。
可见卫秋阳捣的有多快多用力。
卫秋阳扶着叶仙仙不堪一握的腰,脑中冒出一句话:女人的腰,男人的刀。
这刀,杀伤力巨大,诱导着男人不断向里冲。
“不是这种快……是让你快点……弄,弄出来……”
叶仙仙憋着嗓子说话。
动静这么大,那两个男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两人注意力在彼此的交锋上,并未察觉他们身后上方的树桠在微微晃动,几片落叶飞旋着飘下来。
楼苍之解下腰上的水囊,喝了一口系回去,淡淡道,“劳你费心,一切安好。”
刘迣闻言点头,口中却道,“可我怎么听说,端午之后宋姑娘便离开了楼府,不知去向。哎呀,这可怎生是好呢,娇滴滴的姑娘家孤身在外,楼都督不去寻他,白担了姐夫的虚名,有负亡妻的嘱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