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了几句的时间里,不远处的朴秀智软软糯糯的呼唤声就已经响起:“各位欧巴,欧妮们,吃饭了。”
自从多年前经常会去冒充后勤的小齐哥,妥妥的升级成了现在千手不动的小齐大爷之后,像是生活方面的杂事,就已经被朴秀智给彻底包干到户。徐文伟这样的大导演,阻止赵永齐去吓捣鼓的理由是“别整天不务正业,有空多看看台本,多揣摩人物才是正道。”。而像是小包子这样的漂亮小女人们阻止他的理由则是“心疼”!
好吧,在这种状况下,本来就没啥地位的男神,自然是只能乖乖的听命。时间长了,似乎也已经开始习惯。
最开始的时候,赵永齐还会担心,像是朴秀智这样看着弱不禁风,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妹纸,会不会太过辛苦。但到了现在,他也明白,一来这个女孩真的非常努力,也非常勤奋。二来,像是在片场里的时候,其实有很多其他人的经纪人或者私人助理在帮她一起完成这些杂事,就比如现在这种摆摊吃饭。明白了这些之后,赵永齐也就听之任之由着她了。
地上已经铺上赶紧的野餐布,男男女女们一堆,加上两位大导演,个个席地而坐,围成一圈,中间则就是今天的午餐。
从来不会亏大这些大明星们的周姐,又或者是说绝对不会亏待小齐哥,每次的午餐品种,丰富到甚至连一半小饭馆都做不出这么多的菜色。就连钱启明都开玩笑说,自从有了男神大人加盟的剧组,都让他不愿意回家去吃饭。
在周姐掌管的剧组里,其实福利方面要比其他剧组好不少。一方面是因为央视集团有钱,根本不会在这种后勤开支上卡脖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最近这几年,赵永齐以及身边的一群大明星们,出品的n多部电视剧,已经让出钱的制片方赚到做梦都能笑醒,也因此,每时每刻这些资本方,只想着能把这伙人给留下来,又怎么会想要得罪他们?
但事实上,就算再怎么给力的剧组,在后期开支方面也是分等级的。就比如整个剧组里,分成大致几种。主演区,主要演员区,普通演员区,主要职能区,普通职能区,以及最后的群演和临时员工区。
就像是之前因为一些消暑的饮料,而差点引发斗殴那次,飞飞曾经很天真的提出,既然群演区的饮料没有了,就去她们主演区里搬。而那位负责的后勤,只能苦着脸解释,主演区的饮料是不能断的。这就是,明显的区别待遇。
仅仅是冷柜中每天准备的鲜榨果汁,四公斤装的大桶,就有十几个,各种口味都有。更何况,还有各种类似绿豆汤、红豆汤等传统的解暑饮料。林林总总起码二三十种,塞满整个大冷柜。而这些,都是每天更换的,不足的部分,也会随时添加上去。但这些所服务的对象,理论上也就仅仅是赵永齐等差不多十个人加上两位导演。也正因为如此,两个喜欢捣蛋的小丫头,才会闲着无聊调配出什么“五颜六色天下无敌美少女果汁”……
当然,实际上包括朴秀智在内的私人助理和经纪人们也同样在享受,甚至是包括化妆组的小美女们,也可以任意取用。但,那也就是周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所以说,有些小报狗仔上报道,赵永齐等人生活奢侈,其实也没错到哪里去。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些不用他们给钱罢了。
想想看,连一般的饮料都能做到这一步,午饭还能差到哪里去?财大气粗的剧组,根本不在乎你们是一天吃掉了多少钱,只要给我出高质量的影片,吸引到一堆人傻钱多的广告商和赞助商,你们想把地球吃了都行。
钱启明又拿出那个小酒葫芦,给徐文伟也倒上一小杯之后,就笑眯眯的夹着不远处的鱼肉,听着那群小家伙们叽里呱啦的胡说八道。
“所以说,年轻的女孩子,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最好不要深更半夜的在外面溜达。”赵永齐挥着筷子说道:“其实很多人犯罪,他并不是真的进行过很长时间的谋划,而是突然兴起,临时出手的。就比如朝哥这种标准色狼,晚上多喝了两杯,晕晕乎乎的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女孩。嗯,就是天然呆吧。”
顿了顿,一擦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赵永齐双眼放光的盯着天然呆,瞪大眼睛说道:“哎?花姑娘,呦西呦西!啪一个前扑,就把小史莱姆拖进草丛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都懂的。”
“哈哈哈……”众人拍着地面一阵大笑,连远处另一圈围坐着的助理们都笑成一团。
天然呆使劲拿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赵永齐愤愤然的挥着小拳头。无端被黑了一圈的邓朝,愣了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搞了半天,你朝哥我是倭寇的余孽呀!”
“哈哈……”赵永齐自己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让瞪着他的邓朝,恨不得吃了眼前的混蛋。
笑了好一阵,拿起个鸡腿啃着的赵永齐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要学会保护自己。千万别轻易就相信别人。就像是你们这些小女人,要不是遇到正直善良伟大的柳下惠特训班杰出好学生本男神我,你们早就已经一个个被我骗回去锁在个地窖里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男人们猥琐的笑声,和女孩们不满的瞪眼几乎同时迎向兴致不错的男神大人。
“小齐哥,吃饭呢,别讲笑话了,几次都想喷了。”远处另一堆上的小超,笑着大叫,引来更大的笑声。
“我哪里有说笑话,这是事实。”赵永齐不满的回了一句,又指向哈哈大笑的邓朝等人,“还有,朝哥、辰哥、贺哥,你们也不用笑的那么开心。同理,要不是遇到我这样正直完美的好青年,就你们那点智商,一觉睡醒来,就已经被我卖到去非洲的挖煤船上,从此和美丽的生活说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