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的爱情,好像水晶,没有负担秘密,干净又透明~~~”
赵永齐举着麦克,一人分饰男女两种声音,在所有人的拍手叫好声中,终于又用歌曲换来了三个小女人手中的美食。
丢掉手中的麦克风,向四周那些鼓掌的工作人员们拱手以示感谢,赵永齐走回之前吃饭的地方,刚想拿起自己很辛苦赚来的食物,却突然瞪大眼睛,怒喝一声:“我了个去!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蛋,敢把本男神那么辛苦赚来的美食给吃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地上摆着的饭盒里已经空空如也,而程贺则手拿牙签歪着脑袋看外面的天气,仿佛得了失聪症。顿时,哄笑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贺哥~~~”咬牙切齿的赵永齐,一把逮住程贺的衣领,满脸狂怒之色,“是不是你个混蛋贱人,敢偷吃我的饭菜?”
“哎,小齐,抓贼要抓赃呀。你哪只看到我吃了?证据,证据呢?”程贺死皮赖脸的想要推开赵永齐的手臂。
“我靠,还要证据!”赵永齐一把掰开程贺的嘴,对身后边笑边拍的林天说道:“天哥,给这混蛋的牙齿来个特写,上面还卡着我的火腿丁呢!”
“哈哈哈……”众人看着赵永齐好像是在挑牲口看看牙口好坏似的,完全不顾程贺的惨叫硬要给个特写,那笑声就一直停不下来。
“哎呦,哎呦,欧巴,你们别闹了,肚子都要笑疼死了。”懵智娇美的笑声是怎么也没办法停下。
满脸怒色的赵永齐,最终还是丢开了程贺的胖脸,只能骂骂咧咧的继续问后勤去要盒饭填肚子。
赵永齐这才刚一走开,之前还要死要活,好像瞬间就被虐残的程贺,就一脸贱笑的对众人比划起v字,施施然的说道:“各位,看到没有,这就是所谓的‘笨人动手,聪明人动口’。小齐那货,又唱又跳累个半死,你们贺哥,只要坐在拍拍手,鼓下掌,又看了表演,又吃了好料。哎,智商高的人,那就是做什么都顺手!”
……
录制完成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两点,自然是不会继续录制。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到此为止之后,就让一群人上了大巴车向市区返回。
“贺哥这家伙真是太贱了!”明显吃了亏的赵永齐,上车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程贺吃了一顿钻脑拳,可依旧觉得自己亏了,此刻正长吁短叹的发泄心中不满。
抱着脑袋的程贺躺在椅子上回血,惨兮兮的说道:“我不就是吃了你一点点饭菜嘛,用不用像是吃了你的肉一样,差点让你最最亲爱的贺哥一命归西?!”
“我靠,我还想吃了你的肉呢!”愤愤然挥舞拳头的赵永齐,实在很想继续扑上去。
程贺叹息一声说道:“小齐,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刻协议。要是过几年,你贺哥得了脑淤血什么的,一定得问你赔钱。”
“放心,就算你有脑淤血,我这每天帮你钻,它想凝结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都不想的赵永齐,立刻就给容易得脑淤血的贱人贺指明康庄大道。
摸摸下巴,程贺点点头说道:“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呀。就是,小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有!”赵永齐随手从小包里掏出一只圆珠笔,比手画脚的对着程贺的脸上说道:“来,我现在就写给你。你说吧,是写在脑门上,还是巴掌上?”
“喂喂,投降,投降!”
“哈哈哈……”
一车子的人看贱人贺自己耍贱失败,再次要倒霉认怂的样子,不禁捧腹大笑。
耍够了程贺,总算是没在他脸上画只小乌龟什么的,赵永齐收好手中的圆珠笔,斜靠在椅子上,揉揉肚肚说道:“今天真是倒霉,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好东西没吃到,最后还被贺哥这个贱人给耍了一把。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出来,究竟是谁在完成那什么任务。”
众人一听赵永齐的话,顿时连连点头,之前在正式结束录制时,陆浩又一次说明,有人已经完成了所谓的隐藏任务。
其实,这一次,每个人都很注意别人动静,就算不求直接看破,起码也希望能够发现一些意外的举动。这种隐藏任务,想来也不会是很平常的动作,否则也不会有什么难度了。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包括赵永齐在内,这次都是没看出破绽。
想了想,邓朝转过来对赵永齐问道:“小齐,你真没看出来?”
“嗯,真没看出来。”赵永齐掰着手指说道:“我甚至连个可以怀疑的目标都没有。”
似乎对于赵永齐的表情很了解,小包子的螓首点动,认真说道:“我也有很仔细的注意别人,可都感觉很正常,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什么很异常的举动。而且,陆导还每次都说是‘一个人或者一些人’,这让我们连判断有几个人是在做那些隐藏任务都不知道。”
“更麻烦的是,这个隐藏任务究竟是做什么的,之后有什么好处都完全不知道。”程贺接口说了一句之后,摇摇头说道:“之前我是真的怀疑楷楷和朝哥的。因为男人里,早晨只有楷楷穿了条秋裤。另外就是朝哥,今天的表现简直是笨蛋加笨蛋的级别,和平时奸猾似鬼完全不同。所以,我很怀疑他们两个。只不过,第二次任务的时候,怎么看他们都很正常,而腹黑鹿又说完成了,那就奇怪了。”
“哎,你这个人真是的,我都说不是我。”郑楷很无语的摇摇头,“要是知道你们会脱我的裤子,我早裹着浴袍啥的来,怎么可能会给你机会!”
“哈哈,还别说,楷哥这个理由我信。”赵永齐毫不犹豫的竖起大拇指笑道:“换成是我,也不会为了完成莫名其妙的任务,就在镜头前表演一次内裤秀的。”
“哈哈哈……”一车子人顿时放声大笑。唯独只有郑楷,此刻的心情真是复杂到了极点。一方面为自己摆脱嫌疑高兴,一方面还在哀叹自己的内裤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