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唐逸看向了比赛场地,大华的已经失败了三个人了,而棒国则失败了一个人,现在是他们的大师兄在台上,颇有无敌的架势。
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一脸得意的扫视着大华的选手,然后再不起眼,能躲避开摄像机,还能被他们看到的地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狠狠地戳到了地上。
“你……”
“别冲动,这小子就是想让我们冲动,摄像机照不到他那里,如果我们冲上去的话,会被人笑话说输不起的。”
有理智的人没有被他的动作给冲昏头脑,虽然他们也很生气,但是现在上去只会坏事,会让人说成没有大国风度,输不起。
想要赢回脸面,只能在医术上面胜过他,可是他们的中医技术确实不如人家,现在他们只剩下两个人了。
“大师兄……”
“大师兄……”
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的大师兄,现在所有的希望只在大师兄的身上了,他们相信大师兄能够胜过棒子国的这个人。
“嗯,交给我吧,我会让棒子国的人知道,谁才是中医的鼻祖。”
“大师兄加油,我们相信你。”
在众人的鼓励下, 大师兄走上了擂台。
“叽里呱啦,稀里哗啦。”(棒子国的语言不懂)
翻译随即翻译道:“我们是东道主,比赛的项目你选,诊断,针灸,辨草……”
“跟他说,中医是我们大华的东西,我们才是东道主,想比什么,让他们自由选择, 我都接了。”
不管是大话,还是真的有这样的实力,能说出这话来,唐逸还是很满意的,中医是大华的,我们才是东道主。
“放屁,你们大华真是无赖,华佗是我们棒国的人,我们才是东道主。”(为了避免麻烦,直接翻译过来的)
观众席上,棒国的人听了大师兄的话,一脸的不满,直接开口大骂道。
虽然对他们不要脸的功夫有了很深的了解,但是没想到他们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医是大华的东西,他们竟然还敢说华佗是棒国的人,如果被华佗知道的话,死人也能气活。
这里毕竟是棒国的主场,他们几个人在场上就有些势单力薄了,唐逸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人被人欺负了。
悄悄的发动了自己的精神力量,朝着他们笼罩了过去,他们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上冒出了冷汗,然后就像是入了魔一样,一个个的疯狂道歉。
“对不起,是我们唐突了,中医是大华的,我们只不过是产权的偷盗者而已。”
观众席上刚刚叫唤的人都这么说着,主办方一下子傻眼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关掉直播,快关掉直播。”
虽然他们及时的关掉了直播,但还是被有些人录了下来传到了网上,全世界的人都在关心着这场比赛,突然传出来的画面让他们一下子惊呆了,棒国的人,竟然承认他们是偷盗者,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可能是被买通了。
但是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那棒国的脸可真的是丢尽了。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快主办方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这种事情竟然能说出去,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看直播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这件事情根本挡不住,只能够靠实力说话了,只要棒国能赢得这次的比赛,什么谣言都不攻而破了,就算是实话,人们也只相信赢家。
如果大华说他们是中医的发明地,那输掉的话,脸会丢得更大。
“那个,比赛开始吧。”
主办方看到有些控制不住了,急忙开始比赛,转移众人的视线。
“那我们就比赛针灸吧。”
“没问题,无论比什么,我们都不会输的,假的永远是假的,学会一点点皮毛之术是不能够和正统比较的。”
“大师兄说的话,只不过是学会了一点皮毛之术而已,我们的才是真正的传统中医。”
听了他们的话,唐逸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管他们的医术怎么样,最起码,这份保护自己的文化的精神还是有的,没有忘了本。
大师兄的医术不愧是大华年轻一辈里面最强的,接连胜过了他们的两个人。
“虽然你们偷偷的给我们比了一个鄙视的样子,但是我们是有大国风度的,是不会和你们计较的,我给你们一个很棒的手势。”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大师兄直接在直播中说出了这件事情,这一下棒国的人更加无地自容了,虽然没有以牙还牙,但是却用大国风度将他们狠狠地打脸了,让世界上的人知道了棒国的风度,小国就是小国,上不了台面。
“这小子是谁家的,挺有意思的,和我很像啊,低调的装逼,默默地打脸,还不错,可以培养一下。”
“这小子叫梅仁品,虽然叫梅仁品,但是人品很好,对中医很痴爱,我正打算把他当成我的接班人来培养呢。”
“嗯,可以培养,不过现在你让他下来吧,下场比赛我上,他不是那人的对手,接受挫败也不能在棒国的手上,回去之后,你好好的调教一下他。”
“不会吧,棒国的人有这么强,仁品的医术很不错,应该输不了吧。”
“不,对面那小子不是普通人。”
唐逸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那个年轻人身体里面有内力的存在,看来他们动用了暗处的力量了。
“师傅,你是说他……内力……”
“嗯……让他回来吧,我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学一些皮毛技术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得到唐逸的指示之后,他们叫停了比赛,将梅仁品替换了下来。
“师傅,为什么不让我比赛了,我要将他们全部击败,让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好了,我知道你的实力强,但是接下来的比赛交给他就好了,我们在下面看着就好。”
随着梅长青指的方向,梅仁品看了眼:“他?可以吗?我没有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