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45节
    凌语柔红了脸,摸着被他亲过的脸,心里跳得飞快。
    “柔儿……为夫,想喝水。”
    凌语柔点了点头,得救似的放下了他,急急跑去倒水。见着她如此可爱,南宫墨云轻轻一笑。
    “来了,相公,不要起来,躺着!”见南宫墨云又要撑起来,凌语柔急急上前扶着了他,放下茶碗,干脆坐下,把他整个的抱着:“水来了。”
    被凌语柔搂得紧紧的,南宫墨云索性伏在她怀内,薄唇轻启,喝着她递来的清水,甜美如露。
    “那些野兽都被杀尽了,路上没什么危险的,相公你再躺一会吧。”
    南宫墨云轻轻舒了一口气,几乎是贴在她身上似的,轻轻呢喃:“就算是睡,也要被抱着睡。”
    凌语柔心里一软,眉角却是直抽,南宫墨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缠人的。
    见凌语柔愕然的看着他,南宫墨云轻轻一笑:“还有一个时辰才到太渊国,柔儿,现在就只有你与我,能不能牵就一下,就这么……抱着为夫,好吗?”
    声音夹杂着哀求,脸色煞白的他看起来楚楚可怜,乌丝覆在他身上,落到她手上,就像他的一切,都交与了她般。
    妩媚而撩人。
    凌语柔下意识的抹了抹嘴角,还好口水没留下来。
    抱着当然可以,他是她相公,现在身体受伤没有‘还手之力’,别说一个时辰,就算抱他一天也是乐意的,只是他的发簪……凌语柔眉毛一挑,伸手将他的羊脂白玉簪发髻上拉出。
    立时,便见黑光一扬,如瀑的秀发如水般‘流’了下来,凌语柔目瞪口呆,南宫墨云的头发夸张的好看!
    不公平哪,他的黑发那么多那顺那么滑,他可是个男人呢!!
    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南宫墨云轻轻一笑:“小傻瓜,为何把为夫的发簪拉下来了,为夫现在只有这支发簪了,弄坏了就扎不着头发了。”
    凌语柔眨了眨眼睛:“不挽头发更好看。”
    “嗯?”
    “哦没没,发簪我先保管着,你快睡吧,等会醒了再挽发。”凌语柔一边说一边将玉簪放到怀里,一手轻拍着他的背,一手把玩着他的发丝。
    “一起睡。”
    “……现在就一起睡了。”
    “不,现在是你抱着我睡。”
    “那要怎么才算是一起?”
    南宫墨云柔柔一笑,长手抬起,轻按她的肩,她顺势抱着他倒下,才一碰地面,南宫墨云又紧紧伏在了她怀里,活像只粘人的八爪鱼。
    “嗯,这才叫睡。”
    凌语柔抽了抽嘴角,好吧,这的确是叫睡了。
    搂紧南宫墨云,闻着他淡淡的墨香,手上传来温暖的触感,凌语柔甚是满足,缓缓闭上双眸。
    —————————————————————————————————————————————————————————
    相对西太国来说,太渊国内一片平和,丝毫没有受战火的影响,百姓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就像前天那场仗没发生过似的。
    凌语柔疑惑的看着大街,难道百姓们不知道不知道两国开战吗?
    “嗯……”怀里的他呢喃了一声,微微睁开双眸,长长的眸子剪碎了落下的阳光,看得凌语柔一阵心荡神驰。
    “柔儿,怎么不叫醒为夫。”南宫墨云不满道。
    凌语柔眨了眨眼睛:“让你再睡一会嘛。”
    “陛下,要到何处去?”阿玉自前方问了一声。
    南宫墨云缓了缓:“到离皇城最近的酒家,要最兴旺的,先在那处歇息一下。”
    “遵命。”阿玉应了一声。
    “若是可以的话,真不想那么快起来。”南宫墨云闭眸蹭着凌语柔道。
    凌语柔扯了扯嘴角:“相公,这里可是太渊国内。”
    “嗯,为夫知道。”捧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到了嘴边:“柔儿,你是西太国的王,为夫是西太国的凤后,凤后的话,便要有凤后的性格。”
    凌语柔思考着他此话之意。
    “待会进了皇宫,见着萧佑城,柔儿,你可要对他说,我是你的凤后。”
    “……不,”凌语柔像想到什么似的摇头:“若是我说你是凤后,萧佑城一定会取笑你的。”
    “嗯,可能会取笑,若是他取笑的话,你便取笑他的皇后,呵。”
    凌语柔眨了眨眼睛,也对哦,欧阳瑶姬是西太国的公主,按说若不是跟了萧佑城,欧阳瑶姬早已是西太国的女帝,现在变成了皇后,屈居男人之下,想必她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来适应的。
    “这样会吵架的。”
    南宫墨云不屑一笑:“现在的他,有资格和你吵吗?再说若是他敢对为夫不敬,那便能给无极国一个出兵的理由,就看萧佑城他懂不懂得做人了。”
    一箭双雕!凌语柔会意的点了点头:“但是,相公你不觉得委屈吗?堂堂一个无极帝主,竟让别人唤作凤后……”
    “小傻瓜!”南宫墨云刮了她一下鼻子:“只能说为夫找的妻子绝代风华。”
    马车缓缓前行,凌语柔在车内帮南宫墨云扎着发髻,南宫墨云没有挽髻,只让凌语柔帮他梳发。
    这如瀑的绸发,根本就不用梳,难道南宫墨云想披散发丝吗?凌语柔看着镜中散发的他,如画的眉目脱俗出尘,一身飘逸清脱,仙风仙骨,犹如下凡的谪仙。
    就算他只穿一件素衣也是最好看的。
    南宫墨云转过身来,长手伸于她身后,正当凌语柔不解之际,便见他拉下她束发的银丝,把发丝一挽,将一头如云的黑发系于身后。
    “柔儿,为夫要不要……沾点脂粉?”
    凌语柔一脸黑线,很用力的摇了摇头:“涂脂荡粉,俗!”
    他的脸上怎能涂上这些东西,生生把他的脸糟蹋了。
    南宫墨云微微一凛,薄唇微微一扬:“嗯,那就不擦吧,为夫只是看到西太国的男了都涂些脂粉的。”
    “你不是他们,况且他们跟你比不了。”凌语柔甚是笃定道。
    南宫墨云眸色一暖:“柔儿这样说,为夫很高兴。”
    她说的是事实嘛,南宫墨云就是一绝世大帅哥,其它男人怎么与他比!
    便听得外面越来越喧闹,马车在一处酒楼前停了下来,酒楼处甚是热闹,可想而知此间酒楼甚是出名。
    南宫墨云身着淡白流云袍,发丝束于身后,脸色稍显苍白,下了车后,凌语柔一直扶着他,深怕他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似的。
    看着两人如此恩爱,封夜眸里掠过一抹悲痛,别开脸径自走进酒楼内。
    几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菜肴,吃了起来。
    “相公,你能吃海鲜吗?”凌语柔担忧道。她一时高兴点了几道海鲜,猛然想起南宫墨云的身体不知能否吃虾。
    南宫墨云轻轻一笑:“为夫又不是生病,当然能吃。”
    凌语柔一喜,拿了一只大虾:“那我剥给你吃。”
    眸色一柔,南宫墨云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她碗里,这是她爱吃的。
    把虾细细剥了,把虾身一转,对着他,凌语柔抿嘴恶作剧般道:“来,新鲜出炉的大虾哦,客官,尝一口吧。”
    南宫墨云无奈一笑,俯下身咬了一口。
    两人正吃得欢,却没看见旁边座席间一道贪婪的目光看来,欧阳华婉端着茶盏,满嘴口水。
    “郡主,郡主。”旁边的侍卫拿了一块抹布,递到她面前。
    看着抹布,欧阳华婉愕然不已,遂发现侍卫看着自己的嘴,心里一提,猛然接过,往嘴上一抹。
    天哪,那张台上坐着清一色大帅哥,特别是那女人喂着的那个男人,更是帅得人神共愤的,看得她心内小鹿乱撞。
    这太渊国除了姐夫萧佑城外就没啥帅哥好看的,也没什么男人能进得她眼的,这太渊国的帅哥和西太国的男人真个没法比!
    慢着,敢情那一围台的,不会都是那女人的夫郎吧?
    第二百四十四章 究竟发生什么事?
    欧阳华婉看得口水直流,那些男的各有特色,皆是绝色帅哥,那女的喂那白衣男子吃东西的时候,四周的男子目光各异,有淡然的,有看好戏的,有妒忌的,呵,好好玩。
    如果她身边能有这么多的公子围着该多好,就算不是她的夫郎也够她看的了。
    真不明白阿姐为何偏偏喜欢姐夫呢,虽然姐夫真的挺好,但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一群男人,她可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
    轻笑了两声,发现小侍卫正愣愣的看着自己,欧阳华婉脸色一沉,折扇一合给了他一个当头爆粟:“看什么看,本郡主也能让你随便看的吗,小心本郡主挖了你两只眼睛出来!”
    小侍卫脸色微变,摸了摸被打痛的头:“奴才该死。”
    欧阳华婉眨了眨眼睛,老实说这小侍卫长得唇红齿白的也很耐看,有时忍不住想亲上一两口,但对比起对面桌上的大帅哥,那简直……算了,样貌天生的,不能比。
    正想着,便见对面桌上的白衣公子咳嗽不已,吓得女子神色极其慌张,又抱又抚的有点不知所措,欧阳华婉心里一紧,站了起来走过去。
    “各位,小女子欧阳华婉,敢问这位公子是否身体不适,所患何病?”欧阳华婉直直报上姓名道。
    凌语柔微微一凛,便见走来的女子眉目甚是清秀灵动,让人一看便觉好感,遂道:“我夫君身体不适,气损血虚,也不是什么大病。”
    欧阳华婉看了南宫墨云一眼,只见他脸色煞白,唇色淡白,手捂胸口咳嗽不已,遂觉一阵揪心。
    “不如诸位到小女子府上去吧,小女子府上有名医,或可看治一二的。”
    凌语柔看了南宫墨云一眼,南宫墨云咳得眼神有些溃散,看样子支撑不了多久,便道:“不知姑娘所住何处?”
    “魅王府。”
    魅王府是太渊国魅郡主府邸,是欧阳瑶姬的妹妹,本来是随欧阳瑶姬到太渊国游玩的,到了太渊国后却一直逗留,所以萧佑城便置了座魅王府,供她住宿之用。
    太医仔细的帮南宫墨云诊治着,一会后才对欧阳华婉行礼道:“郡主,公子他气血盈亏,想必是大伤所致,只能用药物调和,慢慢贻养才能让身体恢复真元,老臣去开些药物,公子服下的话应有所用处的。”
    “去吧去吧,快点开药!”欧阳华婉催促道。
    “遵命。”太医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小宣,跟太医去抓药。”欧阳华婉又吩咐了一声。
    小宣看了南宫墨云一眼,眉目里划过些不甘愿,行礼道:“遵命。”
    “咳……多谢郡主盛意,感激不尽。”南宫墨云轻轻道。
    “小小意思,何足挂齿,看你们衣着打扮不是本地人,从外地来的吗?”欧阳华婉好奇道。
    凌语柔看了南宫墨云一眼,对欧阳华婉道:“我与夫君是从西太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