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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呃,我是直接下来了。”凌语柔有点头痛,明儿那些大臣肯定又会纠结她了。
    好纠结啊,这个王当得真累。
    南宫墨云轻轻一笑:“不妨事,为夫,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一会。”
    凌语柔心里一紧:“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不用,”南宫墨云挽着凌语柔的手:“扶为夫到床上去。”
    凌语柔正要说话,却见阿玉进了来,对南宫墨云道:“主人,天空一股瑞气,与迦罗殿君身上之气极为相像,主人,请做好防范。”
    第三百零一章 联合
    迦罗殿君?!凌语柔心里一紧,迦罗殿君在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没甚好事情!
    慢着,莫非迦罗殿君知道了萧佑城的事情?
    “相公,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凌语柔话毕,欲要转身离开。
    南宫墨云拉着了她:“不,一起去。”
    “你身上的伤?”
    “不妨事的,迦罗殿君来此必定有大事,有我在身边出个主意也好。”南宫墨云话毕,站起身来,却是微微一晃。
    “相公!”凌语柔心里一痛,忙扶着了他:“相公,让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可以吗?你看你这身体……”
    “不用多说,迦罗殿君此人美名在外,内里阴晴不定,为夫担心你吃亏,来,扶好为夫便行。”南宫墨云话毕,拉着了凌语柔的手,缓缓的往殿外而去。
    凌语柔一阵心痛,扶稳了他,小心的应着他的脚步而出。
    集英殿。
    便见集英殿里瑞气环绕,一片光芒,来者一头淡红长发,狭长双眸,身形修长,正是迦罗殿君。这次来的不单只是他一人,还带了不少苍穹神殿之人,看打扮应是主事之人。
    如此架势,就像是来质问事情般。
    “迦罗殿君。”凌语柔唤了一句:“殿君架临,蓬壁生辉,不知殿君有何事,要亲自前来?”
    迦罗殿君淡淡一笑:“本殿君是下来看看,若本殿君再不插手,这天星大陆恐怕免不了战祸了。”
    “哦?”凌语柔挑眉:“殿君这是言重了,不知殿君所指何事?”
    迦罗殿君轻轻一笑,看向南宫墨云,缓缓道:“无极帝主,你之手段,本殿君佩服,像你此般高人,竟做出此种让人不齿之事,无极帝主,难道你还想让殿主再封你一次?”
    南宫墨云脸上浅浅笑着,却一片寒冽:“依殿君这样说,是不是别人可以欺负吾,吾没有还手之理?”
    “哈哈哈,”迦罗殿君笑道:“依你之才,天下间又有谁敢惹你?”
    “呵,敢惹吾的人不少,吾所做一事,自是有原因的。”
    “南宫墨云,你是怎样之人本殿君很是清楚,现在殿主尚未出关,若是出了关,自是有人会牵制你。”
    南宫墨云双眸一眯道:“按着迦罗殿君此话,那便是说苍穹神殿除了殿主外,便再没人能牵制吾?若是这样,殿君此次前来,莫非是来跟吾斗嘴的?”
    迦罗殿君双眸一冷:“本殿没时间与你斗嘴,本殿来是想查明一事。”
    南宫墨云眸里掠过一抹闪烁:“何事?”
    “太渊帝主萧佑城失踪一事。”
    此话一出,大殿上气氛微微一凝,凌语柔正要说话,却被南宫墨云轻轻一拉:“关于萧帝主失踪一事,殿君得到些什么消息?”
    迦罗殿君冷哼一声:“此事,想必你比本殿更加清楚!”
    “是吗?”南宫墨云淡淡一笑,偷偷递了一个眼色给身后站着的阿玉:“吾不知道殿主要说什么,请殿主明示。”
    “南宫墨云,你还想卖关子吗?萧佑城分明是在此处,你快将人交出来。”迦罗殿君凝声道。
    南宫墨云轻轻笑着,单手反背身后,重重一握!
    便见阿玉如箭般飞出,双手出掌,重重的朝迦罗殿君拍出一掌。
    便见气势排山倒海的来,料不到阿玉此举,凌语柔目瞪口呆,那处众主事惊恐不已,纷纷护在迦罗殿君面前。
    见掌势已到,迦罗殿君眸里一闪,伸手在面前结了一个印,便见一巨印显现,仿佛护罩一样,挡着了阿玉攻出来的一招。
    两股真气交接,气流往外弹出,地上微微震动。
    阿玉收掌,身体往上一跃,一掌自上空凌空劈下,迦罗殿君手往上,又划一结印,挡着了阿玉此攻。
    如此一缓,众主事俱纷纷出手,各种真气和武器往阿玉袭去,阿玉没有恋战,收掌后自空中旋身一跳,站回南宫墨云身后。
    来得快也去得快,待到众主事回过神来,刚才之人已然撤到了帝主身后,众人顾虑,顿在原地。
    迦罗殿君手上拂尘一扬:“南宫墨云,你此举何意?”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试探实力。”
    迦罗殿君一凛:“试探实力?怎么,你想与本殿君较量吗?”
    “呵,吾从来没有跟殿君交手之意,只怕殿君出手,吾身体未愈,防范不及而已。”
    “你多虑了,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殿君若是出手,你以为这皇城能挡得住吗?”
    南宫墨云双眸掠过一抹厉光:“吾……多年未动手,真不知能否挡住。”
    迦罗殿君心里微微一紧,他是见过殿主受伤回来的,那时南宫墨云才十岁,让他诧异不已,现在十年后,南宫墨云虽说一身功力全无,却余威还在,若是真要较量,只怕自己讨不了多少好处。
    “废话少说,南宫墨云,请交出太渊帝主,本殿君可以不再追究你所犯之事。”
    “迦罗殿君,你怎的如此肯定萧佑城在西太皇城?”
    “本殿君自是知道的,若不交出,那便不要怪苍穹神殿来清算你之罪孽!”
    “哈哈哈!”南宫墨云失笑道:“以主之名,清算吾之罪孽,苍穹神殿不是第一次了,吾自问不是苍穹神殿的客人,苍穹神殿视吾为威胁,吾岂能不加防范,任由你们加害?”
    迦罗殿君神色一凝:“限你一刻钟内,将太渊帝主交出。”
    南宫墨云双眸一眯:“吾若是不交呢?”
    “那便不要怪苍穹神殿起征罚之责了!”
    “好,那吾问你,萧佑城昔日杀上官家三百余人,这笔罪孽谁来清算?”
    “人为王者,杀戮自是避免不了的,现在萧帝主为一国之君,若是他有意外,那便关系千万人之安危,他以前之事,本殿君乃至苍穹神殿不想过问。”
    “好!既然殿君你如此说,人为王者,杀戮自是不可避免,也就是说不能为了此事报仇。那么吾现在告诉你,柔儿也是为王,登王之途甚是艰难,免不了杀戮万千,所以迦罗殿君,这个萧佑城,你还是不要管了。”
    料不到南宫墨云说这样的话,迦罗殿君一时语寒:“那你便不放人?”
    “给吾一个放人之理由,再说萧帝主只是在此养伤,不宜走动,迦罗殿君若是要人,请过几月后再来。”
    “萧佑城是一国之君,此事本殿君不能不管!”迦罗殿君在语言上讨不到任何好处,语气遂强硬起来。
    “呵呵,不能不管,”南宫墨云冷声道:“刚才看迦罗殿君与阿玉交手,身上所发之气与那时破阵之气一模一样,为何不直接将两人一同求出符阵,也省得今天来寻人。”
    迦罗殿君双眸一闪,遂明白刚才阿玉的出手是真的‘试探’他,目的便是印证那天出手救走欧阳瑶姬之人是他。
    “本殿主之力,只能带走一人……”
    “既然只能带走一人,那便让萧佑城带走行了,为何要将帝后带走呢?你将帝后带走,然后又来寻萧佑城,哈哈,迦罗殿君,你这玩的是哪一出?”
    说不过南宫墨云,迦罗殿君拂尘一扬,指向南宫墨云道:“若你今天不交人,便别怪本殿君不客气!”
    “是吗?乐意奉陪。”南宫墨云浅浅的应了一声。
    便见迦罗殿君手一抬,身后各主事立刻散开,围成了一个圈,口中俱是念念有词,遂地一个大八卦显现,旋转于半空。
    “南宫墨云,此阵名唤引龙阵,咒引地龙,大地震动,若你不交人,便等着皇城沉于地底吧。”迦罗殿君说罢手划了一个结印,双眸半闭,印记自额上显现,一股粉红之气自身上溢出。
    随着众人的念咒,大地底下缓缓震动,似有什么要破土地而出般。
    凌语柔惊道:“相公,该如何是好?”
    南宫墨云俯在她耳边,轻语道:“催动莲华决,净化他之语咒。”
    凌语柔点了点头,遂闭上双眸,白芒随之自身旁显现,清清幽幽,凌语柔手往外伸,手心向上,将白气缓缓集中于手上。
    待到白芒集结,凌语柔手心向下,将白芒之气贯于地上,缓缓散开。
    那处咒语之声越发的大,太极之圆旋转得越快,地上震得越来越激烈,震动了一会后,却是随着凌语柔手上之气的加强,缓缓平静了下来。
    迦罗殿君一惊,双眸一张,便见殿上白芒环绕,莲香阵阵,再一看,此白芒乃是凌语柔所发,待看到她额上之印后,更是惊讶!
    “莲华决?!”忍不住的,迦罗殿君说了一声,遂停止了运气。
    殿君之主气一失,身后各人也停止了念咒,看着殿上情形,俱是吃惊不已。
    “西太女帝,你怎识得莲华决?”
    凌语柔缓缓收掌:“偶而识得。”
    得莲华者得天下!
    这念头自迦罗殿君脑中一闪而过,诧异的看着凌语柔,心内涌出一抹不可思议之感!
    慢着,莫非面前这女子,才是预言里所说的之人?!
    若真是她,又得南宫墨云相助,如虎添翼,这天星大陆上,谁人可挡?!
    迦罗殿君?!凌语柔心里一紧,迦罗殿君在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没甚好事情!
    慢着,莫非迦罗殿君知道了萧佑城的事情?
    “相公,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凌语柔话毕,欲要转身离开。
    南宫墨云拉着了她:“不,一起去。”
    “你身上的伤?”
    “不妨事的,迦罗殿君来此必定有大事,有我在身边出个主意也好。”南宫墨云话毕,站起身来,却是微微一晃。
    “相公!”凌语柔心里一痛,忙扶着了他:“相公,让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可以吗?你看你这身体……”
    “不用多说,迦罗殿君此人美名在外,内里阴晴不定,为夫担心你吃亏,来,扶好为夫便行。”南宫墨云话毕,拉着了凌语柔的手,缓缓的往殿外而去。
    凌语柔一阵心痛,扶稳了他,小心的应着他的脚步而出。
    集英殿。
    便见集英殿里瑞气环绕,一片光芒,来者一头淡红长发,狭长双眸,身形修长,正是迦罗殿君。这次来的不单只是他一人,还带了不少苍穹神殿之人,看打扮应是主事之人。
    如此架势,就像是来质问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