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夜幕之下教堂遥远的钟声准时响起,一时间惊扰起歇在林间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向更深的夜色飞去,犹如一团神秘的魅影转瞬消失在沉沉的天际。
塞尔斯打着呵欠,明显有些精神不济,她从路边通宵营业的小酒馆买了一瓶白葡萄酒,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今晚,咱们就要在这华丽的城堡度过美妙的夜晚啦。”
厄休恩仰着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布伦达公爵的城堡,它位于这座城市的半山腰上,是从旧世界一所王宫的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来的,四角上尖锐的高塔像野兽的獠牙,整齐有序的分布着,永不熄灭的火把熊熊燃烧着,他不用猜也知道城墙和高塔上有骑士把守,四面环绕的护城河下有凶猛残忍的魔兽,唯一能够进入城堡的吊桥早在天黑之前就已经收了起来。
“我们怎么进去?”他问道。
“我们?亲爱的,只有你一个,我最多把你拉到城堡附近,但怎么进去,怎么得到地图那是你的事了,如果我和你一起,你肯定会依赖我的,本来想着和魔兽决斗来增强你的力量,可是中途出现了一个讨厌鬼,现在咱们只有把地图偷回来了,其实偷比决斗更困难,但我相信你,应该说相信奇迹。”她抿了一口酒,一本正经的的说道。
“我现在退出可以吗?“
“做梦可以。”
塞尔斯抓着他的胳膊闪现到城堡之下,他们的身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护城河,这是个死角,守在高处的骑士看不见他们,但他们很容易就能瞧见骑士银灰色的铠甲,他们高大宛如磐石的身形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只有锐利宛如猛禽的眼睛在不停的扫视幽暗的四周。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在空气中漂浮,厄休恩皱紧了眉头,忍不住说道:“什么味道?”
“腐尸的味道。”塞尔斯眨着眼睛,冲他神秘的笑着,“据说布伦达公爵是个变态,喜欢把人制成标本,连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放过,公爵会给标本穿上漂亮的衣服像娃娃一样摆在他的床上陪他睡觉,他的城堡里养了一百多个炼金师,估计只有两叁个是有真才实学,其他都是职业骗子,来吃白饭的,他们用囚徒做实验,还有街上无人问津的流浪汉,听说他们还从孕妇肚子里面挖过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因为公爵想要个随时能抱在怀里的小娃娃,炼狱都比这破地方强上一百倍。”
“他还把地牢改造成了角斗现场,漂亮宽阔的会客厅则成为给贵族们提供赌博的场所,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到特殊的异国风情按摩服务,据说教廷列了十米纸长的罪状,就等着抓住他的把柄将他起诉,我猜啊,他最后要么上吊自杀,要么等着教廷的火刑。”
厄休恩冷冷的接嘴:“这就是个地狱,你竟然让我一个人进去。”
她说着:“你要像我一样出色的话,必须通过严肃的考验,如果你实在害怕,就默默念叨‘圣洁慈悲英勇正义的光明神啊’,或者换成丰收女神也行。”
他冷着脸,严肃又简洁的回答道:“我不认识什么丰收女神,也不相信光明之神。”
“那你相信你自己就行。”她意兴阑珊的耸肩,疲倦的打了个呵欠,“你的潜力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多,其他魔法师有的你都有,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的,你有,只要你想,你能操控你的力量做任何事,你不要害怕这股力量,它是属于你的,即使大部分时候它都在沉睡,可是它始终都在潜意识里保护着你。”
他想起了那天他操控的黑雾使乌云遮盖了太阳,遇到危险时,体内的黑色雾气即是屏障也是武器,他默默回味着她的话,紧握的拳头渐渐松懈下来。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进去。”他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恳求道,“你和我一起进去吧,我不会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带我进去就行。”
她拍了拍这堵石墙:“你觉得它是墙壁吗?其实不是,它对你可有可无,不信你摸摸。”
他怀疑的轻轻抚上去,手掌穿透了石壁,陷进了黑色的城墙中,他震惊的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推着他进去:“你再耽误时间,鸡都该叫了,干完正事后,你记得在厨房偷点面包和奶酪回来,你能搞到金币最好,要不然我只有靠写情色诗歌为生了。”
厄休恩差点重心不稳栽在了草坪上,他的正前方是一座举着长矛的天使雕像,天使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将四周染成朦胧的淡黄色,他又试着触碰墙璧,可这一次再也不能穿透过去了。
塞尔斯又耍了他!他恼怒的踢了一脚城墙,声响惊扰了城墙上的骑士,宛如猛禽般锐利的目光朝这射过来,他必须把身影紧紧贴在墙上才能躲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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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斯远离了城堡,疲惫的靠在一棵树下,黑暗神太能磨磨唧唧了,要不是自己骗他进去,他肯定非要拉着和他一块儿,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实在太累了,力气根本支撑不到找到地图,万一任务失败,她还得剩些神力救他出来。
不,应该是留着神力保持青春,厄休恩是神,这些凡人怎么可能杀得死他,大不了身体被戳几个洞,半分钟就能恢复了。
“塞尔斯……”熟悉柔和的嗓音突然出现。
她反射性的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她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好一会儿,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他带着夸张的假发,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漂亮的小嘴抹的比女人还要红艳,他的背挺的笔直僵硬,脚下那双高跟鞋让他走路的姿势以极其不协调的规律一步一步走来,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他全身上下也只有屁股能看了,这件衣服除了把他的翘臀衬托的玲珑有致没有别的用处,长袍总是将他身上的优点完完全全的遮掩住,她很少见到他诱人的美臀。
塞尔斯忍不住捂住了嘴,死死憋住脱口而出的狂笑,她不敢笑,她可不想又像以前那样把他弄哭,他这个人其实敏感脆弱,很在意她的想法。
她用力的咳嗽几下,把肺咳的隐隐犯疼,沙哑着开口:“宝贝,今晚你可真特别。”
“你喜欢吗?”他的脸瞬间滚烫,幽深的目光牢牢收集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塞尔斯随口扯了个慌:“还行。”
他身上隐隐流露出的温暖,就像和乌洛安在一起时的感觉,她忍不住靠近了他,得寸进尺的抓着他的手,汲取更多的温暖。
“你最喜欢哪点呢?”他依旧紧盯着她不放,手掌回握住她,“我特意为你打扮成这样的,据说这是当下最流行的装束。”
“这里。”她的手钻进了他的下摆,在他紧绷的翘臀上缓缓揉着,“你今晚打扮成这样是来勾引我的吗?”
“不是……”他浑身紧绷的更厉害了,尤其是裆部,裤缝勒的渐渐发硬的物什又疼又酸,“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那我可以对你这样吗?”她抚摸着他的臀瓣,轻轻拍打着,在深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牙根紧咬,似在隐忍着什么,深吸一口气道:“可以,你想做什么都行。”
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真的没打算勾引你。”
塞尔斯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她的手移到了他腰下肿成一座小山峰的裆部,那的温度高的吓人,坚硬的似要捅破这昂贵的锦缎,她好奇的戳了戳,男人的腰胯不自然的扭动着,随即溢出低哑的呻吟。
“你这里绷的这么紧,不疼吗?”
“疼……”他忍不住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可是我总不能把裤子脱了吧。”
塞尔斯使坏的引诱他打破界限:“这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脱了,我不看就是了。”
他沉默着,随后问道:“那脱了之后呢?”
“你脱了我在告诉你。”
“你给我脱吧。”他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挺了挺腰,把胯间的灼热送到了她的跟前儿。
塞尔斯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可是怎么都脱不下来,裤子卡在了他翘起的物什那,她一使劲,他就喊疼,强行往下拉扯的布料就绷得他物什火辣辣的痛,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喘着粗气,额头隐隐冒出了薄汗,她还在使劲的扳扯,他觉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快要被她扳断了,忍不住出声:“要不然,我还是把裤子穿回去吧。”
“不行。”她手腕用力,“撕拉”一声,裤子被她从裆部中间撕裂,破碎的布料从他修长的腿间垂落下来,她又继续抓着他的丝袜,继续撕扯,那根热气腾腾的肉茎从他的胯下弯翘的挺立着。
塞尔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笑道:“你没有穿内裤吗?”
“穿的太多不方便走路,我就脱了下来。”他的耳朵滚烫,不知道是被她咬的,还是自己羞的,“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想要让我弄你吗?”
他的喉咙像是卡着一根鱼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闷闷道:“这是在野外,不能这样……我……我的教义也阐明了数次,野外苟合是不道德的行为,会……”
“那你还不穿内裤。”她打断了他的说教,“还让我撕你的裤子。”
“这不一样。”他辩解着,“刚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你的要求,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应该改正过来。”
他后退了一步,胯间的物什蹦跳的上下起伏着,硬度和热度丝毫不减,他下身赤裸,写满了情欲,说出来的话太过冠冕堂皇了些。
“你施下结界也没人知道。”她握住了这根滚烫的物什,柔嫩的表皮裹着坚硬的肉状物,隐隐搏动的脉搏下,是炙热的血液和即将爆发的力量。
“嗯……啊……”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从未有过的感受正席卷着他,他嘴上不停的念叨着清规戒律,却并未推开她。
“你有自己抚慰过自己吗?”塞尔斯握着物什在掌心慢慢滑动,他胯下的毛发很少,几乎没什么茸毛,有也是那种细细软软,浅浅的颜色,和他的头发一样。
他设下一个结界,任由自己放纵的把头还是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腰,只要她的指腹碰上了他的龟头,他的就会发出压抑的呻吟,塞尔斯发现了他的敏感点在龟头。
他又像一只敏感的小动物,试探性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最后亲上了她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肌肤,在她的白颈上留下一股透明的粘液,液体沿着锁骨缓缓而下,流进了她的胸脯间。
“有过,不过那都是十几岁的事了。”他想了想,还是诚实的说道,他觉得自己和塞尔斯没什么秘密可言,在他的心底她有权知道自己的一切。
“之后还有过吗?”
“二十五岁后有过。”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成为了哥哥的侍从。”
“是……”他含着她的白嫩的耳垂,忍不住加紧了双腿,她的手比他自己弄的还要舒服,无论自己弄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在她掌心这短短几分钟来的舒服。
“那个时候你还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吗?”
“不能,我在被窝里偷偷弄自己的时候,总想着你。”他在她的发丝间深嗅了一口,“我知道自己在亵渎神明,若是被人发现随时会被处死,可是我无法克制住自己,越想着你只会让我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