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现在不方便。
金邦快步往客厅走去,带上卧室房门。
这不是白璐第一次听金邦洒满怒气地说话。往常训斥调皮男生,他的怒音能把屋顶掀了。
但今天,他的怒气里怎么还有一丝闪躲、一丝逃避和怯懦……
她悄悄下床,赤脚着地。地板好暖。
她贴在门上,听外面动响。
你出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联系了吧?
照顾你爸妈?哦,对哦,你爸妈是我丈人丈母娘--我问你噢,吕一--
白璐的脑子嗡嗡作响,好像钻进千万只马蜂,什么也听不清了。
两腿发软,瘫在门后。
嘚嘚--
金邦猜,她多半会在门后听,就像平时在学校,伏在他办公室门上听,放不放便进去问问题。
白璐方才缓过神,挪到墙角,扶墙起身。
开门--
我去帮你拿书包。
他说话失了底气,眼神躲躲闪闪。
白璐握住他手腕:您有家室了对吗?
他不回答,只想把她搂紧。但她不让。
我很感激您,愿意回应我一个学生的感情。但我一直以为,您是可以……
白璐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让金邦再背负出轨的枷锁,哪怕他也让她背上了小叁的骂名。
我能解释一下吗?你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