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缓了会儿,发现白璐缩在身下。
祈祷似的,脸朝下,双手抱拳,垫在胸口。
好似抱起一只蜷缩的奶狗,金邦把她抱到跟前,亲昵地蹭鼻子。
呼--呼--
好安心--她在他面前呼吸,吐气轻轻拍打鼻翼。
我怕压坏你。白璐怯怯地说。
不会,五指捋过她头发,我早坏了。
不会吧,你不是可以……
白璐舔过嘴角的精液--味道像栗子花,青烟般的清香,和他的体味很搭。
你知道精子活力么?金邦平躺,欢愉的神情落潮。而且,我泄得太早……
按住他臂膀隆起的肱二头肌,白璐不想让他说下去。
他侧脸望她。杏眼含波,柔情似水。
金邦转过身,像大鹏张开双翅,将白璐护在羽翼之下。
又是在窒息边缘试探的亲吻、交舌。
但金邦吸啜得极温柔--不像她猴急--他小心翼翼地啜着,像蜜蜂采蜜,蜻蜓点水。
他的舌头厚实有力,不疾不徐地在她口腔里滑动,像块嫩滑的布丁。
白璐已经咽了好几口唾沫,只觉得金邦的唾液清凉甘蜜。
仿佛是有抚慰魔力的枇杷膏,润入她的喉管和心肺。
他这么好,为什么还有人嫌弃他,狠心伤害他?
她微微挑起绵绵软舌,轻轻点触他的舌尖。
湿滑舌头的运动,燃起她的情欲。
内裤湿了。
而他的大手,正向她下身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