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不是弄痛你了,嗯?
没关系……第一次都会痛的。白璐的嗓音,越来越没底气。
现在还痛么?他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白璐不忍让他泛起涟漪。
没事,不疼--
我看看!
金邦忽然打断她,语气严厉起来,掀起裙摆,略带粗暴地脱去两条裤子。
白璐不想抵抗,双手轻轻拢住金邦头发。
怎么不痛?还红着呢。
两瓣蜜桃般水嫩的外阴唇,躲在细密乌黑的阴毛下,暗暗发红。
金邦弯曲两根食指,用第二段指节轻轻掰开外阴。
薄薄的内阴像两片桃花瓣,穴口微微张缩,缓缓吐出爱液。
泛着清透光泽的爱液流过穴口,流在穴口附近没擦去的黑褐血迹上。
疼死了,对么?金邦抬起眼望她,脸上滑落两行泪。
嗯。白璐轻声应道,不忍看他落泪,脸朝浴缸。
白璐想,要是他能帮她舔舔那些发痛的地方,应该能减轻痛楚吧。
金邦居然读懂了她心思,伸长殷红的舌头,舔舐穴口。
嗯--啊--白璐并不打算用娇声浪叫激发金邦的性欲或成就感。
她只是单纯地感到下身发痒,又酥又痒。
快感如惊涛拍岸,卷起心头千层情欲的热浪。
和硕根的抽插相比,白璐更喜欢口交--没有痛楚,快感加倍。
好像坠入无边无际的深蓝天鹅绒,越陷越深。
这种感觉没有令人恐惧的漆黑色,只有安适。
白璐不知道,自己泌出的爱液早就打湿了金邦的唇舌。
啊--不行--我要上厕所--她开始推搡他。
想尿是么?那是高潮要来了。
金邦不想让她离开,哪怕真的要尿他一脸。
他把她的脚腕架在双肩,两手在大腿后侧上下滑动,时而转到大腿根前侧,前后抚摸。
嗯--白璐的眉心渐渐缩紧,又慢慢展开。
夹带体味的半透明爱液如蜂蜜一般从花穴流出,落在金邦的口舌上。
她觉得自己被柔软的云托到空中,飞上天,在暖暖的金黄阳光下融化。
在她穴口强烈张缩的时候,金邦加大力度,腾出右手与她相握,左手自然地托住腰背。
两腿之间一大片洇湿,带着血丝和体味。
现在真的不疼了,但好困。她好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