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低头，垂眼落在白璐星光熠熠的眼神中。借着月光，在她眼里，他见到了自己的映像。
    她靠在他肩膀，离他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细软的长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点爽肤水。
    金邦伸手，给她顺发，感受小水珠沿着发梢滑进掌心。他从未觉得自己身下如此迅速地翻涌。他张嘴，上齿落在下嘴唇，舌头挑起唾液，划过上齿龈。想要我做什么？他故意压低声音，沙沙的，听起来像伊甸园吐着信子的蛇。嘿--金邦湿湿的手指划过他颈窝，我知道了……你……你确定吗？我没问题的……
    白璐抿着嘴，低下头，被他这么一问。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想什么呢……马上要考试了……
    金邦突然钻进毯子，轻轻解开她浴袍的扣子，用鼻尖蹭她胸前尚且软到一碰就缩进去的小豆豆。晦明昏暗的光线夹杂她甜甜的体味，氤氲变浓。金邦觉察出她的腰腹在微微颤动，小豆子渐渐挺立，两条细腿想扭动，却被他一把握住膝窝，尽管如此，下身还是不住扭动。
    真的想要了对吧？他钻出毯子，握住她手腕，拇指和食指捏住手腕两侧，剩下叁根手指托起掌心，将手掌慢慢牵到胸口，用她的腕线轻轻来回摩擦渐挺渐立的小豆豆。
    白璐觉得，没什么比他让自己用自己的手掌感受情欲更羞耻的了，但这样，又有一种很奇妙的快感。这算情趣么？
    来不及往下想，她的思绪被金邦湿热的口舌打断了。他又把毯子蒙在头上，并且开始嘬舔她右侧的乳尖，左手还牵着她，重复先前的动作。酥酥麻麻的感觉，正从胸前两点往周身扩散。白璐闭起眼，摸着把卧室里的灯关掉。
    常贵在她门外立了很久，透过门缝见灯关了，便迅速走开，内心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出门。
    诶，你听见么？常贵出去了……金邦把毯子高高顶起，兴奋得像爸妈出门可以不再装病，起来看电视的小孩。
    白璐哼哼着回应，一半是因为胸口突然灌入冷气，还有一半，是因为下身越涌越凶的春潮。她想蜷起腿，但被金邦死死压住，大腿根已经汗湿，她感觉得到。金邦，你起来点好不好，我想屈腿，这样不舒服……
    好，你歇会儿，我去……他突然凑近，一字一句轻轻吹进她耳朵，穿件小衣服。
    身上的毯子被拉扯下去，搭在腰间。黑漆漆的房间中，白璐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到金邦拉开背包拉链，咕叽一下挤出乳液，然后快速搓手，又撕开包装袋……
    等他回到床上，白璐已经抱腿坐起。虽然没什么光线，但两人默契地相对而坐。
    璐璐自己坐上来好不好？金邦边说，边扶住她腰，缓缓带下内裤。那股熟悉的秘境清幽渐渐浮游在他鼻尖。
    白璐应声而起，跨坐在他腿间，没等往下落一会儿，敏感的下身便碰到一个温暖湿热的肉球--她知道那是什么，记忆之盒瞬间被打开--可当她继续往下坐的时候，饱满又湿滑的前端再难挺进。她虽心潮翻涌，却又骑虎难下，像碰到难解的旧题，怎么……明明很熟悉……就是做不下去呢？
    好在金邦感应到了她的窘境--她的后背慢慢渗出汗水，肩胛不住凸起又回笼，两只小手紧紧捏在他肩头，掌心似在跳动--他一手稳住她腰际，另一手握住茎身，直起腰板，贴近她耳畔：不急，老师带你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