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觉得……”黎善的脸颊遍布着红晕,反应还慢半拍,“朕就是觉得,那些老家伙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她说着,伸手就又要摸向案上的酒盏。
苏拾一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缓缓握住,无奈道:“善儿,不能再喝了。”
今天的酒水不是前阵子的烈酒,而是这阵子在京城内很出名的一种果酒,味道香甜,却极其容易醉人。
“喔……”
黎善眨了一下眼,很乖巧的应下,然后慢慢缩回了手。
静了片刻,她见苏拾一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折子上,不由发问:“那些老家伙又在奏些什么啊?”
她好像很不满意似的,小小声地嘟哝:“你还这么上心……”
“……”
苏拾一抬头看着她,唇角要扬不扬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黎善趁她不注意,突然端起酒盏,嘴上十分硬气的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那些老家伙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着什么急。”
苏拾一略微弯了下唇,倒没有跟她抢,“怎么每次喝了酒都是这副样子……”
她取出手帕,靠到黎善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方才她急着抢酒,一副生怕苏拾一再拦着她的模样,以至于杯盏中的酒水撒了大半在手上,连着衣袖也湿了一点儿。
偏偏黎善还喝得晕乎乎的,反应也慢半拍,看见衣袖湿了也不在意,乐得自在,自顾自的端着酒盏喝那剩下的小半杯酒。
黎善见她不抢杯盏,便放松了手任她擦拭,眯着眼睛神情懒散的看着她,“我又怎么啦?”
“你现在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