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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孙大爷脸色凝重,“我原本以为来这里能赶上阻止那魃怪离开,但可惜我失算了,它已经前往了昆仑,我这一路前来耽搁的时间太多了,现在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只有沿着s235道一直向西南方去才行,而不是返回东北方的钾盐公司,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这番话似乎有点没头没尾,我们甚至没有搞清楚其中的意思——难道是说那鬼道众抓走了尸魃是准备干点什么?
    “呃,孙大爷,您老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曰本人抓走了尸魃准备有个大阴谋?”我询问着,心里面也有了其他的打算:其实很简单,这个实在不行直接叫个军团出马就行了,到时候封锁整个地区什么都能控制。
    但是他摇了摇头,“不是曰本人,而是一个古兽。”
    “呃?不是曰本人的话,那还有什么尸魃呢?”
    他再次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你们会找到这个尸魃,但是我可以肯定不是我说的那只——这里最少还有一只魃是没有被抓住的,而且它已经一路前往了那怪物的所在地。”
    事情大条了!无论是孙大爷口里的古兽还是另一只魃,都值得我对此重视。我咳嗽一声:“呃,这样吧,请你老把知道的事情给我详细说说行不,到时候我再分析一下?”
    凝视我半响,孙大爷才长长叹了口气:“看来我不给你们说说是不行了,好吧,就让我把我们家的故事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信服吧
    ※
    要说起孙大爷的故事,那还真算得上是朵奇葩了!
    孙大爷祖上是隐居深山的练气士,这是我们华夏一个另类的修仙法门了。练气士也是道门一种,但是追求的成仙方式不一样,算是流派之一,主要目的就是追求成为尸解仙。
    葛洪在魏晋时,提出仙人可学论,认为仙有三等,即天仙、地仙、屍解仙。道士得道后可遗弃而仙去,或不留遗体,只假托一物(如衣、杖、剑)遗世而升天,这个过程谓之尸解。
    由此而成仙的仙人称为尸解仙。尸解仙的分类有很多种:《云笈七签》卷八十五《太一守尸》称:‘夫解化之道,其有万途……或坐死空谷,或立化幽岩,或髻发但存,或衣结不解,乃至水火荡炼,经千载而复生,兵杖伤残,断四肢而犹活。’
    《无上秘要》卷八十七和《云笈七签》卷八十五《太极真人飞仙宝剑上经叙》皆称:‘以一丸和水而饮之,抱草(一作木)而卧,则他人见已伤死于空室中,谓之兵解。”《云笈七签》卷八十五《王嘉兵解》称,陇西安阳人王嘉及二弟子为尸解仙。
    据《无上秘要》卷八十七和《云笈七签》卷八十四至八十六所载,即有尸解法十种以上,较著者有:(一)火解:《无上秘要·尸解品》云:“以药涂火炭,则他人见形而烧死,谓之火解。”《云笈七签》卷八十五《太极真人飞仙宝剑上经叙》也称:“以录形灵丸涂火炭,则他人见形而烧死,谓之火解。”
    (二)水解:《道迹灵仙记》说:“段季正,隐士也,晚从司马季主学道,渡秦川溺水而死,盖水解也。”又称:“王进贤者,琅琊王衍之女也。遭石勒略……赴黄河,自誓不受辱,即投河中。时遇嵩山女仙韩西华出游,救而度之,外示沉没,内实密济矣。”
    (三)兵解:《姚所杀。姚苌“先使人陇右,逢嘉将两弟子,计已千余里,正是诛嘉ri也。嘉使书与苌,苌令发嘉及二弟子棺,并无尸,各有竹杖一枝”。
    (四)杖解。《云笈七签》卷八十四引《赤书玉诀》云:“当取灵山阳向之竹,令长七尺有节,作神杖,使上下通直,甘竹乃佳。书黑帝符著下第二节中,白帝符第三节中,次黄帝符第四节中,次赤帝符第五节中,次青帝符第六节中。空上一节以通天,空下一节以立地。蜡封上节,穿中印以元始之章,又蜡封下节,穿中而印以五帝之章。绛文作韬,长短大小足容杖。卧息坐起常以自随……当叩齿三十六通,思五帝直符吏各一人,衣随方色,有五色之光流焕杖上,五帝玉女各一人合共卫杖左右。微祝曰:‘太阳之山,元始上精;开天张地,甘竹通灵。……’毕,引五方气各五咽,合二十五咽,止。
    行此道九年,精谨不慢,神真见形,杖则载人空行。若欲尸解,杖则代形,倏歘之间,已成真人。”此即所谓“尸解神杖法”。
    (五)剑解:《云笈七签》卷八十四《尸解次第事迹法度》讲“修剑尸解之道”,即“以曲晨飞精书剑左右面。先逆自托疾,然后当抱剑而卧。又以津和飞精作丸如大豆,于是吞之。又津和作一丸如小豆,以口-含缘,拭之于剑镮,密呼剑名字。祝曰:‘良非子干,今以曲晨飞精相哺,以汝代身,使形无泄露。’祝毕,因闭目咽气九十息。毕,开目忽见太一以天马来迎于寝卧之前,于是上马,顾见所抱剑已变成我之死尸在彼中也。”
    另外尚有太清尸解法、太一守尸法、太极化遯法、鲍靓尸解法、太阴炼形、水火荡炼尸形、阴阳六甲炼形质法等,名目繁多。道教又称:白ri去谓之上尸解,夜半去谓之下尸解,向晓暮之际而去者,谓之地下主者。
    孙大爷祖上就是最最执着的练气士。
    第二百二十二节 尸解仙(下)
    孙大爷家从师以来,祖上传下了诸多法门,但是他们以前一直都着重于尸解成仙一术,主要是:辟谷、炼丹、御气这三个方面的修为,直到出现一个异类。
    这个异类对自家练气术等毫不感冒,反倒是对于家中传下来的搏击身法、通阴之术、降妖伏魔的符箓大为研究,运转周身之气而使得自己战斗力倍增。
    明朝的时候世道虽然好了很多,但是妖魔之类并不少见,这个孙家异类就开始四处云降妖捉鬼,偶然的机会遇见了一个从商的吴姓子弟,并且解救了他。
    那吴姓子弟住在河上(当时也叫黄河,黄河夺淮后,这一带淮河下游也是黄河的下游),西边则是运河,河下处在两河之间,是一个商埠。当时从各地来的商人和各种职业的人很多,大都聚居在这里。
    这个吴姓子弟家也居住这里,经商小有成就之后就转而做官奔出路,可惜只出了两代学官而已,家中最初的生意也丢失了,最终重新回来做商人。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吴姓子弟自然很失落,加上遇见了鬼怪作祟心里更加害怕,他以一种加倍的热情邀请了孙家异类同路回到家乡,并在家中盘恒数月。
    那吴姓子弟家中的孩子都很喜欢这个拿着棍子四处降妖除魔的人,天天缠着他讲捉鬼的故事,其中一个孩子聪明无比对此尤其感兴趣,后来孙大爷的长辈离开以后,他还乐驰不疲的收集此类故事。
    孙叔叔也喜欢这个孩子,算是收作了记名弟子,并且教了不少的法门修炼之法和捉鬼手段——不错,这里你应该才出来了,这个孩子就是晚年自称‘异斋叟’的吴承恩,并且假托‘悟道万事空’的名字安排了‘孙悟空’这个名字来作为自己创作小说的猪脚。
    他五十岁的时候开始创作一个故事,借此把自己多年游历的故事写下来,可惜这么多年过后他一直不知道孙叔叔的下落,于是只有在辞官以后,才找到孙家后人知道了当年那异类孙叔叔的下落,并且把这本书完本。
    当时他在孙家住了很长时间,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采风’了,收集了很多孙家的故事加入其中,终于完成这流传千年的著作《西游记》。
    其实当时的孙家族长也有很多的考虑,主要是因为多年以后,尸解仙被道家所抛弃,他们认为总的说来尸解为成仙之道的下品,应该被时代所抛弃了。杜光庭《墉城集仙录叙》云:‘夫神仙之上者,云车羽盖,形神俱飞;其次,牝谷幽林,隐景潜化;其次,解形托象,蛇蜕蝉飞。然而冲天者为优,尸解者为劣。’
    在这种情况下,《西游记》的问世给孙家人提出了一个颇具大意的概念,就是说入世进行降妖除魔寻求本心,而不是一直追求成为尸解仙。只有修炼本心才能做到最终的解脱,达到解脱羽化,飞升成仙的目的。
    那孙家异类降妖除魔的经历自然被重新提起并且受到了重视,其中一个就是他当年在xin 奸g游历时候遇见了打不死的妖怪。
    《西游记》中‘三打白骨精’这个故事,其实本名就是《尸魔三戏唐三藏》,书中本意并不是白骨成精,而是尸体修炼成魔,就是来源于孙叔叔在这里曾经遇见过打不死的尸妖,最大的感觉就是打都打不死,要反复击打头部才能杀死。结果在《西游记》一书中这就被写成了三打白骨精,表示这尸魔难以杀死而且相当厉害。
    孙家诸人在这里多年追逐僵尸,但是一直没有完全消灭,也没有找到真正的太阳墓所在,所以孙家在这里长期派人驻守,采取了出现任何僵尸全部选择消灭这一途径。
    当然这一点我非常了解,练气士那些道家法门对于消灭各种化形的精怪非常有效,可惜对于僵尸、鬼魂就差了点——《西游记》书中也是如此,俺们大圣爷基本就没处理过什么厉鬼僵尸,主要的敌人都是山怪精魄、神仆坐骑之流。
    孙家原本选择的是驻守在哈密市,可惜,纳粹的出现让他们发现了新一轮的危机,于是乎就把驻地该到了星星峡——多年以前这里是入疆两个必经隘口之一,过往行人商队在此住宿打尖,也就发现并消灭了好几拨准备偷偷潜入的隐患。
    孙大爷正是这十年间的驻守之人。
    千年劫来临之际,罗布泊周围古墓出现了僵尸复活的迹象,孙大爷四处出击,也就是这个原因居然没注意眼皮底下的古墓被纳粹偷偷给挖开了。消灭了星星峡的僵尸之后,他没有耽搁一路前往罗布泊中心准备对付大量的尸浪,路上在消灭另一个僵尸的时候却发现新出现的僵尸居然被某种东西所召唤,正在迁移前往。
    说到这里我有种赫然开朗的感觉,怪不得在墓中对付尸魃的时候我总觉得那里不对,现在上下一回想才明白——尸魃是两个!
    最早刘双银发现并袭击了徐定国的僵尸,在外面存在时间很长,还制造出来了一堆的腐尸,它和我们在洞里面发现的那个尸魃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且不说那身材体积完全不对,而且明明白白就是被封在洞里从未出来过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同一只?
    那只外面的僵尸,也就是楼兰索勒王手下那被关在棺材中的不死士兵,估计现在也成为了魃类的怪物。按照一般的估计,这家伙就算由于不能进入井里去寻找索勒王,也不会轻易离开吧——唯一的解释就是召唤和吸引它的东西力量巨大,远远超过了索勒王所变成的尸魃。所以那最初的僵尸,也就是说那只一直没有被我见过的魃怪,应该是朝着南方去了,被那古兽所召唤。
    孙大爷给我们说什么古兽之类绝对是有可能的,至于说他怎么知道这些事倒是没说,我想应该又是他们家族的秘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桑榆、十三少的眼神都变了,他俩也知道这事绝对不小,而现在两难的局面又确实不能解决——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希望我拿个主意出来。
    左右为难倒是把我逼上了梁山,现在要么是顺路沿着国道去追查那逃走的僵尸,顺道找出古兽的所在;要么就是回去救人再找僵尸,但是估计到时候来回一天多两天,怕是追不上了。
    我左看右看颇为踌躇,目光在所有人身上转——突然我看见了一滩黑色!
    那黑色油渍分明是从被破坏的雪橇车中流淌的,但是并没有覆盖所有雪橇车下面——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有些车的油箱没有被破坏!
    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加思索就冲上前去验证,就这么一看——
    嘿!你还别说,这事有那么点可能性哦!
    你看,这些雪橇车显然是随手破坏掉的,但也正是由于这简单的随手两字给了我们机会!
    那机车有的是被砸坏了把手,有的是被破坏了油箱,有的是…虽然乱七八糟,可是我居然发现这次运气好的很!因为这些机车破坏的并不完全相同,所以我要是拼拼凑凑能弄一台出来!
    估算一下,修这个车要是顺利的话也许就是两三小时的事情,到时候要是一路子顺溜也能把失去的时间给赶回来!
    十三他们听我这么一说都了解了,然手很快把人分了——十三带着阿拜江几人回加盐公司,顺便练习迷彩陆稻他们一起行动,骑马立刻走;而我和桑榆、孙大爷则是留在这里修复雪橇车,然后赶往昆仑。
    计划出来最激动的就是十三少了,他迅速把要带上的水、电筒、火把之类打包着捆扔在马背上,而那些哈萨克族人也飞快的收拾起了自己的武器装备。这时候木合塔尔跟阿拜江跑到我面前,用不流利的汉语配合手势比划着:“我,我会修理这个东西,我留下,陪你们一起,然后回去。”
    看着木合塔尔激动的神色,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木合塔尔应该是会修理一些农机什么的,所以想留下来帮我们修好雪橇车然后独自回去。
    当然他自己也由于能在这上面给我们帮忙而显得非常高兴,哈萨克族就是这样,你给他一捧泉水,他就恨不得帮你挖口泉眼出来;给他一个囊饼救急,完了就要还你一车面粉,属于有恩必报的典型大漠男人性格。
    我和桑榆对这些机械都不是很熟,只有孙大爷好一点,那么有人愿意留下当个助手是再好不过了,最少我可以趁机把需要的东西和桑榆整理出来,那么一路而去才有把我些。
    十三少现在心急如焚自然是动作飞快,但是手上的东西点都不含糊,一系列活结死结都扎实牢固,只有从那紧绷的绳子上面知道他内心的愤怒——我把自己在下面顺的手枪递给他,然后是一盒子子弹。
    十三没有推辞收下了这些东西,给我点头示意之后招呼还在收尾的小伙子们:“好了没有?好了就准备出发了他胯下的骏马开始缓缓在雪地上绕着圈子开始活动。
    几个小伙子呼呼应了一声,一起跳上马背开始让坐骑活动身子——这些人都久居xin 奸g,知道马匹在准备奔跑以前必须活动开,到时候马匹才有持久的奔跑能力,不会很快把体力消耗完。
    十三少这小子居然也知道。
    就在马匹热身的时候,那留下的木合塔尔与另一个哈萨克小伙子则是很快配合孙大爷,开始把一个个需要的零件拆下来。
    我把火堆加的更旺,然后在上面开始加热食物。
    外面的雪淅淅沥沥又开始下了,被夜风卷了进来吹在身上刀割似的疼,我看着那南方阴沉模糊的夜色,心中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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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节 十三少得手
    就在我把一些熟食在火堆上稍稍烤化了上面结冰的冻油,十三他们已经活动开了,我走上前把这些烤热的食物递给十三,“路上吃
    我在十三的手腕上一拍,“还有,当心点,”十三的身手我绝不担心,主要就是怕他由于巧云而乱了心性自己出错,所以还是要叮嘱下:“别自己乱了就行
    十三点点头,一如往常冷漠的脸上却浮现个难得的笑容:“你也当心点
    “恩,”我扭过头看看桑榆,她此刻显然有句话噎在喉中却不能说,于是我转过脸来替她开口:“十三,到时候帮桑榆给王熙说一声:这边的事情还很麻烦,所以桑榆必须跟我一起去处理下…”我压低了自己的音量:“…十三,到时候给王熙解释下桑榆的难处——呃,你就说是我硬拉去的,不是桑榆愿意的
    十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重重的点头,“明白。”
    说完,他把缰绳一抖,“走了。”
    雪原马蹄疾,零落飞絮乱,十三扬鞭沫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去,只留下了驾马而去的呼喝声,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那背着自己猎枪的一群哈萨少年。
    一阵冷风吹过,我全身不由打了个冷战——我走会火堆边,桑榆已经拿着几根腊肠在火上开始烤了起来。她手中的烤叉不断翻动似乎在全神贯注的烤肉,但是那速度,哼哼,快得过头了!
    烤肉绝对不是你手翻动越快越好,非要等火上这一面吸收了足够的热量使得油脂开始沸腾才开始转动,相当于说是煎炸而熟,只有这样烤出来的东西才没有任何的油烟味够好吃。
    桑榆冰雪聪明不会不知道,她那样子分明是心不在焉——我不动声色坐在她身边,咳咳两声,“看起来不错啊,这是德国大腊肠啊,啧啧,你居然还翻出来了这些好货,不错不错,有口福了
    她嫣然一笑,“你啊,刚才找东西的时候就只注意翻了那些小兵呆的地方,那里怎么会有好东西呢?那个苏西照顾教授的,东西自然她那边有嘛。”说着她递过来一只叉子,“来,尝尝热了没有。”
    哇,那热滚滚的腊肠果真不错,烟熏味虽然比意大利的味道重很多,又饿又冷这么一口咬下去简直暖到了心里——呃,只不过没有热透!
    桑榆似乎若有所思的开口了,“辟云,你说这次十三少能不能顺利把他们救出来?”她脸上慢慢浮现凝重之色,“不知道王熙那臭小子会不会怪我没有亲自去…”
    “那倒不会,”我咳嗽一声,“那边有十三、小黑和我的迷彩同事,他们战斗力加一起比我们还强——到时候小黑只要能去控制了那炸弹,一切都ok
    “但是…”
    桑榆就像个小女孩似的担心满脸,平ri里捉鬼降妖多了去了,可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次又是自己的弟弟,有些忐忑也在情理之中——我哈哈一笑夸耀起十三来:“切,桑榆啊,那是十三啊,你以为是谁?那小子做事你放心吧,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出手的。你又不是才认识十三我把叉子在火上慢慢的烤着,那镇定、那悠闲,流露出对十三强大的信心。
    我的话让桑榆想起了十三一贯的冷静,不由缓缓点头——但是我才把腊肠翻了两圈她突然又咿了一声,“哎呀,我这次没去,不知道王熙会不会怪我哦…”
    这患得患失之间的姐弟之情溢于言表。
    看桑榆那紧张的模样,我只能把刚才给十三的话又说了一遍,桑榆这才明白了我刚才在做什么——她听了毫无表示,只是恩了一声就低头继续烤腊肠。
    红色的萤火照映在桑榆侧面的脸庞上明艳无比不可方物,红扑扑的脸配着微微抖动的睫毛,显得内心的激动——真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这个事情有什么好激动的?
    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阵轰鸣声从旁边呜呜响了起来!
    嘿,太惊喜了,这速度真是快啊!
    我和桑榆颇为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走过来满脸得色的孙大爷夸了起来,“哎呀,看不出来大爷你还有这手,一个小时就搞定了——来来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搬个箱子靠近火堆,“来,坐这里随后又把我的座位让给了木合塔尔和那少年,“你们也来吃点东西。”
    孙大爷哈哈笑着擦手,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困难是有点,可惜还难不倒我他把毛巾递给木合塔尔,伸手烤着火,“恩,还是烤火桑榆也恰到好处的把手上烤叉递给了孙大爷,“来来来,吃点东西。”然后是木合塔尔他们,全部都递上了热腾腾的烤腊肠。
    围着火堆吃着腊肠,享受今夜那难得的平静——今天先是下面对付的腐尸,然后又被那群纳粹威胁,再接着我们对付了尸魃和夏耕尸,又遇上地震…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事还没完,还有个逃跑的家伙不知道在那里。
    腊肠吃完差不多天色都亮了,吩咐木合塔尔他们等着十三少联络的迷彩过来,我和桑榆孙大爷则三个人挤上雪橇车朝着大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