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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一听还要住院,还要花钱,花老爸是一百个不依。
    罗正军可受不了这磨叽,当即拿了单子去付钱,给开了一个单间的病房。
    几个工友拉拉扯扯把花老爸拽到病房,花梨已经喷嚏打个不停,人也开始发抖。
    罗正军赶紧拽着花梨回去换衣服。再耽误下去,父女两个都得躺医院里。
    宝贝女儿不好,花老爸也就不作了,乖乖留在医院。
    工友送罗正军出去,罗正军在门口小卖部买了几包好烟,几瓶好酒塞到对方手里,千万托付他们照顾好花老爸。
    拿了人家的好烟好酒,工友表示一定不负所托,让他赶紧送花梨回家,免得她冻出来也病着。
    把花梨塞进车里,罗正军没往她家开,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市区那所小房子。当时他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赶紧找个地方给她洗个热水澡,换一换衣服。
    花梨那个出租房,他是知道的,连个热水器都没有,怎么洗澡。
    今天罗正军帮了大忙,花梨也就冰释前嫌,不再针对他提防他。到了小房子,他就赶紧把她塞进浴室,让她洗个澡。
    花梨站在浴室里嚷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罗正军表示没关系,家里的洗衣机带烘干的。
    花梨这才知道自己当初是白给他晾衣服了,不过烘干哪比得上大太阳晒干,那才是纯天然环保能源,而且还杀毒灭菌。
    二话不说她就扒了衣服,打开热水器,洗起来。
    罗正军敲了敲门。
    “我进来拿你的衣服。”
    花梨怯怯的答应,心里还是有点怕,往帘子背后躲了躲,把一条浴巾裹住。
    结果罗正军表现的很君子,拿了湿衣服就出去,给她关好门。
    花梨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内疚。
    不过想到屋子里她和他是孤男寡女,她还是赶紧打起精神洗澡,免得夜长梦多。
    外面罗正军拿着沉甸甸湿淋淋的衣服站在洗衣机旁边,他是大少爷,压根不懂洗衣服。不过今时今日为了花梨,他也就皱着眉头研究起洗衣机来。
    他虽然不爱学习,但人是很聪明的。更复杂的电器也难不住他,看了几眼就搞清楚功能,打开盖子往里面塞衣服。
    要是他自己的衣服,指不定就一股脑塞进去。可手里拿的是花梨的衣服,他就福至心灵,一件一件抖开了往里面扔。
    结果就抖出了花梨的小裹胸和小内裤,一想到这两样东西是她贴身穿着的,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想入非非。
    浴室里稀里哗啦水声不断,他只觉得浑身燥热。
    不过很快他又听见花梨在里面打喷嚏,吸鼻子,就清醒过来。赶紧把手里的衣服都扔进去,撒了点洗衣粉,盖上盖子按下按钮。
    洗衣机是全自动带烘干,一步到位。他就转身去卧室里找感冒药,找出一包白加黑,就赶紧摁出一片黑片,又从冰箱里找水。
    冰箱里的水都是冰的,他自己喝没事,一想到花梨喝,就觉得不行。
    于是又手忙脚乱的在厨房拿了个锅子烧水,好容易烧了一点开水,又怕烫,就拿了两只杯子来回倒。
    把厨房忙得一团遭,总算弄出一杯温水,赶紧端过去准备给花梨喝。
    可巧花梨洗完了澡,裹着一条大毛巾,瑟瑟索索的出来。
    她头发也湿着,露着胳膊露着腿。不过这会子罗正军心里只惦记着她可能生病,倒是生不出半点迤逦,把温水和药片放在茶几上,伸手一指。
    “赶紧把药吃了,我去给你找件衣服穿。”
    说着扭头就回卧室,拿了一件自己的羽绒衣来。
    花梨吸着鼻子捏起药塞进嘴里,喝了口水冲下去。他拿了衣服过来,她赶紧道谢,伸手接过穿上。
    罗正军身材高大,衣服也大,穿在她身上短款成了长款,差点垂到膝盖。袖子也长的能唱戏,不过她缩一缩就能整个躲进这衣服里,倒是能保暖。
    怕她冷,罗正军把客厅的立式空调开了,温度调到29°。但被暖风一吹,花梨鼻子就痒,三四个喷嚏下来,头昏脑胀,支撑不住。
    “要不你去房里睡一晚,明早我送你去医院。看过了你爸在送你去学校。”罗正军提议。
    花梨不肯,可脑袋撑不住,一个劲的往下点。罗正军懒得再和她白扯,直接拽起她就往卧室里带,把人摔在床上。
    伸手剥了她的外衣,整个塞进被窝里,蒙头蒙脑的给她盖上。
    花梨心里是想拒绝,可脑袋沾上枕头就起不来,眯着眼咕哝。
    “那你怎么办?”
    听到她挂念自己,罗正军心里就甜丝丝美滋滋的。
    “我没事,在外面沙发对付一宿好了。你乖乖睡,明天还要起个早呢。”说着,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花梨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一刻她觉得罗正军像她的哥哥。要是她能有一个哥哥,一个像他一样大大咧咧顶天立地男子汉一样的哥哥,该有多好。
    爱她,护她,宠她,站在她的前面遮风挡雨,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安乐天。
    可惜,这是她一厢情愿。罗正军从来没想过当她的哥哥,也永远不可能当她的哥哥。
    ☆、第 10 章
    罗正军出了卧室,客厅里空调打得燥热,他坐了一会就受不了,赶紧把温度调低。不过温度调低了他也还是觉得热,于是脱了外套,踢了鞋,光着脚去开冰箱,拿了两罐冰啤酒。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胡思乱想,先前忙着,他是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了,想到花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身体越来越热,越热他就越喝酒,结果越喝越热。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他喝出了精神抖擞,两眼放光。
    心想卧室里花梨不知道睡得踏实不踏实,他得去看看。
    这绝对是借口,可他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放下空罐,他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拧开了房门。走进卧室,他轻轻叫了一声。
    “花梨?睡着了没?”
    花梨没有吭声,窝在大创立缩成一团。鼻子被塞住了,她的呼吸有些重。
    看来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上前,就着床头的灯看她。
    她还是着了凉,而且似乎有点发热,脸颊红通通得。但因为皮肤白,这一抹红显得分外娇艳。
    情人眼里出西施,罗正军越看越觉得她好看,越看越是痴迷。
    他是开窍晚的,直到此刻才醒悟自己以前为什么总爱欺负她。那是因为他喜欢她呀,喜欢所以就要欺负你。不过现在他想通了,就不再欺负她了。以后他要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只是陈邵阳是个麻烦!不过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踢掉那家伙的。
    花梨发了热,但人却觉得冷,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起先罗正军以为她热,但一摸她的额头,发现冒出来的都是冷汗,才知道她是冷了。
    于是他赶紧站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揭开她的被子钻进去,抱住她。
    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想着她的病,想给她捂热,并没有别的想法。
    他热,她冷,花梨在睡梦里情不自禁就往他怀里钻。
    十八岁的少年,有着成年男人的生理机能,却没有成熟男人的自制力。心爱的女孩投怀送抱,满怀芬芳扑鼻,有所反应是再正常不过。
    但如果他有足够的理智,就应该克制自我,不可逾越。
    可是偏偏花梨是裹着一条浴巾上床的,动来动去,这条浴巾就松散开,暴露出更多的肌肤。
    为了整个抱住她,罗正军两只手都圈在她腰上。他胳膊长,她腰细,圈上去之后两只手几乎就是空着的。空着的手本来是放在被子里,但她一动,他一勒,不知怎地就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浴巾又散开了,他两只手直接就摸到了她的柔软的小白鸽。
    小白鸽真是小,不过是一道微拱的弧度。可小白鸽那么软,那么滑,像一块水豆腐,不堪一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捏。
    因为冷,她胸口的小蓓蕾也挺起了,就顶着他的掌心,刺痒的。
    她人不舒服,怕冷,寻热,动来动去睡不踏实。那小白鸽就在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小蓓蕾则像是小白鸽的嘴,在他掌心里一口一口的啄。
    他原本就不坚定的自制力,被一口一口的啄碎。
    一把扯开她身上那裹不住的浴巾,他翻身把她压住,双手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凑上去亲她的脸颊,亲着亲着,就猛地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吮吸起来。
    在梦里,花梨本来靠着一个火盆取暖,正觉得舒服的时候。这火盆突然就翻了,烧红的碳铺天盖地的泼过来,吓得她哇哇大叫。
    炭火落在她脸上,身上,滋滋的冒烟,烤的她难受。她跑的慢,还被烧红的炭盆整个压住,简直就跟掉进了岩浆里似的,烫得她啊一声大叫,就从梦里惊醒。
    一醒来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真被压住了。而自己身上,也真的有炭火在烧,一把一把的烧得她皮肉都疼了。
    “干什么?罗正军?你干什么!?”鼻子堵着,花梨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丝异样的风情。
    罗正军已经昏了头,哪里还听得见。死死得压着她,双手乱摸,嘴巴乱亲,还不住用下胯顶她的细腰。
    花梨不知道那硬邦邦戳在腰里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很危险。她吓坏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泪扑扑往外掉。
    “罗正军,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两只细胳膊使劲推,两条细白腿用力蹬。
    可这样的挣扎在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罗正军不是童子鸡,他交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身下这具细软妩媚的身躯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快乐,他是一清二楚。
    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了,管不了,只想把火热的欲望整个扎进她的小花蕾里,抵死缠绵。
    可花梨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都吓死了。
    她推不开,躲不开,整个人被死沉死沉的压着,气短胸闷,难受得想要昏死过去。她吓坏了,撕开喉咙嚎啕大哭。可怎么也哭不回罗正军的理智。
    罗正军压着她,喘着粗气,两眼通红,一把脱了自己的上衣,开始解裤头。
    花梨挣扎着想要跑,被他一把拽回来,扳开两条腿,抵进去。
    床头灯不亮,但也足够他看清花梨稚嫩的花蕾,粉粉的,还是一朵没有绽放的花苞。
    可已经足够摄人心魂,令人迷乱。
    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拉下裤头,掏出欲望。
    花梨还是第一次看清楚男生的身体,吓得整个呆住。
    现在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看看小说,接触一点男女之事的知识。只是小说里写的总是模模糊糊,美化过的。这一回是现实的,她没想到那东西是这个样子,如此可怕,如此狰狞,如此丑陋不堪。
    大错降临之际,也是花梨的狗运,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