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脑袋是不是进水
    “这，这个，”市委秘书长讪讪地看着自己的笔尖，如果把这句话给记下来，只会得罪谭然。
    起来对大家说道：“我估计大家都没有吃早餐，我们各自回去吧，我们本身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其它人听说可以走，马上起身往外面走去。今天大家都没有吃早餐赶过来，没有想到看一个笑话。
    谭然见其它人走，他白谭爱家一眼，“大哥，这个是常委会，你不要太冲动。”
    “我是气不过官美良。”谭爱家气愤地说道。
    “气不过也不要在常委会上骂他，这是基本的原则尊重领导。”谭然生气地说道。这也是谭爱家为什么做来做去都是一个副局长的原因，他太不会做人做事。“你对官美良有意见，可以偷偷地阴他，但不要光明正大，明白吗？而且贺雄已经扔下话，一定会把官美良给赶走，到时我当市长，你想怎么样都行啊！”
    “弟弟，我错。”谭爱家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谭然问道：“这录音笔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变内容？真的有那种病毒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听着明明是龙宇凡说话的，但今天一早大家听又是另外的声音。正局长应该不会与我们作对，他是我们的人。昨晚虽然是贺华锦值班，但他一直跟那些警察在一起，我刚才也问过，警察局里一点事情也没有，正局长办公室是有特殊警报系统，只要有人进去，就会发出警报。
    刚才那个小钟技术员在外面也是这样跟我们说，有可能是我们被人耍，录音笔本来就有病毒。妈的，一定是龙宇凡他们戏弄我，叫别人故意录什么音再放上病毒，那个人一定会断子绝孙的。”谭爱家恨恨地骂道。如果段明通听到谭爱家这样骂他，他一定是气得要吐血，这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录下的音，现在龙宇凡他们已经知道火鸟会所有内奸。
    “好，我也要回去，有什么事情再跟我说。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你直接跟我汇报，让我来保管那证据。”谭然说道。
    谭爱家叹一口气，“当时我就在警察局里，正局长又是与我们一条船的，所以我找他过来一起验证那个录音笔。而且正局长的办公室是让专家装报警系统，只要有人进去，我们警察局就会知道。”谭爱家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他又跑到监控室查看昨天晚上的监控，自从他与正局长离开后，晚上没有其它人进到领导办公大楼，就算是贺华锦也没有。最后，谭爱家才怏怏不乐地开车出去吃早餐。
    正局长见大家都离开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给贺华锦打电话，“华锦，你过来一下。”正局长说道。
    不一会儿，贺华锦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你找我有事吗？我刚才都说过，我们昨天值班真的没有发现什么，这个你们可以调查的，昨天晚上没有人来过市警察局。”贺华锦义正辞严地说道。
    “老贺，我相信你，大家是同事，我不相信你谁还相信你呢？”正局长和蔼地说道。“你过来，我们好好聊聊。自从你到市局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聊聊，你也知道，我是一局之长，平时的工作很多，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的，但因为这事那事给耽误下来。”
    贺华锦听到正局长这样说心里暗暗惊讶，他到市局后，以正局长这首的领导们都在排斥他，特别是谭爱家，好像自己睡他老婆似的针对自己。可这次正局长竟然说这样的话，难道太阳从东边掉下去？“局长，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你一直对我很好。”贺华锦违心地说着。虽然他现在升一个级别，可在市局干活很不开心、如意，谭爱家他们一直在后面给自己使绊子，虽然问题不大，但让他心里很不爽。
    “呵呵，老贺，你不要这样说，我心里有愧，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要端正态度，做你的好领导。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说，我一定帮你解决。”正局长说道。
    贺华锦越听越奇怪，今天正局长的脑袋是不是进水？怎么老说一些反常的话。是不是正局长要试探我什么呢？想到这里，贺华锦立即说道：“局长，我现在没有什么困难，如果我有什么困难，会在第一时间向你汇报。”哼，我才不会那么傻，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给你，你以后一定会根据我的弱点对付我。
    “那好，我一定会站你的身边支持你。”正局长坚定地说道。“华锦，你跟龙宇凡是不是很熟悉啊？”
    哼，终于到正题。贺华锦心里释然，他明白正局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打听龙宇凡的事情。“我以前与龙宇凡打过交道，不是很熟悉。”贺华锦说道。
    “那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正局长不死心。
    “我有，”贺华锦见正局长都问到这个程度上，他也不再隐瞒，反正龙宇凡的手机号码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好，你给我一下，另外你给龙宇凡打一个电话，就说我想在中午请他吃饭，不知道他有没有空？”正局长笑着说道。
    贺华锦又是一愣，正局长想请龙宇凡吃饭？看他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想与龙宇凡为敌，反而有点像讨好自己与龙宇凡似的。“这个啊，我不知道，我要问问龙宇凡才行。”贺华锦说道。对于龙宇凡，贺华锦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局长办公室防备那么森严，那个警报系统又是专家设定的，密码箱又有密码，但龙宇凡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把录音笔给偷出来，如果不是他接到龙宇凡的信息说ok，他还在忐忑不安担心龙宇凡会出事呢！后来他听别人说，那个录音笔成小aa，真是笑死人。“局长，我打个电话问问宇凡有没有空？”贺华锦拿着起来。
    “好，你打电话吧！”正局长点点头。
    贺华锦拿着手机走到外面打电话，他不想在里面让正局长听到。“喂，是宇凡吗？”贺华锦打通龙宇凡的手机。
    “是我啊，贺局，你有事吗？”手机里传来龙宇凡迷糊的声音，他昨天晚上差不多天亮才回到别墅，困死。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们的正局长好像脑袋进水似的，他对我非常好，还向我要你的电话号码，现在又叫我问你中午有没有空，请你吃饭呢！”贺华锦走到外面小声地说道。
    “呵呵，这是正常的，他有把柄在我的手上，昨晚我顺手牵羊。”龙宇凡高兴地说道。昨天晚上他看到保险箱里有笔记本，他觉得能在保险箱里都是重要的东西，所以他把那个笔记本带走，拿回去一看，龙宇凡也是吓一跳，里面记载着正局长很多坏事。龙宇凡想着以后再慢慢跟正局长算帐，能控制海江市警察局局长，那以后他很多事情都会方便不少，没有想到正局长这么着急就找上自己。这样看来，正局长也不傻啊，能猜到是自己干的。
    贺华锦恍然大悟，龙宇凡所说的顺手牵羊一定是拿到正局长什么把柄，难怪正局长对自己这么好，这下有戏，以后自己在警察局的地位不一样。“宇凡，你说怎么办？我越来越佩服你。”贺华锦高兴地说道。
    “你告诉你们的局长，我们吃饭就免，不过你告诉他，只要他对我们好，我也会对他好的，你让他放心。就这样，我好困，我要继续睡觉。”说完，龙宇凡挂断电话。
    贺华锦拿着手机走回局长办公室，正局长对贺华锦媚笑着，“老贺，龙先生怎么说啊？他有空吗？”
    “局长，宇凡说他这些天没有空，而且他还说吃饭就免，只要你对他们好，他也会对你好的，他还说让你放心。”贺华锦重复着龙宇凡的话。
    “对他们好？！”正局长明白龙宇凡的意思，只要自己没有对不起龙宇凡，龙宇凡就不会把自己笔记本的内容公布出来。唉，这毕竟不是办法啊，如果龙宇凡以后一个不高兴，把内容公布出来，自己就完蛋。但现在他又有什么办法呢？龙宇凡又不是傻瓜，他肯定是不会把那个笔记本还回给自己。说钱嘛，龙宇凡有的是钱，自己就算拿出所有的钱，也吸引不龙宇凡。
    看来，自己只有以后暗中协助龙宇凡，跟他打好关系，这样他才不会把自己的丑事暴露出去。想到这里，正局长想想这样也好，自己与龙宇凡一起吃饭让路文他们知道，自己这个局长也就不用当。这样吧，自己就当龙宇凡的卧底，帮龙宇凡暗中做事。正局长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堂堂一个市警察局局长，竟然要当人家的卧底，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局长，我是传话的，对不对，我就不知道。”贺华锦得意地说道。
    “老贺，你告诉龙先生，我一定会暗中支持他的。”正局长正色地说道。
    贺华锦说道：“局长，我现在想到我有点困难要你解决一下，我在市局还没有宿舍，办公设备残旧，另外我现在的工作分工还不理想，你看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呢？”贺华锦知道是龙宇凡在起着作用，他对正局长也不客气。
    “好，我尽量帮你解决。”正局长愣一下，刚才贺华锦都说没有困难，怎么一下子就有这么多困难？
    第570章 银行存折
    一大早，潘胤松便起来到办公室上班。这段时间他们海江市的国安把所有精力放在清查蝎子组织上，已经有实质性的进展，他们已经抓一些与蝎子组织有关的外围人员，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犯罪，但为蝎子组织提供一些有偿服务。例如打探消息，提供食品等，难怪前段时间一直找不到蝎子组织的人，原来有人帮助他们掩护，要找他们很难。
    虽然那些人没有承认跟蝎子组织有关系，但国安已经把他们给控制起来，只要花一点时间*供，那些人一定会招供。因此，潘胤松起一个大早，想再跟吴承耀他们商量一下，如何撬开那些人的嘴。如果他们早点一心一意对付蝎子组织的事，不用派人监视龙宇凡，可能一早就在蝎子组织的案件上有所突破。
    潘胤松坐在办公椅上，拿起电话给吴承耀打电话，“小吴，你过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好，”那边的吴承耀答应。没有过多久，吴承耀来到潘胤松的办公室。“局长，你找我吗？”
    “是啊，想跟你谈谈关于那几个一直不肯招供的人，小吴，你今天再用其它方法问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就要用那种方法。”潘胤松着急地说道。
    “好，”吴承耀点点头，“局长，我估计那些人受过一些训练，要不然他们一早就向我们招供，我昨天晚上回去也琢磨着想这案件，我们也不管什么人道，用那种方法。”吴承耀他们所说的那种方法是不人道的*供，一般用这种方法对付犯人，十有可以*出口供，但那些犯人的精神和都会受到很大的残害。因此，一般情况下，国安是不会用这些方法，但有时为对付那些外国间谍，他们会向上级申请用这种方法，之后，那些受过刑罚的犯人会被秘密处置。这就是国与国之间的残酷斗争，只要胜利，不存在什么人不人道。
    潘胤松说道：“唉，如果老首长不是一早说把龙一的事情作为头等事情抓，我们也不会因为人手不够对付不蝎子组织。小吴，只要我们把蝎子组织给找出来，省国安厅一定会重重表扬我们，呵呵，到时我们满载而归。还有，我觉得蝎子组织不简单，他们里面可能藏着一些秘密。”
    “是啊，蝎子组织不是一般的组织，反而有点像雇佣杀手组织，他们下手非常狠，好像在海江市里有什么阴谋似的。”吴承耀说道。
    “哼，只要我们从那几个人的嘴中撬出内幕，我们就让海江市的军警配合我们行动。我们海江市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要不然军委也不会派一支特战队守在这里。”潘胤松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急忙转换话题，“小吴，你过去找人再想想办法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东西来，实在不行，你下午弄个报告给我，我签字给省国安厅发去，让他们同意我们的*供方案。”
    吴承耀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几个男人，潘胤松认识为首那个男人，他是国安厅执行三处的处长，国安厅执行三处相当于单位的纪检部门，一般是监察省下的各个市县国安局，处理下面的违规违法等事情。“我们是国安厅执行三处的，”那个男人对潘胤松和吴承耀说道。
    “我知道，处长，你有事吗？”潘胤松问道。潘胤松的心里暗暗吃惊，执行三处过来海江市国安局，那说明这里有问题。执行三处就像纪委一样，他们来到哪里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潘胤松，我们现在请你跟我们回省国安厅接受调查，从现在开始，你所讲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处长说道。
    “什么？”潘胤松惊讶地叫起来，“处长，你是不是搞错？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跟你们回省厅接受调查？”
    处长轻蔑地扫潘胤松一眼，“我查过这么多案子，当事人开始都是这样说的，后来经过我们查证后，个个都不得不承认。潘胤松，如果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过来带你回去接受调查。你是我们的同志，我们也要保护你，但如果你真的违法，我们也要追究你的责任。”
    “那好，你们现在怀疑我什么？”潘胤松生气地说道。他想着要给省国安厅厅长打电话，要不然被这些专门搞人的人胡闹，自己的名声也要被他们搞臭。
    处长说道：“竟然你这样说，我也要让你明白，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利用职权在海江市搞得乌烟瘴气，接受别人的钱财为别人办私事。”
    “这是诬蔑，绝对不可能。”潘胤松愤怒，他这些年在海江市当局长以来，一直秉公守法，从来没有以权谋私。执行三处是怎么搞的，随便听信别人的检举就过来“请”自己去省国安厅，这一去省里，说明问题严重。因为一般接到举报信的时候，问题不严重，只是在当地调查一下结案。可把他叫到省里，会出现很多问题。
    “有没有可能还是到省里说吧，我们在你的家搜查到一个银行存折，我们看一下，里面有一百万，你能解释一下这钱是怎么来的吗？”处长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银行存折递给潘胤松。
    “我没有一百万的银行存折，”潘胤松奇怪，他拿过那本银行存折看一下摇摇头说道：“处长，这存折不是我的。”
    处长不相信，“不是你的，那为什么写有你的名字，而且从你家里搜出来的。”
    潘胤松暗暗生气，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他们国安的宿舍是经过层层关卡才可以进去，人家是很难把银行存折放到他的家里。处长在他家里搜出银行存折，说明一早有人预谋把存折放在他的家里。会是谁呢？能把存折放在他家里的人非常不简单，就算吴承耀，也没有这样的本事。现在的银行都实现实名制存钱，存折的名字是他的，有可能是别人用他的身份证开户存钱。“是谁向你们举报我的？”潘胤松问道。
    “这个就不是你能知道的，我们要为举报人保密，你现在好好想想如何交待这一百万是怎么回事？”处长说道。“以你和你家人的工资和奖金，你们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这些钱不是我的，这个存折也不是我的。”潘胤松正色地说道。
    “刚才我们的同事已经到银行查证过，这些钱证实是用你的身份证存进去的，而且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你到省里好好解释吧！另外还有一些案子你也要交待一下，你们经常抓人，是不是要当事人给你一笔钱，你们才放人家？我们还听到举报，人家给你钱，你还没有问人家，有这事吗？”处长问道。
    潘胤松说道：“没有这事，我从来没有收过什么钱，这几天我们抓那些人，都跟我们的案子有关，不是我以权谋私，你不信可以问问我们的吴科长，他可以作证。”
    “是啊，我可以为局长作证的，局长是我们的好领导。”吴承耀急忙说道。
    “你是他的人，当然会这样说，你叫吴承耀是吗？也请你跟我们一起回省城吧，举报里也有你的名字，你与潘胤松一起做事，听说很多事情都是你*作的。”处长说道。
    吴承耀暗暗着急，他没有想到有人还举报他，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多嘴。潘胤松局长的家里有银行存折，不知道自己的家里有没有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真的潘胤松有问题？这段时间海江市国安老是没有出什么成绩，蝎子组织又是这样，明显是他们国安内部出现问题。如果潘胤松有问题，那自己以前跟他干的事都有问题？不会，潘胤松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我犯什么罪？”吴承耀问道。
    “我也没有说你犯什么罪，只是请你回省厅接受调查，真的假不，假的真不，到时自然会还你们一个清白。”处长把手一挥，旁边几个男人走上前，两人挟着一个地把潘胤松与吴承耀给抓住。
    “处长，你们这样做是不行的，我毕竟是一局之长，就这样走，海江市国安局会乱套的，这样会影响海江市的大局，你负责得吗？”潘胤松大声地说道。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们厅长已经安排好，这里的事情将会由单剑本同志暂时负责，省厅人事处处长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正跟你们其它副局长谈话，一会就会召集海江市所有的国安人员开会。”处长得意地说道。
    “厅长已经知道？”潘胤松问道。
    处长点点头，“当然，如果没有厅长的点头同意，我们怎么可能这样做请你回省城接受调查呢？潘胤松，不管是怎么样，你都要跟我们回去，如果你反抗，后果是如何你自己清楚的？”
    “我知道，我现在就跟你们回去。”潘胤松点点头，国安执行任务与别的单位有点不一样，如果潘胤松敢违命，处长他们可以立即击毙潘胤松他们，理由就是叛国罪。“小吴，你不要反抗，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还我们一个清白。”潘胤松想到上次杜鹏亮跟他提起过让他小心一点，估计老首长已经收到什么风声，如果自己当时多点到省厅走动，就会知道是什么事情。因为国安是一个纪律严明的部门，老首长不能说得太多。
    第571章 要实施计划
    于是，潘胤松和吴承耀被带走。在海江市国安局的大会议室里，坐着不少国安人员，他们被通知回来开紧急会议，至于是什么，他们不清楚。
    胡语露也回来，她没有看到潘胤松和吴承耀，心里暗暗奇怪，特别是潘胤松，他是一局之长，开这么重要的紧急会议，他怎么会不在呢？咦？奇怪，单剑本怎么在主席台上坐呢？还有旁边那个中年男人是谁，她好像以前在省厅见过。
    “大家好，今天我们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些事情要宣布一下，现在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领导，这是省厅的特派员单剑本同志，大家都见过。”一个国安副局长为大家介绍着，“旁边的另一位是省国安厅人事处处长，他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宣布。”
    “人事处处长？”众人纷纷惊讶地小声叫着，这个时候人事处处长下来这里，一定是有关人事的问题。
    人事处处长对着大家微笑看一会，然后清清喉咙说道：“大家好，我这次是受省厅党组的委派过来宣布一些事情。由于海江市国安局的潘胤松局长和吴承耀科长因为有事被抽回省厅，现在海江市国安局暂由单剑本同志负责，至于吴承耀同志的工作，等单剑本同志接手后，再另作安排。”
    “潘局长回省里？”众人又是惊讶，他们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怎么潘胤松就被调回省里？难道是高升？就算是高升，也没有必要捂得那么实。还有吴承耀，也跟着潘胤松走？
    “这是命令，不管谁有什么疑问都要执行。由于我们的时间有限，我们还要回省厅，所以我再在这里强调一点，你们从现在开始要听单剑本同志的命令，他现在相当于你们的局长。”人事处处长说完，其它人都拍起手掌向单剑本祝贺。“好，因为时间的问题，就请单剑本同志作一个简单的发言。”
    单剑本高兴地看着下面的国安人，他终于把海江市的权力给夺在手里，以后他要干什么事情都顺利。哼，潘胤松和吴承耀到省里后，基本是回不来，等着他们的是厄梦。“各位同事，大家早上好，对于我暂时负责海江市国安局的工作，我也觉得有点突然。不过，我们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上级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在这里表个态，我一定把海江市国安的工作做好，带领大家为构建幸福海江而努力。”单剑本越说越兴奋。
    “啪啪啪”，下面的人们纷纷鼓着掌，单剑本表面是暂时主持工作，但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出来，以后海江市国安局就是单剑本的天下，大家以后要过好日子，就得跟单剑本紧密走在一起。
    “好，你们继续开会，我们要走。”人事处处长站起来与单剑本和其它副局长握手后，他往外面走去。
    单剑本马上跟着走出去，他在人事处处长旁边小声地说道：“处长，你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吗？海江市虽然比不上省城，但是还有它的特色啊！”
    “不，我们这次全下来，可是很给你单哥的面子，你可要好好干，”处长小声地对单剑本说道。单剑本是从省城下来的，与他们都非常熟悉。这次潘胤松又出事，他们当然力挺单剑本。“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就不打扰你们，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行，我的人在楼下等着处长，我让人给兄弟们准备一些海江市小特产，他们会安排的。“单剑本握着处长的手道别。
    “你啊你，老是这样客气，”处长也是用力握着单剑本的手，“好好干吧，希望你能干出成绩。”单剑本看着处长下去，他高兴地转身往会议室走去。他一走进会议室，办公室主任就向着他躬腰，直接叫他领导。
    单剑本摆摆手让大家坐下来，“同志们，我在海江市也督导不少时间，解海江市国安的情况，我们要有所作为才行，要不然，会像某些同志一样的。”单剑本意昧深长地说道。
    下面的国安人员听单剑本这样暗示，个个惊讶万分。他们以为潘胤松是高升走的，但听单剑本这样说，有可能是出事被调走的。“好，其它事情我不再多说，我一会就正式上班，督查以前的案子，把一些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对，吴承耀现在不在，语露，你先暂时代理吴承耀的工作，好吗？”单剑本色迷迷地看着胡语露，以后他掌管着海江市国安局，还怕胡语露跑走吗？
    “领导，我个人能力有限，可能没有办法胜任吴科长以前的工作，”胡语露马上就拒绝单剑本的“好意”，虽然负责一个科长的工作让很多人暗暗流口水，但她不是女强人，而且单剑本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对，以前潘胤松和吴承耀要查单剑本，现在出事，其中会不会是单剑本在暗中搞鬼呢？
    “你没有做过，怎么知道呢？”单剑本眯着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