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淳熙换了个姿势,将太初抱到自己身上,又将两条玉腿环在他精壮的腰身上,直接在电梯中间开干。
他目光一沉,炙热的欲柱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有意识的狠狠贯入花穴,粗长的利器近乎野蛮地将她送上带着些许疼痛的极乐。
“嗯啊~~”女孩难以自持的呻吟,紧紧抓住男人的头发来缓解凶猛的抽插所带来的冲击。
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上下贯穿着整个电梯通道,淫糜至极。男人的狠狠疼爱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渴望被撑满、被贯穿,她双腿死死环住他,屁股被他用手抓着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撞击。
她的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身体却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Duang的一声,电梯动了一下。
是快要修好了吗,两人不约而同的想。
男人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疯狂地抽插,女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怕自己的呻吟被外面听见,只好咬住他的唇将声音堵在口中。
极快极重的上百下后,他终于怒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她的最深处。他恋恋不舍的将分身拔出,又捧着她潮红的脸颊吻了一下,墨玉般的眸子里还依稀留着几分情欲。
两人匆匆的开始整理零乱的衣衫,女孩的内裤还在地上,显然已经不能穿了,男人俯身将它拿起,放在了自己口袋里。
“你?……”她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旗袍没有口袋吧?”他微笑道。
“没有……”只好任他去了。
一缕滑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落,一直流到她的脚踝上。
宋淳熙看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拉起她的旗袍,轻轻地从大腿开始一路擦到脚踝。
洁白的手帕上印着S, X ,是宋和熙的首字母。宋家子弟像很多豪门一样,私人物件都会印上名字的首字母。
太初看着眼前的贵公子蹲下来,为自己擦拭腿上的体液,刚刚平静下来的脸上又蒸起一片云霞。
男人擦完后将手帕整齐的叠好,放回胸前,还轻轻拍了两下,好像那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电梯终于缓缓上升,叮的一声,门开了。
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等候已久的宋淳祐。
“王八蛋!”他一拳朝宋淳熙的脸上打过去,把毫无防备的男人打了个趔趄。
宋淳熙一言不发的摸了摸脸颊,接着一拳过去开始回击,两兄弟就这么在走廊里打了起来。
一旁的员工全部傻眼,从高层到修理工都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全都呆在那里瞧着两人厮打。
“天哪,你们疯了吗?快停手!”太初喊道。
两个男人不但没停,反而打的更凶。宋淳祐因为新仇旧恨而出手猛烈,宋淳熙则因刚刚剧烈的性爱耗损了体力,略占下风。
酒店经理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喊手下将两人分开。要是宋家两位公子在他酒店里被打伤了,宋老爷子怪罪下来,他的职位未必能保得住。
两人被分了开来,宋淳熙的嘴角流血了,被一帮人簇拥着赶紧送走清洗。
宋淳祐则仍处于狂暴中,“放开!谁敢拦我?!”几个员工看宋淳熙已经走了也不便再拦他。
“你!跟我来!”他一把抓起太初的手离开众人。
女孩根本拽不过他,“干嘛,你要去哪里?”
宋淳祐并不回答,只是一路拉着她走楼梯下了两层,这层一个看热闹的人也没有。
他抽出一张卡在一间没人住的房间刷了一下,就拖着她进去了。
“为什么?”盛怒的男人强压住怒火问道。
“什么为什么?”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却不敢回答。
“
他比我好在哪里?就因为他是宋氏的继承人吗?”说这种话不是他的作风,但此时他妒火攻心根本顾不上得体了。
“我……”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淳祐的心意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所以即使两人从未确定关系,她对刚刚的事情也有些负罪感。
“我说对了是吗?”男人冷笑一声。
太初眼见他如此状态,觉得多说无益。
“……我不想再和你讲下去了,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吧。”说着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边,他拧眉看着这个让自己短时间内心态起伏如此之大的女人,一时心头又涌起千百种滋味。
“你干嘛?放开!”她已经有些生气了,不太待见这种言情剧惯用的霸总套路。
看着女孩不耐烦的表情,男人心里又蹿出一股爆怒和毁灭欲,一种冲动像脱了缰的野马在他体内驰骋。
宋淳祐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着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神经病啊?!”太初抱怨,这是什么俗气的三流小说操作。
男人没有答话,只用解皮带的轻响回应她。
看着他脸上危险而认真的神色,女孩有点害怕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宋淳祐。
没等她反应,他就压过来将她翻了个身、俯身趴在床上,接着将旗袍的下摆狠狠扯开。
“呲啦”一声,后摆的一边被撕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屁股。
宋淳祐嘴角抽搐了一下,性爱后不再穿原来的内衣很正常,但眼前裸露的臀部仍极大刺激了他早就疯长的嫉妒、愤怒和不甘。
他要报复这个女人,要比宋淳熙更加强力地占有她,要把哥哥的精液从她体内弄走,再注入自己的精华来灌满她,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空间留给别的男人。
毫无前戏的,他将自己的坚硬直挺挺捅了进去。
“啊~~~”女孩忍不出喊了一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有点措手不及,好在花穴仍保持着湿润,她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宋淳祐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开始了猛烈、快速的攻击,每一下都很深很快,仿佛要进入最深处,用龟头的伞状边缘将里面的精液刮出来似的。
她像只被豹子叼住颈部的羚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侧脸伏在枕上,眼前一片虚幻,喉中随着捕食者的动作溢出柔弱的呻吟,任由饿疯了的男人在身上大快朵颐。
“上次就该这么操你,你这该死的女人。”宋淳祐忍不住说道,声音因为极度用力而沙哑变声。
剧烈的动作所导致的粗重喘息,和可怜的猎物发出的无力娇吟,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带着屠戮色彩的肉欲情调。
一次次惩罚似的侵犯让两人的理智共同决堤,男人一边啃咬着女孩的脖颈,留下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一边死命操着刚刚才和自己的哥哥交欢的女体。
被惩罚的人呻吟声越来越大,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这种报复性、羞辱性的插入带来的除了痛苦,还有一种巨大的被制服、被操纵的快感。
你操死我吧。
这句话出现在脑海里,她吓了一跳。
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过去的性爱,都是至少得到她的默许男人才会行动,而且总是从前戏开始,慢慢进入正题。
今天这个男人一上来就粗暴的插入,并用性作为惩罚的手段,进行着身体和语言上的双重羞辱,她竟然挺享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这样的一面真是连自己都吓到了。
“怎么,不够重吗?”看着“濒死”的猎物不出声,男人又在她耳边来了一句。
没等她回答,施暴者就一把抓住细软的长发迫使她扬起头,然后开始了机关枪扫射般的冲锋。
沉默的娇躯像回春般放声大叫了起来,好喜欢这样被操、被凌辱、被践踏。
一阵疯狂的刺戳穿透后,宋淳祐终于怒吼着结束了“行刑”,一股股白灼的精液不断涌入最深处。
一两分钟过去,他的“武器”仍在小幅度的喷射,显然是明白主人要把所有的“库存”都用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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