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东西缠住,怎么可能呢?
我心里先是感觉到不敢置信,但是随后又想起这个镇子完全就是一件法器的说法。
但是从来没有哪一件法器是这么大的。而且建造出来也不可能把整个镇子带走,这一切的谜团越来越深了,我除了找回我的肉体我还要把这个法器的秘密找出来,因为如果这个镇子一天存在这里,这个法器一天在运转。那么这附近就会每月都消失一个人。
我完全想象不出来,十年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间就有120个人,每个月都为了这个法器去献祭。
“当然是动不了的,你以为我是那么好相与的嘛?”老头子发出来的少女声音甜美无比,这种清脆又悦耳的少女声音。这个肥胖的老头子嘴里说出来,我只感觉到十分的违和与诡异。
“你想要我的灵魂你就冲我来,你千万别对我的伙伴动手。”我想了想开口阻止道。
老头的目标只有我根本没有必要对鬼鬼和明春动手。
“哈哈哈,可是法器也不是只有一个月才能吞噬一个人啊。”
你这三脚猫功夫的男人怕不是个傻子吧?我在老头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蔑和嘲讽。我笑了,我又不是没有办法。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天生命硬,克了所有的亲人。”
“你说正常人要是魂魄离体会有那么像我一样镇定吗?根本不会的,因为这种事我从小经历到大,既然我对自己的魂能控制到这种程度,你觉得我会害怕你说得这些东西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只要决定了死亡的人。那就没有办法再改变了吧。”
“你!”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老头的脸色疯狂变换起来。似乎是被我说中了,他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放了你这两个伙伴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你就给我乖乖的回到那天的房间里面去。”
我以前和大家玩手游的时候,只觉得里面的小姐姐声音真好听。现在一看,唉,果然。长得和巧碧螺似的声音还那么好听。
女人都是越漂亮心肠就越狠的。
“行,我进去你把房卡给我吧。”我能够猜测的到,那个房间一定是有些问题的,不然不会通过一章特别的东西才能进去。
我仔细回想那个晚上,我手里面的东西可能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塑料卡片,摸上手的感觉冰凉又细腻,很可能是从人的头盖骨打磨出来的。
把头盖骨打磨出卡片再去开启一个房间,这样我怎么想都觉得是一件比较不可思议的事情。
“拿好了再丢的话,你这两个伙伴可就要殒命当场。”老头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白色的。快递到我的手里面,我上手摸了摸,果然这种质感根本就不是塑料能够有的,他细微粗暴又冰凉无比。
“行,说到做到。”
我轻车熟路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口。想起来我在楼梯口贴的符纸,那时候我就应该怀疑这个老板娘了。
想到这里,我小心翼翼走到了那个楼梯上来墙壁旁边。
三张符咒预言帖在那里,只不过都已经有被破坏的迹象,是符咒力量耗尽的征兆,但是我的血液像游戏一样依然清晰地印刻在墙壁上。
“我的血还有这个作用?……”我有点不解,刚开始学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心口血是绘制符咒最好的材料,然后我兴冲冲的就不断的去尝试。
我的血遇到黄纸之后,在催发符咒效力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我根本无法像电影里面的茅山道士一样做出那样潇洒。
“真是造化弄人呢!”心口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血能够在墙壁上留下那么清晰又深刻的印记。
但总得来说也算是进步了一大步吧。
我不着急的进房间,我只在这个走廊来回看。那天走的时候是有东西在这里敲门,甚至锯开门。
这样的话,这里地毯上应该留下有痕迹。可是这里地毯光滑如新,根本就不像是经过了暴力拆门的样子。
为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看了一圈之后,我莫名的觉得这个走廊在悠悠地旋转。为什么旋转呢?因为我看外面的树好像在我观察房间这段时间偏离掉了。
旋转。
这个房间肯定只是个幌子,我在里面。我的肉体在里面,我都灵魂也要在里面,那么我究竟是要怎么死?
想解开这个谜团,只有拿着块骨头进去,才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进去就进去吧,反正我已经是个鬼了。我想了想觉得有点无所谓,还能再死一次吗?
“嘶!!”
窗外一道黑影掠过,发出了尖利的龇牙声。我听了,就像以前《西游记》里面孙悟空对唐僧的那种声音。
“难道是那只秃毛猴子回来了?”
啪!一个东西重重地飞到窗户上。
“哎呦,我去,你怎么来了?”果然是那只猴子,我救出去的那只猴子,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回来呢?
猴子用身躯努力的撞击着窗户的玻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撞不破,额头,已经隐隐渗出了鲜血。
我这时候进房间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只想帮他进来。或者劝她离这里远点。
我是来想去这个镇里面,应该是没有猴子这个因素的,这个猴子眼睛里面是浓厚的哀伤。
“你为什么非要进来?你进来了你自己又出不去。”我心里只觉得无奈无比,我对猴子还是挺可怜的。
现在这样的他就像那些老人讲的故事里为了小猴子付出一切的老猴子。
“咚咚咚。”
撞击的声音更剧烈了,这只猴子仿佛是非要把窗户撞碎进来找我不可。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哎,我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他撞了的那个窗子前,研究起那个窗户结构来,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从里面就能够打开这个窗子的。
果然猴子看我走过去撞击的动作也挺儿下来,只用尖利的爪子死死地抓着窗户上的木头。我看着心疼,爪子也出血了。
果然窗户从里面是很好打开的,我把窗户从里面往外面打开,突然之间一阵阴风就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