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和红魔女粉末也不算是很久,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月岛?你要去那里吗?斯李会不会和你一起去!”
红魔女一连串的问题,让吴浩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知道女人担心自己,但是如果如实说,貌似她会更担心自己。
“斯李病了,这次他去不了,我会带公司的几个人去,邹帅留下,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邹帅会帮我打理公司。”
吴浩明想安排好了一切再走,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如果短时间之内不能回来的话,就要向长远打算了。
那座岛周围的风暴会持续很久才能再次散开,在那之前船只和飞机都无法穿过风暴进入岛屿,岛屿内的人更是无法离开。
所以斯李编出来的故事,其实也很贴合岛屿情况本身,在风暴出现的时候,岛屿就是无法靠近的,不正像他说的,那是岛屿沉入海中的时候吗!
“关键时候病了,他是不是故意的。”
红魔女眉头皱紧,自己的男人自己担心,旁人无法体会这种感觉。
她不能失去这个男人,如同鱼儿不能失去水,人类不能失去空气。
“我答应你,无论出了任何状况,我都会安然无恙的回来,你留在公司等我,等我回来。”
遥遥无期的等待,是很令人难熬的,但吴浩明给出的承诺,是那样的坚毅。
他的语气,神情,状态,都说明他是有着无比认真的态度,和绝对的自信的。
即使是面对穆得充分的安排,他也丝毫没有畏惧和怯懦。
红魔女抱紧了他,呼吸平缓。
在走之前,吴浩明还要做些准备,他把邹帅叫了过来,安排了一下自己走后,公司的事务。
斯李那副样子,估计查尔斯也没心思打理公司,所以只能交给邹帅和自己招募的团队。
另外吴浩明特意找了几个背景很干净的人,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去小岛,五个名额是穆得给出的条件,估计他派去的人,能够在这个人员配置之内,将事情发展走向牢牢掌握在手中。
吴浩明关心的点到不是能否控制住穆得的人,他们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是冲着自己来的,也就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去什么小岛了。
所以在实现他们的目的之前,吴浩明很安全。
无论穆得说的那种植物是否存在,那都肯定不是他唯一的目的,或许只是他目的的一部分而已。
考虑到这方面的原因,吴浩明带的人需要具备强悍的战斗能力,顽强的求生意志,和毫不逊色的智慧。
幸好这样的人在吴浩明招募的队伍内占了不少比例,而且年龄都正处黄金时期,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出一大批来。
精心挑选过后,邹帅帮吴浩明选出了四个人,和他一起去。
这四人都是队伍内比较早加入的,经过长时间的考察,都可以确定百分百的没有问题。
忠心和信任,是吴浩明拉起的这支队伍内排在首位的主旨。
在他刚刚起步阶段,那时候只有邹帅是他能够完全信任的人,而这份信任,通过邹帅和彼此不断拉近的关系,慢慢延伸了下去。
到现在,整支队伍都是可以完全信赖的。
这些人彼此考验,经过很长时间,才确定彼此都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生命。
解决了人事的安排,吴浩明就能安心的去月岛了。
也不知道前路如何,但这是现在必须去做的事。
几日后,一艘停泊在港口的船只,做好了出港的准备。
“你还有要交代的事吗?”
遮面安排自己的人先后上船,旁边的随行船员正在向船上搬着物资。
吴浩明没说话,站在港口吹着海风,目光不时的扫向车辆来往的方向。
他有些犹豫,又有些期待。
遮面见到他这副样子,没多话,招呼人向船上搬东西去了。
还有一些时间,吴浩明现在不上去也没什么关系。
四个跟着吴浩明一起来的手下,也站在一旁等着。
他们并不知道吴浩明在看着什么,想要见到什么人,可他们知道迟迟不上船,肯定是有原因的。
“唔!唔!”
客船开始鸣笛了,显然要起锚离港了。
遮面站在船头,遥遥看着吴浩明,他倒是不怕吴浩明会临时变卦,只是有些疑惑吴浩明究竟在等什么。
看了一眼表,直到客船鸣笛三遍,船锚开始缓缓拉起,吴浩明才转过头,挥手带着几个人准备上船。
“嗡!嘎吱!”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吴浩明身子一顿,转头看过去。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码头上,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面容虽然很憔悴,但是能够感觉到目光已经恢复了神采。
吴浩明和遮面都看了过去,是斯李和查尔斯来了。
等到了啊!吴浩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不枉自己等了这么久。
“查尔斯,你回去,我和他去月岛。”
斯李在车前拦住了查尔斯,认真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向吴浩明走去。
“哲,你回去吧!已经有人代替你这趟的行程了,回去告诉邹帅,就说我让你回去的。”
“是!”
吴浩明身侧的四个手下中,一名身材较为消瘦的男子,向吴浩明点点头,朝着查尔斯走去。
“让你担心了。”
“别废话了,船要开了。”
吴浩明并不打算让遮面在这里看热闹,所以很直接的打断了斯李的话。
斯李向船头看了一眼,见到遮面后,目光微微眯了眯。
遮面他是认识的,毕竟当初大家都是在同一家公司内公事的。
虽然当时他名义上是查尔斯的助力,但是实际的权利却不少于查尔斯。
公司招募进来的中层人员,他都是逐个了解过背景的。
“你也要去月岛吗?再次回到那个伤心地?”
遮面眉头微微挑起,看着走上船头的斯李。
他似乎知道什么,关于自己的过去吗?
斯李与之眼神相对,他能够感觉到,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
拿自己的过去,来奚落自己,虽说手段不光明,但是确实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