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欠的萧砚泽不觉露出笑容,然后手上最后扯了一下,完完全全露出那所谓的三寸金莲,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
人怎么长着猪蹄?不,猪蹄也比这规整。眼前这所谓的脚,只能分辨出一个大脚趾,旁的全被压弯贴在脚掌下,其扭曲狰狞,让他一阵阵恶心反胃,待反应过来,先将那脚带烫手一般的抛了出去。
萧砚泽吓的不轻,彻底没了任何念想,放开婳儿,如鲠在喉,觉得该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婳儿赶紧坐起来,抹了眼泪,见大少爷面色忧惧,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脚,默默的蹬上绣鞋,开门跑掉了。
他回过神来,越想越倒胃口。原本能看到一块润滑玉石般的可爱纤足,不想却是这么丑陋畸形的东西。
于是觉得自己碰过婳儿裹脚布的手也脏了,赶紧去浴桶洗。一边洗一边呲牙咧嘴,想起自己以前还喜欢这种东西,恨不得把手也剁掉。
“难看,恶心!”胸口又堵又闷,处于一种呕不出,咽不下的感觉。
待沐浴完出来,在太阳底下走动,想起方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又打了个激灵,大热天的浑身直冷。
忽然想起陆寄眉来,仿佛阴霾的天空中乍现一线光芒般的照亮了萧砚泽的心。
“对啊,我还有寄眉!”欢喜的大步往自己院落走。
眼看就要进院,忽然出来一人,原来是上房的大丫鬟香梅。见了大少爷,她眼睛一亮:“奴婢正要去找您呢,方老爷请吃酒,老爷听说您在家,说要带您一起去!这会正在上房等您呐。”
萧砚泽一碰到关于陆寄眉的事,就有人打岔作梗,不由在心里气道,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偏和我不过去!但说归说,父亲叫他出去,他只能听命。
这一趟出门吃酒,到了将近深夜才回到家来。萧砚泽归心似箭,在上房与父亲告别后,急急让丫鬟提着灯,大步往自己院行去。
自晌午后,天气就阴沉下来,没有一丝风,热的人心焦,此时天边隆隆作响,眼看就要有一场倾盆大雨洗刷大地,众人都盼着这场雨下来,早就关了院门休息。萧砚泽唤了半天,院里没动静,气的他连踢带踹,终于喊醒来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丫鬟一脸恐惧:“大少爷,这雷打的太响了,奴婢没听到……”话音刚落,天地间炸开一道紫色霹雳,十分吓人。
萧砚泽网开一面,不追究了:“罢了,要有大雨,回去睡吧。”自己也大步往屋里赶,屋门从里面插着,萧砚泽再度叫门,因怕吓到妻子,声音比叫院门轻多了。
这时,已有大滴大滴的雨水落下,所以屋门一开,萧砚泽赶紧踏了进去。
金翠拿着蜡烛照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道:“大少爷,您回来了。”
好像他不该回来一样。萧砚泽夺过灯烛,指着门外冷声道:“不用你上夜了,回厢房去。”
金翠担心的看了眼里屋,站着不动,此刻就听里面寄眉唤道:“金翠,你干什么呢?快回来啊。”
萧砚泽心里蓦然不悦,二话不说把金翠给赶了出去,然后插好门,确保外人进不来,屋里头的人跑不出去。
走进去见妻子抱着被子坐在金翠上夜用的小榻上,从穿着肚兜的打扮看,俨然是睡在这里了。
“……”他惊讶道:“你怎么睡在这儿?”
寄眉早听到他的声音了,知道是丈夫回来了,但她此刻只关心金翠,并不在乎萧砚泽,不由得责怪道:“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话说自从看过婳儿的脚,那副画面就像在脑海里生了根,下去跟父亲去做客,席间唱曲的歌姬是个小脚,虽然生的粉面桃腮,可萧砚泽一想到那‘蹄子’般的脚,居然没有一点想法,胃口也不好,只勉强喝了点酒水。
本想回妻子这来寻温暖,可她一见面就指责他赶走了金翠,萧砚泽又累又烦,她语气不好,他自然更不好:“要丫头不要我,你们主仆是不是在一起磨镜?!你等着,我这收拾收拾把你赶出去见她!”
寄眉眼盲,每到雷电天气,都觉得那雷响在耳边,叫她怕的不知所措,每每这时,全靠金翠陪在她身边。现在金翠不在屋,她怕的紧紧抱着被子,要住牙关不敢出声。
他泽漱洗完回来,见寄眉仍缩在榻上不动,以为她在无声的抗拒他,朝她冷笑道:“怕我动你,装疯卖傻的想躲过去吗?!行,你不用怕了,今晚咱们分开睡,你就睡在这儿吧。”
转身回了里间,往床上一扑,跟她生起闷气来。
外面霹雷闪电,偶尔一道闪电,将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接着再想起一个炸雷,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萧砚泽白天被吓的不轻,此时一闭眼全是狰狞畸形的三寸金莲,再也不想见到那东西了。猛地,他一惊,自己会不会经此一遭,以后遇到女人,就像下午看到弹唱的歌姬那般,再没念想了?此事非同小可,他赶紧坐了起来。
这时,忽然听到咣当一声,他撩开幔帐一瞧,原来是妻子摸着往这边走来,碰到了绣墩。
他好奇她要做什么,等着她摸过来。
“砚泽……砚泽……你在哪儿?”她对屋内的摆设还算熟悉,碰到绣墩后,径直往床边走来,就要哭出来了:“我害怕……”实在是怕的不行了,只好来找他。
“害怕?你还来找我!”他一愣,陡然发现,妻子怕的或许根本不是他,而是雷鸣。
她终于摸到他了,紧紧抓住不放手:“砚泽,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就一会……就一会……”
萧砚泽求之不得,一把将人揽入怀中,须臾觉得不对劲:“你怕雷?怎么不早说?”
她小声辩解:“我……我怕你不愿意……”
“嘁,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呀,过端午的时候,你亲口跟我说‘谁稀罕抱你’。”
“……”
“我懂事的,砚泽,你别担心,我不会劳烦你太久的,就一会。”
主动投怀送抱,送上门来,他怎么能抱一抱就罢休呢。他搂着她,动了心思,浑身躁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验验下自己是否还正常。萧砚泽抓过她的柔荑吻了吻,然后放进自己裤内腿间,低声在她耳边道:“寄眉,我抱着你,你也得帮帮我。照我的吩咐做……对,轻一点。”
她虽然不懂,但害怕萧砚泽此时抛下她不顾,便全按他的吩咐做着。不一会,觉得手里的东西胀大了,她忍不住刚想发问这是什么,就听萧砚泽带着欣喜的道:“虚惊一场,原来没事,我还以为要成宦官了。”
☆、第二十五章
原来是虚惊一场,他没有残废掉,还能人道。萧砚泽一颗悬着的心揣回肚中,安稳的享受起她的柔荑,可惜她不通此道,他有了反应却没得到什么乐趣。不过,他也不急,长夜漫漫,外面大雨倾盆,她只能乖乖掉进他嘴里。
他搂着她,先没正经的逗她:“眉儿,不用揉了,咱们玩点更好的。”
寄眉虽然不知道手里是个什么,但早就本能的觉得不好,他一说不用了,赶紧将手拿开,老老实实的缩起来。但方才被她揉过的地方,火热热的抵着她,隔着衣料也能感到那里好像在跳,她不觉得想离他远点。
萧砚泽发现她想逃:“你不怕打雷了?”
“……好像停了,不打了。”
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他哦了一声放开她,结果寄眉才坐正身子,就听外面滚滚雷声袭来,撼的大地震颤。她便赶紧又伸出手来摸|他:“还、还没停,再抱抱我……”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我是谁。”萧砚泽佯装不满,但还是将人揽进怀里,威胁道:“下次再走,你就别回来了,来来回回,麻烦死了。”
寄眉知他脾气不好,不敢反复无常的惹他,颔首道:“我不折腾了。”
寻常人看到闪电,知道不久便有雷声,可以做个防备,但她眼盲,只觉得雷声来的突然,而且漫无方向,所以从小到大,最怕这个。以前在家做姑娘时,打雷下雨有娘和金翠陪着,并不怎么害怕,可惜今晚身边只有萧砚泽陪着,唯有寻求他的庇护。
“对了,你怎么跑到金翠榻上睡去了?”
“我害怕,想让她陪我。可她不能来床|上睡,只能我过去。”寄眉怕萧砚泽误会金翠‘玷污’了婚床,找她麻烦:“所以我们挤在外屋睡了,万万不敢一齐睡在这儿。”
这番话确实打消了萧砚泽心中的不快:“原来是这样,打雷天真是苦了你了,以后别再担心了,再碰到下雨天,我一定回来陪你。”
“谢谢,相公……”
寄眉就是客套一下,她因为害怕,声音很小,不成想更显得她语气温柔,当即听的萧砚泽春|心大动。他笑着轻问:“你以前碰到雷雨天害怕的时候,金翠是怎么陪你的?”
“拉着我的手……我知道身边有人,就不怕了。”
他道:“她倒是个忠仆。”
她穿着肚兜,胸脯有遮挡,光洁的背后全|露在外面。萧砚泽搂着她,没敢将心思暴露太快,所以抚摸的时候,很轻很慢,一点点从腰间到她肩胛:“我累了,咱们躺下说话吧。”
抱着她躺下的瞬间,顺势一摘,把肚兜给除了。寄眉一摸,发现没了亵衣,正要抢回来,就被他裹在怀里。萧砚泽侧躺在她身边,摸着她丰润雪嫩的饱满,好声哄道:“你的肚兜带子总是刮蹭我,咱们别穿了,这样抱着方便些。”
只要他肯好好说话,寄眉就不会忤逆他,勉强答应:“嗯。”于是萧砚泽便连她亵裤一并脱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搂着她躺好。
这时窗外的暴雨,倾盆而下,风雨呼啸,带来了难得的清凉,他却浑身燥热,强忍冲动,一步步慢慢来。他道:“眉儿,我想吻吻你。”
好奇怪,今夜怎么这样知礼了?以前几次堵她嘴巴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商量的口气。难道是体谅自己今夜害怕?所以才这么温和?唉,看来他还有点人心,懂得体谅人。寄眉微微点头:“……嗯。”
他如今心里有陆寄眉,不想伤着她,所以极尽温柔之能事,一只手臂环着她的头颈,舌尖和她交缠嬉弄,另一只手则抚摸她的身体,在胸上揉|摸时间最长,果然就听她呼吸也渐渐急促。萧砚泽亲昵的笑问:“觉得热了么?”试探了下她脸颊发烫,不用说有效果了。
就见寄眉忽然捂住嘴巴,一脸愧疚的道:“不好……我好像来癸水了……得找东西垫上,否则要弄脏被褥了。”
萧砚泽心里咯噔一下:“不是才走么。”赶紧伸手探了下,她腿|间干爽,没有任何痕迹,忽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了,轻轻的将指头探进去,果然感到湿漉的热流。
这时天边传来一声闷雷,唬的寄眉害怕的身子一缩,腿|间绷紧,紧紧吸住他的指头。萧砚泽感到她的紧致,想想一下若是进去该何等销|魂,登时下面隐隐胀痛。寄眉抓着他的衣襟,怕他嫌自己烦,低声道:“月信来了太脏,你快把手拿开……等会不打雷了,我就去别地。”
萧砚泽笑她不知事:“你不是来月信了,而是……”话到嘴边收住,改口道:“……你先别动,再等等看。”一副为她好的口气,说完,又和她吻在一起,手指则缓缓入内探寻。
寄眉觉得身子怪怪,酸麻的难受,尤其腿|间被他弄的地方更是难捱,头脑昏胀,竟连外面的暴风骤雨都忘记了,口中喃道:“砚泽,我……不舒服……你别碰了……”手上无力,推不开他。
砚泽也不回她,只继续吻她,从脸颊吻到锁骨,直到含|住胸前的红缨。她呼吸一窒,本能的抱住他,分开腿想迎合他。喜的砚泽笑道:“还说不想我碰?”
她略略回过神来,好心的对他道:“我好像着风寒了,你离我远点吧,别害得你也病了。”
砚泽哑声道:“怎么觉得自己病了?”
“身上没力气,脑袋也不清醒了,身上更烫……你应该摸得到呀。”
他道:“那我摸|摸看……”说着,尽抚她饱满浑|圆,弄得她身子软成一团。
她口中‘嗯嗯’的哼着,说不成句子:“……不是……嗯……砚泽……你……”努着嘴巴,樱|唇像花瓣似的诱人,砚泽抽|出手,双臂抱住她,痴迷般的吻她,声音因为激动,微微发颤:“眉儿,我等不了了……”
寄眉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心头只觉得一切应该依由丈夫。脑袋昏昏沉沉的,感到双|腿被分开架起,她本能的觉得害羞,可又不知羞在何处。她下意识的摸了下,腿窝里淋漓湿|润,这时手被拿开,腿|间要挤进一个滚烫的物什来。
她吃痛:“砚泽,你做什么呀?”
萧砚泽顾及她,一点点的进去:“眉儿,你别动,一会就让你知道其中的好处。”
寄眉觉得又进来些许,更难受了,告饶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咱们明日在做好不好?”
这时候,他哪里还听得见这些,哑声道:“今夜不成好事,岂不浪费了你一潭春水。”手不忘揉搓她胸口,她娇|哼着,下面比刚才更加润泽。
他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动之下,一股脑送了进去。她疼的深深抽了一口气,不过她惯于忍耐,想是砚泽又在欺负她,今夜她怕雷声,他施以援手抱住她,她不该面对一点责难就大呼小叫的。银牙紧|咬:“……相公,随你……”起先疼的险些忍不住呼出声,咬的唇上留下一排齿痕。
他怜香惜玉,轻推慢送:“……疼吗?”
她摇头:“不如撞到桌子痛……砚泽,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觉得呢?”
寄眉糊里糊涂的小声道:“……不知道……不过,你喜欢……我……”身体的感觉更奇怪了,不那么疼了,而且那种酸麻的感觉又找上门来了:“……我……”
砚泽吻着她笑问:“你怎样?”
“……我也……陪你喜欢……”她羞答答的娇嗔道。
听在砚泽耳中,登时脑子麻了半边,险些就要横冲直撞,鲁莽行|事。若是别的女子也就罢了,是否伤着他也懒得管,但陆寄眉要给他生育嫡子嫡女,心中告诫自己万万珍惜些。
寄眉遵循内心的感受配合他,慢慢身体内像燃了火焰,方才的麻软没消,这会又来了这种感觉,慌的伸手去环他的脖子,脑子里乱成一团,待感到他的吻,她才稍稍安心。可身体内的烈焰越燃越旺,最后在两股间升起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身子绷紧,吟哦不止,魂魄仿佛都飘走了,恍惚间觉得身体内泄进来一股滚烫,使得她连低吟的力气也没了,只从鼻息间娇|哼着。
他搂过她,连声唤眉儿。她又累又倦,慵懒的回应他:“……砚泽……”
他一朝如愿,心里得意,不愿意就此偃旗息鼓:“好眉儿,你还得休息多久?”
寄眉往他怀里靠了靠:“……累了,想睡……”
萧砚泽端起她的下巴,方才她的羞|态历历在目,不想就此罢手,但她看起来十分困倦,只好道:“好吧,咱们先睡下。”
☆、第二十六章
雨直下到后半夜渐渐停下。天刚放亮,萧砚泽就醒了,四下安静的能听到屋檐的滴水声,仿佛一滴滴落在心尖上,痒的他根本睡不着。
她还睡的实,由他摆|弄,全无抵抗。他分开她的腿,见那处浆坛一般的泥泞,浸|润了一晚,这会很是湿|润,正方便他。萧砚泽在她柔软处摩了几下,弄得她低低呻|吟,像是要醒过来。
他希望她醒来配合她,俯身吮着她的小|嘴,笑着唤她:“天亮了,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