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易安:“那肯定,快乐似神仙。”
周奇轩:“啊——晴空一鹤排云上!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傻吗??”毕方实在是被队友的没文化惊呆了,“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从此君王不早朝!”
汪平从自己早已远去的高中知识中翻找了一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们确定?”
柏易安从中调和:“不管确不确定,我们意思是一样的!”
柏易安假装捻须:“夜夜笙歌啊,小严同志。”
聊天四个人,就汪平一个人拥有真正的夜生活,大家还聊得非常起劲,尹信抬起头,看了看这一群纸上谈兵的男人,又摇摇头,继续回到农药世界,大杀四方。
四个人聊得很起劲,但其实都压低了声音,快乐归快乐,倒也不想吵醒严肆。
纪泽阳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自己的四位爷不知道怎么地坐在角落嘀嘀咕咕,而另一位爷——严肆抱着双臂,头低着,正在浅眠。
……说实话,看到严肆这样,纪泽阳也不是不心疼。
但心疼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换算成成绩,纪泽阳心疼了一瞬,走过去,拍了拍严肆的肩膀。
严肆猛地张开眼睛,抬眼无声看着纪泽阳,眼睛里满是血丝。
“休息得差不多了。”纪泽阳说,“去找尹信上课。”
严肆皱眉,似乎有点头疼,揉了揉额角,下一刻,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
严肆:“好。”
纪泽阳与严肆并肩向四个挤在一起的玩意儿走去,严肆喊尹信,两个人一起走了,纪泽阳抓住准备同步逃窜的四个,皮笑肉不笑。
“很闲吗?”纪泽阳问。
“不闲不闲。”柏易安马上讨好。
纪泽阳理都不理他:“很闲的话,那就开个会。”
“白老师,今晚……不看电影吗?”
严肆离开的第三天,晚上六点十分,谢执和白翰墨一起坐在院落之中,面对一大盘葡萄,看着有些闪烁的院内灯泡。
谢执有点困惑——平时他们也会在院内聊天,但那是现在有投影屏的视听室看完了才会出来,而今天……
“今晚不看电影了。”白翰墨把葡萄往谢执那边推推,示意他吃,“我觉得,我们已经看得足够多了,关于影评,我也没有什么想讲给你的了。”
谢执没说话。
白翰墨又问:“又或者,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继续看和写吗?”
“我……不知道。”
“我觉得不用了。”白翰墨吃了一颗葡萄,皮丢进垃圾桶里,“我们再写下去,也都是别人的电影。”
“但我们是要成为编剧。”白翰墨问,“而不是电影评论家,对吗?”
谢执点点头。
“那么,从今晚开始,我们把话题转移到你的作品上面来。”白翰墨说,“谈谈你的作品,聊聊你的创作。”
白翰墨一边说,一边拖出自己竹椅下的一个藤箱,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本子,放在大盘葡萄旁边。
是谢执故事写作的笔记本。
谢执看着白翰墨翻开他的故事写作本,枯瘦手指覆盖上去,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开始紧张。
他面前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中国top级别的评论家了。
而自己的作品在他眼中……
白翰墨手指按压着本子,笑着看向谢执:“这几天,我读完了你所有的作品。”
谢执紧张地点点头。
白翰墨:“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