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变数很多,如果一直在各个不同的人士之间穿梭,一定很容易疲惫。
人只要一疲惫,一些想法就会迫不及防的冒出来,能不能坚持下去就靠自己的毅力了。
而且,即使他某一天终于可以和闫氓并列了,他的心可以保证没变,可谁又能保证闫氓的心没有变呢?
“氓氓,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给你保证,但只要我对你的喜欢存在一天,我就会一直为你努力。若是我有哪一天走不动了,失去了信心,我也会提前告诉你,不会让你无谓的等待。”贺孚元认真的回答道。
正是因为他们现在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来成长,有足够的精力来拼搏,所以他才不想这么早就放弃。
对闫氓的喜欢早就已经深入了骨髓,治不了。
如果他有一天变心了,那一定是有人将他的心肝脾肺肾全部替换了,否则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二人谈好之后便从房间里出来了。
闫氓首先对贺平度鞠了一躬:“多谢贺伯父的喜欢,只不过我和贺孚元俩人还小,思想还不是很成熟,未免以后发生任何变故,我看还是晚一些时候再商量订婚之事吧!”
贺平度叹了一口气:“原本想赶紧将自己的儿子推销出去,没想到你愣是没看上。晚一些时候倒也不是不可以,将来你若是还看不上我家的小儿子,可以考虑一下他的哥哥,宿离应该会比他成熟一点。”
闫氓听着贺平度如此不正经的话,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结果就听见贺平度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反正两个都是销售不出去的。”
……
通过贺平度的这句话,闫氓深刻怀疑贺宿离和贺孚元是不是眼前这人亲生的?
离开了贺家之后,闫其天一直都是沉默的。
在贺家的时候还好一点,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在外人的面前丢脸。而离开了贺家,只剩下闫氓的时候,闫其天的脸色就完全的阴沉下来。
为了避免闫其天在心情不好的事情开车遇上什么麻烦,闫氓首先将驾驶座占了。
见此,闫其天也很自觉地做到了后座。反正他也习惯了有司机的日子。
车子开动之后,闫氓就轻飘飘的开口道:“爸,生气会使人衰老,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好好的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将来别人会认为你是我的爷爷。”
闫其天的心里本来就因为少了贺家百分之十的资产而郁闷,如今听着闫氓嘲讽的话,他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平时不是跟人家走的很近吗?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就抛弃人家了!真是跟你的亲生母亲一样,都是没有心的女人。”
听见闫其天谈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闫氓不由得停住了嘴角的笑,她一瞬间变了脸色,说道:“您有必要为了这种事而打破咱们两个之间的平衡吗?”
闫其天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觉得他们两个之间也没有必要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了。
“怎么,我就是说你跟你的母亲一样没有心,你能拿我如何?”闫其天嘴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