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为敌人,但此时二者都不善带着杀气盯着弥彦。
东方不败还情有可原,毕竟与弥彦有些恩怨。
任我行对于弥彦全无印象,但此时也不由的露出暴戾之气,关键时刻,居然有外人打扰,以他霸道自大的性格,灭杀一人很难?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是你?”东方不败那张俏脸阴沉的可怕,愤然的盯着弥彦。
面对任我行他们,东方不败都未曾露出如此愤怒,可此时她隐藏不了。
“去死!”莲步一点,从任我行他们头顶飞过,而不在意他们是否会偷袭,向弥彦飞来。
幸亏,任我行等人还处于好奇疑惑之中,无暇在这一瞬间去偷袭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双手一挥衣袖,漫天银针向弥彦迸射而来,这是她袖中仅剩不多的银针,本还准备在最后时刻给予任我行等人致命一击,但此时她完全不顾及任何。
只有攻击弥彦的冲动。
“真冲动啊。”弥彦依旧悠闲的坐在凉亭中,手中酒杯未曾放下,轻轻啄了一口。
有些诧异,似乎跟东方不败没有什么生死恩怨吧?居然如此狠心,难道自己天生就如此招人恨?
任我行等人全都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不了解东方不败与眼前白衣男子有什么恩怨,但东方不败的反应超出他们的预料。
不管白衣男子有何等实力或者怎样的身份,此时面对东方不败愤然一击,还如此淡然,任我行他们心中都不由升起一丝敬佩之心,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独自一人在东方不败愤然攻击之下,绝不会如此淡然。
“脾气太暴躁了,不好!”弥彦随手向凉亭之前湖边一划。
任我行他们根本没有感觉到威力以及内力的气息。
但凉亭之前湖面,凭空升起一道水帘。
漫天的银针迸射在水帘之上。
“太天真了,区区水帘怎能抵挡。”任我行有些讥笑,连向问天等人也是如此这般神色,东方不败迸射银针的威力,他们可是轻身体会过,别说毫无阻挡力的水帘,就算铁板都有可能射穿。
“锵锵!”
金石之音响起,很悦耳。
漫天的银针迸射在水帘之上,不溅起任何水花,银针面积太小,符合现实。
但也没有出现任我行他们所预料的那般,银针根本没有射穿水帘,似乎迸射在水帘之中,银针全部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任我行他们不解,但绝不相信水帘能够抵挡漫天银针。
“混蛋。”唯一了解弥彦强大的东方不败此时才记起,眼前着可恶的男人可是先天高手,对于先天高手而言如果违背常理之事都不奇怪。
速度不减的她,仍向弥彦暴掠而去。
“我可没心思战斗,停下吧。”弥彦食指未动,那仿佛凝固在那里的水帘,波涛汹涌,形成水浪,向东方不败拍打而去。
“轰!”
东方不败的双掌与水浪对抗。
她虽不是掌法强者,但以体内那海量的内力支撑,一章也足以粉碎一块石头。
双掌与水帘相对,出乎她预料的不是,水帘被自己击散,而是自己脚步蹬蹬后退,娇躯不稳。
“这是铁壁吗?”东方不败看着慢慢沉下去的水帘,知晓不是自己的攻击产生的作用。
感受到双掌发麻的镇痛,就算与任我行全力对抗,也没有如此吧。
“先天高手真这么强嘛?”东方不败一直以为自己距离先天高手只有一尺之离,甚至相信也许自己能够打败或者抵挡一位先天高手,但此时弥彦轻描淡写戏耍般的攻击,让她感到深深的挫败感。
呆呆的看着弥彦。
“这就对了嘛,打打杀杀可不好。”弥彦放下手中酒杯,满上,啄上一口,人生啊。
目光在东方不败任我行等人慢慢扫过。
“其实此时,你们还在争夺所谓教主之位,完全无用。”弥彦很好心的对他们说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插手日月神教之事嘛?不管你多强,不管你是谁,日月神教之事哪能容许他人插手。”任我行上前一步,盯着弥彦。
虽然弥彦刚才所表现的那神乎其乎的攻击,让他诧异,但他从未有过畏惧。
一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二是这里可是日月神教,日月神教那众多弟子不插手自己与东方不败的对抗,因为二者都算是教主,弟子情感之上不容插手。
但是如有外人,那近千弟子,会以最血腥的手段,灭杀入侵者。
“非也非也,日月神教如何,与我何干?”弥彦可没有那么多闲心:“今日本不过是打发一些时日罢了,可你们的战斗太过无聊,用以打发时间,似乎更无聊。看着你们如此幸苦,很友善的建议。”
“哼!”在东方不败眼前,弥彦就是最可恶之人。
“小子,你找死。”任我行粗眉跳动,有煞气,居然被把自己当做耍猴,生死之战居然在别人眼中是无聊的战斗,这是何等的不认可与轻蔑。
“东方不败,看来我们之间的战斗,似乎需要暂时罢手一番,先把着狂妄之人解决了吧。”任我行对着东方不败提议道。
虽然任我行狂妄自大,但不是无脑之辈,明显看得出弥彦实力非凡。
如攻击,万一东方不败暗中偷袭,那可不妙。
“随意,反正我不插手。”东方不败摆手到。
“鄂?”刚才表现最为愤怒的东方不败,此时居然选择不插手,让任我行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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