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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啧啧,没想到在这方面还挺纯情的,还以为他点头答应订婚,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呢。
    阿瑶撇了撇嘴:“当初我们之所以会订婚,不就是因为这个吗?你可别告诉我,还真打算结婚。”
    “有何不可。”穆怀瑾反问说道。
    “停,我可没这个想法。”阿瑶直言开口说道:“…我也没时间和你磨磨唧唧的,给个准话,行不行?”
    穆怀瑾听阿瑶说的这般不在乎,不知道为何?心头闪过一丝的不自在,却很快就消失无踪,淡淡的开口说:“行,只要你不后悔。”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
    阿瑶表示,穆怀瑾又不是肥头大耳的让人下不了嘴,相反的,她看着真的是有好几次都生出想要直接把他给推到的念头。
    只是理智提醒她,要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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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璇虽然和阴山鬼王成功的结契,但她也被阴山的鬼怪给伤的不轻,从阴山出来时她几乎成了个血人,把楚父吓的心跳都停了一拍,虽然经过诊治,并没有生命的危险,但也被伤的不轻,心脉都有些受损,需要好好调养。
    而且最少半年内都不能再动用灵气。
    楚父这才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只是半年不能用灵力罢了,能换来一个千年鬼王,也是值得。
    至于受损的心脉,楚家做为四大玄学世家之一,自是攒下不少的好东西,其中自然不乏能修复心脉灵丹妙药,而楚璇做为楚家主的独女,又是楚家下一任重点培养的继承人之一,纵然她的性格骄纵,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在楚家的地位。
    一应待遇自是最好,如今她又和阴山鬼王成功结契。
    地位和待遇更是蹭蹭的往上涨,仅次于楚父之下,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她基本上就是楚家下一任家主了。
    要知道先前楚璇虽然是楚家大小姐,是楚父唯一的女儿,本身的资质也不错,但因她的性格被楚父宠的太过,虽然也有让她接受继承人的精英教育,不过和她一起的还有楚家的其他几个资质不错的兄弟姐妹。
    楚璇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但这是楚家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一起商讨的结果,即便是楚父这个家主也不能反驳,她的意见更没人在乎了。
    但如今却不用了。
    就像是现在楚父把各种珍奇的药草流水般的送给楚璇,以往的话楚父如果这般的话,楚家其他人定会生出不少微词,但如今却连个反对声都没有,最起码面上没有。
    有了源源不断的滋补药材,楚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就已经痊愈不说,就是修为也跟着精进了一些。
    “不错不错,我儿果然是天赋异禀。”楚父满意的打量着楚璇,面露笑容。
    楚璇本来还挺高兴,但听到天赋异禀这几个字,不由的抿了一下嘴唇,嘴角边的笑意都淡了两分:“这不算什么。”
    她这算什么天赋异禀?
    真正天赋异禀的人是穆怀瑾,是林清瑶。
    她这次的精进,和自身倒是没多少关系,都要归功到那些珍奇的药草上,这半年来,她吃掉的珍奇药草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又有一个千年鬼王在旁边指点,她要是再不精进些,哪都笨成什么样了。
    楚父却只当女儿是谦虚之语,依旧是满心欢喜,开口和楚璇商议:“璇璇,我有意想要举办一场宴会,庆祝你痊愈,你看?”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说穿了就是楚父想要炫耀一下。
    楚璇心里也清楚,老实说她的心里是有些意动的,但很快就又打消:“爸,宴会就算了。再有几个月就是三年一次的玄学大会,女儿有意争夺这些的玄学大会的头名,想要再努力些。”若是记得不错的话,这次玄学大会的前三名,奖励很是丰厚,其他的倒也罢了。
    其中一柄七星剑,却刚好可以做她的本命武器。
    上辈子,她花了太多的心思在穆怀瑾的身上,也没能好好的修炼,虽然也参加了这届的玄学大会,但却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也没上心,以至于在第一轮就被淘汰掉。
    但这次不会了。
    楚璇信心满满的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恩,船戏神马,自行想象,**要求脖子以下都要和谐。所以都懂了。
    *
    ps:亲们走过路过,记得留个脚印,撒个花吧。
    看着都要降到个位的评论,心里哇凉哇凉。
    第9章 玄学大师
    三年一次的玄学大会即将召开,这次的地点是孟市。
    孟市只是个名不经传的二线城市,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召开,是因为孟市出了事。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城郊一座已经荒废了十多年的废弃医院,有几个高中生打赌,到这里进行什么探险活动,结果一去不回,家长在报了警后很快就锁定了这个废弃医院。
    并且很快找到了几个失踪的孩子,不过却已经死了,而且死状很是凄惨恐怖都是七窍流血,而且被人挖了心,家长们是哭的死去活来。
    这个案子当时也曾轰动一时,警方那边也是查了又查,但因为这个医院已经废弃十多年,监控神马自是没有,至于现场的话,除了尸体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点线索都没有,案子也就这么搁置下来。
    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竟然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一样的地点一样的死法。
    敏锐的警察立刻就察觉出来,这可能不是人为的,立刻汇报给上司。
    虽然玄学这一块在经过特殊年代,被打压不少,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甚至国家在三十余年前,高考恢复不久,就成立了特殊部门,专门处理这种类似的案件。上司在看过报告后,也察觉出不一般,便又把事情反馈到特殊部门。
    特殊部门里的成员,虽大部分是国家招揽的有能之士,但也不乏有玄学世家出身的。
    一来二去,孟市废弃医院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玄学界。
    有大佬对废弃医院进行地毯式的探查,最终找到了杀害那些人的凶手——百年红衣厉鬼。
    这红衣厉鬼不但厉害还极其狡诈,在上过一次当后,被打伤后,任凭他们怎么引诱都不上钩,到最后更是隐匿起来。
    一时找不到它,便只能暂时的把医院给封印起来,不让它为恶。
    恰逢三年一次的玄学大会即将召开,便有人提出,废弃医院刚好可以做为一个试炼场地。
    红衣厉鬼虽然厉害,但到底已经受伤,用来给小辈练手,虽危险,不过有人看着倒也无妨,因此经过商议后,便把孟市做为举办地。
    ……
    阿瑶对玄学大会的兴趣不大,三年前也曾参加过,并且夺得魁首。
    不过想着穆怀瑾说的,楚璇也报名参加了这次的玄学大会,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走上一趟。
    还有什么比在玄学大会上超度了鬼王更来的让人震撼。
    这般一想,她也就积极起来。
    “早上好。”阿瑶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正在吃早餐的穆怀瑾,经过这段时间的阴阳调和,阿瑶不但受益匪浅,穆怀瑾也不差,身体明显是好了起来,面色红润,身形都不再单薄。
    穆怀瑾回道:“早上好,洗漱一下,吃早饭了。稍后光叔会过来接我们。”今天他们就要出发去孟市。
    阿瑶虽然生性贪玩了一些,但从来都不耽搁正事,点了点头。
    刚吃了早餐。
    穆怀瑾的电话就响了。
    光叔到了。
    下了楼,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阿瑶虽然对车不了解,但也看得出来此车不凡。
    心里不由的嘀咕两句。
    真是万恶的有钱人。
    “若是喜欢,送你了。”穆怀瑾注意到阿瑶的目光没从车上离开,虽知道她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了一句。
    阿瑶摇了摇头:“不用,我对车子没什么兴趣。”再好的车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代步工具。
    其实也就是这个时空的灵气不足,不然的话,御剑飞行不比什么轿车强。
    ……
    从云海城到孟市,路程不算远,但亦不近,开车需要两天的时间。
    因时间上还算是充裕,倒也不用着急。
    第三天下午,他们到了孟市。
    “挺不错嘛。”阿瑶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有点感叹的说道。在到达孟市后便到了一处度假山庄,而且看得出来,这个度假山庄是经过高人指点的,不但环境幽雅,草木旺盛,庄内的灵气也还算浓郁,是个相当不错的放松地。
    穆怀瑾道:“恩,听说这里是崔老爷子指点,自然不俗。”崔老爷子也是玄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尤其精通风水布置。
    “那就不错了。”阿瑶来到这里的时间虽然才一年,对玄学界不说了如指掌,但该知道的也就已经知道。
    穆家做为玄学世家,地位相当的崇高,下了车,自是有专门的服务生引领。
    直接去了最顶层。
    主办方这边知道穆怀瑾和阿瑶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把他们安排在一起,虽然说她和穆怀瑾目前不分彼此,但平日里他们都还是各自住在各自的房间,因此主办方这安排让她略皱了纠结了一下。
    会不会不大矜持?
    “若是你不习惯的话,你住这里,我让人再开一间就是了。”穆怀瑾是个聪慧的,一看阿瑶皱眉,立刻就知道原因,轻声开口说道。
    “不用,又不是没睡过。”阿瑶心里也只有一点纠结,不过很快摆了摆手如是的说道。
    虽然这半年来,他们的关系已经无间亲密,但阿瑶这样直白的话,还是让性格有点内敛的穆怀瑾耳尖泛红。
    轻咳两声,语气带了些羞涩:“阿瑶。”想让她说话注意些,毕竟还有外人在呢。
    目光落到了服务员的身上。
    能在这里工作的也都是极有眼色,鼻眼观心,只当自己没看到没听见。
    不过穆怀瑾在对上阿瑶亮晶晶的眼眸后,又说不出口,伸手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呀!”带着一股子亲昵。
    “怀瑾!”
    就在这时,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
    阿瑶和穆怀瑾同时回头,大概真的是有命运这一说。
    便见面露两分懊恼之色的楚璇和一位气质冷峻,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西装男子,相携而来,看得出来男子应当不是玄学界的人。
    楚璇时隔将近一年再看到穆怀瑾,他和自己印象里有了很大的改变。
    面色不再苍白,反倒是透着几分红润,本来单薄的身材也挺拔起来,眉色间温润如玉,比先前更耀眼几分。
    虽说早已经决定放下穆怀瑾,但看着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两分复杂的思绪来,尤其是想到他刚才那般温柔亲昵的神情,舌尖似乎都有点苦涩,所以她才会有些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但说出来后,立刻又后悔,覆水难收,只能懊恼的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