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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还有桌上弹球
    “你说得好像我很无情一样。”薛钰宁反而显得委屈万分,松开扯着他的手,双腿曲起,团坐在椅子上,向他的反方向侧过去一半身子,抱着膝盖。
    戴正黎眼里忍不下她半分造作,哪怕清楚是故意演给他看的,也心甘情愿地中计。他一手搭在靠背,一手放在扶手,倾身将她笼罩。
    脖颈被他吮得发麻,薛钰宁眼眶里积着水光,转过头来。
    潮红的面容让他更难以把持,含住那两片如桃花瓣的唇,直到雪峰轻颤,他才松开,“等我出来。”
    多留一秒,失态都会变得无法掌控,见他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薛钰宁哼着气放下腿,右手搭到他的鼠标上,晃几下唤醒屏幕。
    这个澡洗得匆忙,没到五分钟。
    戴正黎腰间裹着浴巾,沾满水的拖鞋踩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困扰的摩擦声。他抬动臂时身侧的文身若隐若现,末尾的星星好似闪烁。
    “在看什么?”见薛钰宁认真地盯着屏幕,鼠标不停发出清脆点击,他凑过来。
    他们身上被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包裹,就像是某种互溶。
    在空气中以不可见的形式扩散开,接触到对方的刹那确认身份,然后分子们一点点地错落,最后混成一团,再也分不出你我。
    薛钰宁在玩扫雷,中级。
    非常古老的电脑游戏,她玩得不认真,计时早过百秒,却只标记了叁十个。她把夏被从床上扯了下来,裹在里面,只露出脑袋和右臂。见他出来,拿鼠标的手也缩回去。
    “继续。”他摸摸她的头。
    “扫不出来了。”她玩这个游戏的次数屈指可数,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极限。
    戴正黎伸出胳膊,快速地在她留下的残局中敲出数字,右键标记。大片大片的区域被他解开,颜色缤纷的数字,看得薛钰宁眼花缭乱,很快结束。
    “啊……”她发出感叹,“年纪大的就是不一样,扫雷这种古老游戏玩这么溜。”
    “是啊,谁跟你们年轻人似的,还会喝酒蹦迪。我们老年人玩个电子游戏都只配扫雷、蜘蛛纸牌、超级玛丽。”他斜睨着,顺着她的话自嘲。
    “还有桌上弹球。”她悄悄补充。
    戴正黎无奈,噙笑看她,说不出话。
    薛钰宁关闭电脑,包在颈间的被子耸动几番,她的双臂从里面找到出口,伸出来冲他张开。被子瞬间滑落,胸前的白生生的两团随之抖动。
    “不怕老年人体力不行,满足不了你?”他埋汰起自己也从不嘴软。
    “我可没这么觉得。”薛钰宁笑眯眯的,身体挺直,凑到他弯下腰的耳边,“老年人特别行。”
    戴正黎将薛钰宁抱到床上,膝盖直接挑开她的大腿根,顶着花穴摩挲。
    才过两叁圈,他松开时,膝头便沾到水渍。
    他刚要启口说些什么,薛钰宁竖起手指按到他唇上,“可别在这种时候问谁更行的话,我要是说点打击你的,你一会怎么办?”
    “我自信得很。”戴正黎解开腰间的遮挡,让已经粗得惊人的巨物暴露在外。
    薛钰宁心领神会地伸手握住,光是它在掌心的手感都让她期待接下来的事,“你也有这个资本。”
    再说话就显得多余了。
    他的眸子一点点变得暗沉,充满性欲的姿态写到脸上,如同端起枪后,在瞄准镜中精确捕获到敌人,蓄势待发。她的气息都被他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性而变得紊乱,竟被他盯得产生出没来由的心虚。就好像,无论现在他要求什么,她都会百分百给予。
    “甜甜。”戴正黎喊她。
    不是为了听她的回答,而是一种警告。
    他扫视她身体的细节,乳峰上点缀的奶尖,纤腰的弧度和肚脐,小腹下的密丛……他的目光是带温度的,就像是用某种发热的射线,在她的身体上扫描。
    薛钰宁凭靠他眼珠的转动,判断出所看之处,然后那里就会无端产生一股让她兴奋的灼烧感。没有任何触碰,却好像做足了前戏。
    他挺起身体,左膝弯曲压住她的右腿,不准其摆脱动弹,却将她的左腿抬起,盘到自己的腰上。交错缠绕的两具躯体,他插了进去。
    薛钰宁瞬间抓紧床单。刚刚进来,他太巨大,竟有些撑,“哼……”
    他稍有停顿,让内壁发现这是熟悉的肉棒,放松下来后,他把剩下半截也完全顶进来。
    刚刚到底,腿根相贴的刹那,她的上身被撞得晃动。两团奶又像是白兔似的摇晃一下,戴正黎抬手压住,尝试抽插。
    “哈嗯……啊……”更多的爱液分泌而出,薛钰宁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不断探寻,快感随着他的顶入而向身体上方冲刷,慢慢入侵大脑。
    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扯紧床单,他开始加速。
    带有强烈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不给她任何反客为主的机会,肉刃在湿漉漉的穴里杀伐果断地进击,破开层峦迭嶂的的穴腔,重击藏在最深处也是最脆弱的花心。
    这还不够,尽管身体在不断摇晃,但随着穴瓣含住肉棒时彻底敞开,花蒂也就这么不带掩饰地暴露出来。
    她总是如此,在最进行时就会忘乎所以,所有弱点都交给对方。戴正黎不会放过这么轻松的机会,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里揉搓。
    “啊——”薛钰宁的反应无比激烈,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却被他用腿压住。
    原始又野性的快感彻底霸占她的躯体,她甚至有些忘记这是在哪,只觉得下身有令人满足的粗物不停进出,填补她的虚无,还有只手在胸前抚摸,带着令人安心的体温。她的喉咙有些干涩,是因为不间断的呻吟。
    其实在她耳中,那些声音,包括戴正黎的低沉哼声,都飘渺得宛若来自另一个世界,化为背景,只有身体的快感是真实的。
    她再也无力盘住他,腰间的腿颓唐地滑落,只够向两边打开,迎接肉棒的造访。身体相连的地方之下,床单被水打湿,现在仍有爱液在抽插中不停滚落,就连腿上都布着汗珠。
    薛钰宁有些眩晕了。戴正黎又让她翻过身,胸口贴在床上,腰线拔起陡峭的弧度,臀部高昂,再次被捣入。
    她的欲望是把双刃剑,既将她带入漫天的快感中,也让花茎将他咬得极紧。每次感受到被四面八方的嫩肉不断吮吸,戴正黎都像是被击穿一样,要花极大的念力才能撤出,再用比刚才更沉的力道重新进入。
    快感像是台风,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而来,带着狂风骤雨,轻松掀开薛钰宁脑海里的屋顶,将一切连根拔起。
    水花不断从红穴喷射出来,戴正黎用手指扯开穴瓣,让这潮水盛景被看得更加清楚,握住下身猛物,喘声粗重,还没有完全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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