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妮也算给他提了不错的建议。
    程氏旗下涵盖的产业不少，护肤品这块尤为出名……
    一个主意在脑海里盘旋，想了想，觉得可行，直接让小六去办了。
    此时的萧氏大楼，已经是晚上八点，总裁办的灯还亮着。
    萧景珂坐在老板椅上，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眼中冒着戾气。
    启瀚、启瀚……你和若冰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他双手握成拳又松开，格外隐忍。
    就算是发生了昨晚的事，若冰依旧没有跟他多说什么。
    两人刚才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粥，若冰对此只字未提。
    习惯把事情的动态掌握在自己手里，虽然他不逼迫程若冰说，但他有暗暗查探两人的关系，可得到的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
    若冰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救了他，可是后来两人的交集并不多。可若说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他不相信。
    表情和行为可以伪装，但眼里透露出来的情绪是没办法伪装的。
    他甚至可以肯定，若冰和启瀚之间关系匪浅，可为什么他就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呼出一口郁气，他走到落地窗旁，俯视整座城市，心中的郁结稍稍舒解了些。
    若冰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回来了，始终要把人放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
    夜幕降临，阴暗处似乎所有东西都可以笼罩。
    启瀚站在程若冰入住的酒店后方，看向她的房间，灯还亮着。
    这次他没有喝酒。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心里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后悔。
    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大概会恨他一辈子吧。不过……那样也抵过她对自己毫无感情地好！
    启瀚现在越发不理智，行为和思想中带着偏执。
    正当他准备像昨天一样，走窗户去她房间时，突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人。
    侧身，躲过那人的拳头，眼睛危险地眯起。
    “你们是谁？”
    他看向离自己五步远的两个影子。在黑暗中，面容看不真切。
    启瀚皱眉，难道是他的敌人？
    这些年来，他的势力不断扩大和巩固，但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甚至可以说，他有多大的势力，就有多少的仇家。
    对方没有回答，正准备动手，隐隐感觉又有两个人过来了。
    双方均是一愣。
    先来的两人几乎没有犹豫，反正他们收到了命令，直接动手就好了。
    齐齐冲向启瀚。
    对付一个还行，对付两个就有些吃力了。
    启瀚一边接招，还得一边防着后来的两个人。虽然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但肯定不是朋友就对了。
    为了保全自己，他快速抽身离开。跟他过招的两个人也没有去追，停下之后，扫了一眼后来的两人。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两两对峙。
    而后，都选择隐藏在了酒店附近，就连偶尔抬头，看向的似乎也是同一个地方。
    “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回去一趟。”小六深深地看了一眼刚才和启瀚动手的人，自己则快速奔往了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