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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酒飘香27
    陈酒羞耻至极,竟是病急乱投医,将小脸藏进了傅冲之胸膛,活似这样傅言之便看不见她这般淫态。
    傅冲之却不要她好过,毯子下愈发深入,不知道是顶到了什么地方,陈酒身子痉挛两下,旋即泄了身。她天生体香,这水滴滴拉拉地从毯子下滴落地面,溅起一阵香风,也捋了傅冲之满手。
    他用一只臂膀就能将陈酒牢牢拥住,让她身体的中心全都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大屌上,陈酒不得不双手攀附傅冲之的肩头,以此来承受自己的体重。傅冲之空出来的那只手已被粘稠的透明淫液浸透,他朝傅言之伸了出去。
    傅言之眉眼冷淡,只看着,却是站在原地不动。陈酒羞涩难堪,又被傅冲之干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软软的身子间或一动,毯子就撇开来,露出她凝脂白玉般的上半身。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她真是生得无一处不小巧不精致,便越发叫人奇怪,这样纤细如柳的娇弱身子,又怎地生了两只硕大雪白的奶子?偏偏生在她身上,非但不叫人觉得突兀,反而美到极致。她人娇媚,身子销魂,气质却很是脱俗出众,清丽妩媚浑然一体,真是叫人挑不出一处不好来。
    毯子下落,陈酒惊呼一声,下意识贴紧傅冲之的胸膛,两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就压成了可爱的肉饼,从边缘处看,越发白嫩有弹性,叫人忍不住想去摸摸,是不是一如看起来手感绝佳。
    傅冲之黑眸微沉,朝四周看去,侍卫们赶紧低头不敢再瞧,脑子却一片晕眩,被那肌肤嫩乳晃了一眼,真是唇舌发燥,难以自控。
    “他们都在看你,乖啾啾。”
    傅冲之附在陈酒耳边轻声说,一边说一边舔她白玉般的小耳朵,舌头探入,灵巧如蛇。
    陈酒瑟瑟发抖,他就把另一手探入毯子下,捏她软绵绵的小屁股,又缓缓行至两人交合处,本来小嫩逼尽根吞下他的大鸡巴已是极限,他又冷酷地将手指插了进去,陈酒小脚紧绷,摇头乞求:“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我、我好难过……”过了两秒,又软软地叫了声,“呀……”
    还是被傅冲之插进去了。
    他面上表情如常,似是并未受肉欲影响,只是喘息稍微粗些,修长的指头在小嫩逼里摸索,每一块嫩肉都遭到了侵犯,仿佛陈酒整个人都被剖开。
    又缓缓地说:“男人见了你,下面的鸡巴都硬的不行,他们都想操你,啾啾,你乐不乐意?你想不想被天底下的男人操?”
    陈酒吓得小脸惨白,傅冲之又轻笑了一声:“不想是么,不想的话,就过去,侍奉父亲,代夫尽孝,可是你分内之事。”
    说着便把还坚挺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偏又抽的缓慢,摩擦着滚烫娇嫩的内壁,叫陈酒又小丢了一回。
    她没穿鞋子,裸着一双嫩足,傅冲之将她打横抱起,进了饭厅,随后挥退下人,将毯子掀开,露出陈酒一身白肉,她的腿间已经弄得湿哒哒,坐在傅冲之腿上还略微颤抖,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当着傅言之的面,傅冲之开始玩弄被他蹂躏的泛红的小嫩逼。她天生无甚体毛,小嫩逼光洁一片,十分可爱,嫩的出水,傅冲之一边漫不经心地玩弄她,一边看向傅言之。明明他身下还坚硬如铁不曾纾解,却硬生生忍了下来。
    傅言之不曾离开,只是沉默地走进来,坐在了对面。
    傅冲之薄唇微勾,掰开陈酒双腿,将她腿间那无毛嫩逼露了出来,又以两指分开两片又薄又嫩的阴唇,被他那样大的鸡巴插了这么久,居然这么快便恢复如初,成了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
    他将媚肉剥开给傅言之看,神情一如既往,十分儒雅端正,口中却说着无比淫邪的话语:“看咱们乖啾啾的小逼,又嫩,水又多,这样轻轻一插——”
    他将手指插入,又拿出来,亮晶晶一片。放入薄唇舔舐品尝,“就喷水,又甜,又讨人喜欢,小姑娘就是这点好,肉嫩,清纯,一碰就出水,一玩就掉眼泪,干得她哭喊求饶,仍旧乖乖抱着你,听你的话。兄长,真的不喜欢?”
    陈酒抽噎着,她也不想哭,可总是忍不住,觉着委屈,又觉着丢人,还觉着无能为力。
    傅冲之将手指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尚且回味无穷。他又将陈酒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小姑娘个儿娇小,傅冲之又身形修长,趴在他腿上,她的两条细腿还腾空晃着踩不到地。
    傅冲之眸色渐沉,想起素日里将她压在这太师椅上纵情享乐,她那样小小一只,被干得香涎横流,逼肉却还紧紧绞着男人的巨屌不放,真是纯极,亦浪极。
    陈酒生得好,这样趴在男人腿上,私密的小逼便毫无阻拦地展现在两个成年男子面前,她羞的伸手去挡,被傅冲之捉住压在身下,瞬间动弹不得。
    “也是个好屁股。”傅冲之慢慢点评,手掌拍打着圆润且弹性十足的臀肉,陈酒浑身都仿若冰雪雕成,这一只屁股,更是娇嫩异常,寻不到丝毫瑕疵,傅冲之一拍打,便激起一片销魂臀浪,腰肢又掐的极细,从傅言之的角度来看,便是神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只他面容仍旧平淡,惟独眼眸中似是有了几分怜惜愧意。陈酒屁股被打疼了,便微弱的挣扎,傅冲之又打了两下,叫她觉着自己的小屁股火辣辣的,才推她下去,命令她:“去服侍你父亲。”
    陈酒得空,立刻一手捂胸一手遮住下体,小手儿还颤着,不肯过去。
    傅冲之便问她:“啾啾不肯服侍你父亲,难道是想服侍二叔父?若是如此,再好不过,只叔父比起你父亲来,怕是不怎么温柔的。”
    陈酒怕他,若是叫她选,定然是要选傅言之的。可她又不敢靠近这人,因觉得自己卑微渺小,连看他一眼都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