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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艾5
    裴韶黑着脸,来夺她手里的书。
    拂生大大方方任他抢了去。
    谁能想到,堂堂群玉王,竟能做出挂着封皮换了芯的事情。
    “我看你是闲的很。”
    拂生从他语气里听出危险来,才站起身子  就被他一把拽住,一个跟头跌倒在榻上。
    乍然被他气息笼罩,拂生想起这几日的吃不消。
    “我还没吃饭……你起来,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裴韶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条长长缎带来,摁着她的手将她束于头顶绑了起来。
    “吃什么饭,你饿了是吗,我喂你好吃的。”他笑的阴森森。
    时隔几日,拂生再次尝到了媚药的滋味,那小小一颗,入嘴即化。
    她身子扭得像麻花。
    身上被不断催发着情欲,脑子里一晃而过的都是魏捡的身影。
    魏捡教她武功,陪她一起打桩,挂着百斤石块跑圈,蒙上她的眼睛,辨别各种草药。
    他的模样,她闭眼都能清晰勾勒出来。
    好难受,好想被人摸。
    她思绪一会儿飘近一会儿飘远,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被人隔着亵裤在慢慢捻弄。
    她双腿死死夹紧那只手,希望他再往里去点。
    脑子朦朦的,一切似乎都在模糊。
    拂生眼前似乎被蒙着布条,回到了和魏捡还待在一起的日子。
    他放了一簸箕药草在她面前,要她凭着嗅觉一一分辨,再用纸条写上它的名字放去一边。
    她眼睛被蒙住,右手握着笔,左手拿着药草细闻,若是确定了就下笔写上名字。
    她一开始很是专心,后来却总是能听到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呲的水滋声。
    眼睛被蒙住,所以耳朵听到的声音反而更明显。
    她再也无法静心,毛毫摁在纸上划了深深的一笔。
    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昨日还偷看过。
    女子抑制不住微弱的呻吟溢出,拂生合着腿,发觉自己心里怦怦的,下面也好像涌了水出来。
    欲望趋势着她拉开蒙眼的布。
    眼前一幕清楚呈现在她面前。
    男人埋头在女人身上,女人挺着腰,两手后撑在石桌上。
    她双腿紧紧攀在男人的身上,上身的襦裙还算整齐,下身却被大大撕开,任男人的粗大埋在体内。
    魏捡抱着她动作狠厉,女子侧着头娇吟。
    拂生握着笔的手五指泛白,一股悲彻的伤心骤然席卷全身。
    她气魏捡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明明她长得更好看,更听话,他说什么她都听,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就不怕她发现吗?还是哪怕她发现了他也不在意。
    拂生手忙脚乱,准备拿起桌上的布条重新给自己绑起来。
    她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要再去看,可还是不甘心的又看了好几眼,似有所觉般,那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女子转过头来正巧与她对视。
    拂生吓的手一抖。
    那张脸……是她自己。
    怎么会……不对,不对!
    拂生挣扎着从幻象里出来,蓦地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裴韶压的极低的面孔。
    他双眸冰冷的盯着她,俄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脸颊。
    “原来你喜欢魏捡啊……”
    他直白的说出来,撕破了她勉力维持的伪装。
    那药也绝不仅是媚药那么简单,拂生想明白这茬,既尴尬又羞愤。
    魏捡一直是被她掩在心底的一个秘密,她不敢透露出些许苗头,生怕被他们所知晓,她和魏捡的师徒情谊也没了。
    陡然密处一个疼痛,原来裴韶用手掐了嫩肉。
    她的亵裤早已不知何时被扒下来,此时松松挂在腿弯处。
    裴韶搅弄着那处,叫她觉出欲望的羞耻来。
    “堂堂群玉王竟使这不堪的手段……嗯,把手拿出去……”
    她被媚药催的浑身绵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抗拒,何况她的身体本能希望他能更加的深入。
    裙襦被掀开,他探进破口的衣服寻到她的白嫩,将她的香乳从衣襟里放出。
    拂生只觉乳头一刺,是他低头在咬。
    “疼……咝……”
    她再无暇顾忌其他,任他捻弄轻送她的蜜穴,双手推着他困于她身上的头。
    他舌头在吮吸,撕咬,推搡无用,另一只乳也被他放了出来。
    拂生终于放弃挣扎,这一次他给她用的药是真烈。
    欲物也胀的颇大,裴韶不再忍耐,将那嚣张跋扈之物对准娇柔可欺的洞口。
    他沉沉一挺腰,拂生顿时浑身打起了颤。
    好大,好深……
    几不可抑的呻吟起来,拂生被他循序渐进的深捣做的忘乎所以。
    裴韶看她神情迷离满脸媚意却仍觉不够,他盯住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在想魏捡吗,你觉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呢?”
    拂生咽下呻吟,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在这情浓之时,满欲之时,他还提别人做什么,尽管使劲操她就是。
    “是你……嗯啊……快一点……”
    裴韶并不如她意,仍按照自己规律抽插,次次捣她的敏感点上。
    他没有全插进去,仍留了一截在外。
    “我是谁?”
    “群玉王……裴……裴韶……”
    听到她清楚明白说出他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更蒙上一层阴暗,他循循善诱道:“是啊,是我在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