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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H)
    龙族之间的记忆传承不仅能使幼龙快速成长,还能储存回溯一些不堪且痛苦的过去。
    安安是龙族最后一条龙,也是近几千年来唯一一条母龙。她的出生是一种惊喜,也是一种不幸,但还好她遇上的是自己的叔叔,所以没有再次重演过去母龙们惨痛的悲剧。
    龙族以强者为尊,实力便代表着一切。所以为了创造出更加强大的下一代,并且保留自己的血统,龙族会选择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龙交配,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亦是自己的姊妹。
    公龙们对于强者的崇拜近乎到了一种病态的狂热,在这黑暗又充满凌虐的时代下,母龙已经成了一种容器,一种生育机器。她们尝试过反抗,但刻在基因里对性爱的顺从使她们只能被动的承受公龙们变态的兽欲。
    就像是诅咒一样,母龙自此要么因被强奸致死,要么因自杀而亡,母龙数量的急剧减少以至于最后的消失,都未能使公龙们悔悟。
    他们甚至将目光放到了人类少女身上,巨龙翱翔于天际将无辜的少女掠走,澎湃的火焰伴随着少女痛苦的尖叫声响,自灰烬中,诞生下一代。
    这个方法可以延续龙族血脉,但却不能创造出母龙,所以安安的出生,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
    叔叔视她为珍宝,她是怀着父亲与母亲的爱出生的孩子,本应该享受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
    ——春日夜樱,夏日繁星,秋日满月,冬日初雪。
    她是世上所有美与爱的凝聚体,叔叔他不该,也不能去沾染她那份单纯的美好。
    所以他无情的拒绝了安安的爱意,就像安安拒绝了艾斯的表白一样。
    艾斯是一个笑容可爱,如太阳般炙热的少年,而她安托瓦妮特,不过是一滩扭曲狰狞的泥潭,她配不上艾斯的美好,亦如叔叔曾经抚摸着她的头,目光复杂又挣扎的说,他配不上自己。
    ‘轰隆——!’
    安安从床上惊醒,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大口喘气,鼻头上的几颗汗珠滴在被褥上,浸湿了一小团。
    一闪而过的雷电将房间照的亮如白昼,她恍惚间看到了床边有个人影,安安偏头一看便被吓了一跳。
    “艾……艾斯?”安安试探性的轻唤他的名字。
    少年浑身被雨水浸透,发梢、衣角不停的向下滴着水珠,窗外耀眼的白光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他面色苍白如纸,面无表情,若不是安安能感知到他微弱的呼吸,她几乎都快认为他此刻已经是一具死尸。
    最痛,莫过于心死。
    可艾斯现在却比死了还要难受,他就像是被主人丢弃在街角可怜的狗狗,雨夜中缩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
    愤怒、不甘、怨恨,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心中化为利刃不停的刺穿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将心中隐秘角落中阴鸷扭曲的心思无限放大。
    他甚至有过囚禁安托瓦妮特的想法,他要变强,强到比她还有厉害,然后打败她,把她的自尊和骄傲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可是仔细想一想,即使把安托瓦妮特禁锢在自己身边,也改变不了她不喜欢自己的事实,到头来还是痛苦。
    他想要一个真正的答案,而不是像刚才一样的敷衍。即使安托瓦妮特不喜欢他,艾斯也要她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出来!
    “安托瓦妮特。”少年的嗓音沙哑极了,紧紧攥着拳头,泛着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安安不敢,她偏头躲过少年灼热直白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道:“艾斯,你现在浑身湿透了,我……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吧。”
    说罢,安安起身走向衣柜,但却被艾斯一把握住手腕,他大声道:“我不明白!安托瓦妮特,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安安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她吸了吸鼻子道:“……答案就是我不喜欢你。”
    “我不信!”艾斯执拗的道,手腕用力将安安拉到身前面对着自己,他苍白冰冷的手捧着安安的脸蛋,专注而又压抑的凝视着她,
    “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相信你看着我时,眼里、哪怕是心里,没有一点我的痕迹!”
    澄澈的金眸盈满泪水,满满的倒映着少年的模样。
    艾斯蓦地笑了,笑容中纯粹的快乐不带一丝虚假,“看吧,安托瓦妮特,你心里是有我的。”
    安安痛苦的阖上眼眸,“不是的,艾斯。不是这……”
    话未说完,余下便被一双滚烫的唇堵在了嘴里。
    她感觉一阵头重脚轻,回过神想要挣扎的时候才发现艾斯已经牢牢的箍着她的后脑勺。
    这是不对的,她这些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两行清泪滑落,安安用力推开艾斯,‘砰’的一声撞在墙上,痛苦的闷哼一声后,像是脱力般缓缓瘫坐在地上,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艾、艾斯?”安安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蹲下身拨开他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才发现他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安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伸手摸了摸艾斯的脸,瞬间被烫的缩了回去。
    “你、你生病了!”
    安安顿时慌得手足无措,“我、我……我该怎么办?”
    她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唯一一次照顾的病人还是香克斯,可香克斯他和崽崽不一样,崽崽这么脆弱,要是死了该怎么办?!
    安安急的眼眶发红,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要不我去找玛琪诺吧,她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安安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刚准备起身就被艾斯握住手腕,他浑身烫极了,就像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他痛苦的喘了几下,虚弱道:“不要走,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看着崽崽此刻可怜无助的模样,安安的心软的一塌涂地,早已将之前的拒绝和远离抛之脑后。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安安小声嗫嚅着。
    艾斯蹙紧眉头咳嗽了几声,指着一旁的柜子道,“里面有些退烧药,红色的,你帮我拿过来就好。”
    安安闻言连滚带爬的跑向柜子,从医疗箱里找到了艾斯说的药,还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安安将药丸捏在指尖,喂到艾斯嘴边,哄道:“崽崽,快点吃药吧,不然会更严重的。”
    艾斯目光沉沉的望着药丸,又抬眼看了看一脸焦急关切的安安,阖上酸疼的双眼,偏头不吃。
    “你现在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安安声色俱厉,“你不吃会死的!”
    “闹脾气的是你吧,安托瓦妮特。”艾斯深深的凝视着安安,将她表面的伪装彻底撕碎,“你明明喜欢我,却死不承认。”
    安安死死咬着下唇,握着水杯的力度收紧。来回深吸了好几口气,将药丸怼到艾斯嘴边,“你先吃药,吃完我们再说其他的。”
    艾斯执拗的盯着她,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吃。”
    安安抽了抽手,但艾斯却死死的箍着她的手腕不放,像个固执的小孩。
    她放弃了挣扎,似是妥协般轻叹问:“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拒绝我?”说罢,艾斯又补充了一句,“不许敷衍我。”
    安安张了张嘴,她刚才确实是想随便糊弄过去,对上艾斯那双凝重的双眼,她莫名的有些心虚。
    她正了正神色,道:“因为我是你的小妈,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
    艾斯拧着眉头,表情古怪,“可你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
    “你们人类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你不是人,是龙。”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理却不是这个理。
    安安轻摇头,叹息道:“这不一样,艾斯……”
    “所以你还是在敷衍我。”艾斯神情专注认真,不知何时握住了安安的双手,缓缓向她靠近,“那我再问你个问题。”
    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加亲密,艾斯身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想要逃,但被他那双墨玉般的眼眸凝视着时,她竟浑身动弹不得。
    “你讨厌我吗?”他问。
    “不讨厌。”
    “你喜欢我吗?”
    “……”安安垂眸,心跳加速,“我……我不知道。”
    艾斯近乎叹息般的轻道,“那我们来试一下。”
    “试……试什么?”安安错愕,但随即便察觉到两人此刻的距离近的可怕,只要艾斯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吻到她的唇。
    “不准跑。”他敏锐的感知到她在颤抖,她想逃,这一反应让艾斯很不爽,语气不自觉严厉了些。
    安安一愣,下一秒滚烫的吻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艾斯紧握着安安的手,抬眼有些紧张的问:“你讨厌这样吗?”
    心莫名的一番悸动,搅得她心生不安,“我,我不知道。”
    “喜欢吗?”艾斯又问。
    安安眼眶发红,“我不知道。”
    艾斯敛下眸中复杂的情绪,轻舔她的嘴角,细密缠绵的吻从下颌到脖颈,每当她有想逃的想法时,艾斯都会收紧手的力度。
    团团殷红绽放在莹润堆雪般的肌肤,丝丝水痕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艾斯低沉的声音渐渐染上了情欲,沙哑又性感,“这样呢?”
    安安半阖着水眸,被他挑起的一窜窜欲火正在燃烧,轻喘道,“我……不知道。”
    艾斯的手不知何时挑开了她的衣扣,薄纱般的布料从圆润如珠玉般的肩头滑落,露出消瘦的锁骨和莹白雪润的椒乳。
    “这样呢?”
    如雪兔般微颤的软绵握在掌心揉捏着,指缝之间溢出的软肉像是即将融化的黄油般,感受着雪乳上殷红的果实在他的手下变挺变硬。
    情欲香甜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暧昧的空气极具升温。
    安安鼻尖溢出难耐的娇喘,“我……不知道。”
    艾斯闻言勾了勾嘴角,松开奶子,握着安安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到地板发出清脆声响,安安被疼得瞬间从欲望中清醒,无辜迷茫的望着身上的少年。
    少年一只手按着安安的两条手腕放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熟练的掀开她的裙子,隔着早已湿成一团的布料揉捏阴蒂。
    “唔哈~”安安舒服的扬起下颌,坠入情欲的身体使她根本无力挣扎,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不是生病了吗?”
    所、所以怎么有力气来挑逗她!
    艾斯蓦地笑了笑,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破晓的第一缕光辉透过窗户落在少年清俊的脸上。
    “你说的对,安托瓦妮特。我确实还有很多需要学。”
    说着,他掰开薄薄的一层布料,后腰一挺,将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全部捅入紧致的小穴。
    “咿呀——!!”安安爽的嘤咛一声。
    艾斯俯首与安安额间相处,鼻尖抵着她的,笑容狡黠:
    “……这一招叫做,兵不厌诈!”
    安安愣了愣,她恍惚间似乎听见种子破出泥土,枷锁破碎的叮咛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像是突破了束缚般意外的轻松。
    她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的少年,好似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打量他。
    他的瞳仁漆黑清澈,像是水洗过的琉璃,此刻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额前的发丝垂落,愈显得鼻梁高挺,光线下的几颗小雀斑如小精灵飞舞,察觉到她直勾勾好奇的目光,艾斯竟有些羞赧,双颊染着绯红的欲色,性感的不可思议。
    下一秒,安安的视线一片漆黑,艾斯捂住了她的双眼,“别……这样看着我。”
    好像他在做什么坏事似的。
    可他此刻就是在对安安做着坏事,粗长的性器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将层层迭迭的媚肉碾压平整,凶猛快速的捣弄着脆弱的花心,好几次差点肏进了宫腔。
    “啊……啊啊啊……唔哈~艾、艾斯~”
    少年肏的又急又猛,不知节制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小穴内肆意肏弄的性器火热又坚硬,像是烧红了的铁棍一样捅的小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那是安安从未尝试过的硬度,甬道内抽插的性器竟然比钻石还要硬,每一次撞入最深处她都爽的直哆嗦,尖锐快意的酥麻感扑面而来,连绵不绝。
    “咿呀~哈……啊啊啊,艾、艾斯呜呜呜……我、我想看,看看你……”安安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强忍着快感按在少年骨骼分明的手背上。
    少年结实的胸肌压在女人的丰盈的椒乳上,灼热粗厚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纤细的脖颈。艾斯察觉这和他梦里的完全不一样,甬道内的穴肉软绵又紧致,像是无数双嘴一样吮吸绞弄着他的性器,裹的一丝缝隙也不留。
    女人舒爽的浑身战栗,带动穴肉一阵蠕动收紧,这让初尝情事的艾斯爽的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他将整张脸埋进安安的头发里,低喘道,“真的要看吗?”
    穴口的肉瓣被抽插的发烫发酸,密密麻麻的快感流进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烈阳下的雪糕一样,快被身上的少年也干融化了。
    “呜呜……哈~我、我想看,看看……艾斯。”
    话音刚落,光线从少年的指缝泄入,视线一点点变亮,她终于看清了少年的模样。
    他紧抿着嘴唇,羞赧的与她相视,额间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少年耳根通红。
    安安望着他,缓缓的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星眸流光,满面妖娆春色,她伸出微颤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艾……艾斯。”
    艾斯瞳孔微微收缩,他甚至有想过安安会愤怒失望的斥责怒骂他,或者将他一巴掌拍飞永远都不理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少年心中复杂,但更多的是难掩的欣喜。他俯首深深的吻着她,撬开她的贝齿与她香软的小舌绕着圈交缠。
    火热粗硬的性器撞击的更加凶猛快速,狠狠的碾压着脆弱娇嫩的花心,将女人的肉臀撞得一扁一扁,发出清脆淫糜的啪啪肉响。
    “唔啊啊啊……不、不行了……太重了太深了……呜呜……艾斯,我、我不行了!”
    安安双颊绯红,完全沉溺在了肉欲之中。
    艾斯紧紧的贴着她微肿殷红的唇吮吸轻咬,将她娇软的呻吟连带着甜蜜的口津全部贪婪的吞入口中。
    小舌被吸得又酸又麻,破碎的吟哦在嘴角溢满,“唔唔唔……我、真的不行了,艾、艾斯……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花穴一阵猛然的收紧蠕动,艾斯后脊僵硬,倒吸一口气,没忍住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即将到达高潮突然被人从空中抛下是一种非常懵逼的事情,安安脸颊上还沾着情欲的桃红,一双美眸含着盈盈春水。
    她望着表情古怪的艾斯,沉吟了些许,拍着他肌肉健硕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艾斯,第一次难免的会……”早射。
    艾斯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羞愤的红晕从脖颈爬上脸颊,艾斯眼中带着凶意,低呵道:“我没有!”
    “那你刚刚不……咿呀——!!”
    话语未落,艾斯便按着安安纤细的腰肢将她翻转背对着自己。
    滚烫坚硬的肉棒在肉穴里转了一个圈,安安爽的一阵哆嗦,脚背绷直,蜷缩着贝壳般圆润白嫩的脚趾。
    后入的姿势能让艾斯更好的看清交合处的状况。光洁白嫩的耻丘被撞得泛红,粉嫩如蚌肉般的花瓣被肏的红肿,粘上了晶莹的淫水正巍巍战战可怜的颤抖吮吸着,将他性器一点点的吃下去。
    刚刚开荤的艾斯哪里见过这种香艳的景色,看的眼睛都红了,本就精力充沛的性器更是膨胀了一圈,猛挺后腰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全部捅入软绵紧致的小穴。
    “呀啊啊啊……艾斯!太、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呀……啊啊……”
    后入的姿势能让肉瓣更加肆意的侵犯着小穴内每一片褶皱,层层迭迭小颗粒般的软肉被碾压直平整又蜷缩成一堆。
    “嘤呜呜……要、要到了!停……停下,艾、艾斯!”小穴内的媚肉纷纷热情的吸裹着柱身,安安尖叫着绷直身子高潮。但甬道内的性器依旧又猛又快的肏弄着,就着之前的淫水搅出色情的咕啾咕啾声响。
    太多了、太满了,感觉小穴要被操烂了!
    安安上身软绵绵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肉臀,乖巧的应和着男人粗暴的进入。
    “艾斯!真……我真的要被玩坏了呀~啊……啊啊啊!”
    安安半阖着眼眸,微张的嘴角氤氲水雾,娇小柔媚的身躯被少年肏的一耸一耸的,像是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花儿般,可怜兮兮埋头轻啜着,被动的承受着男人近乎原始般粗蛮的欲望。
    艾斯的呼吸愈发急促,一手按着女人扭动的腰肢,一手揉捏着手感十足的雪臀,好似春阳下即将融化的雪堆。
    他用了些力气,花户便在力的拉扯下被完全剥出。穴口紧紧的箍着柱身,绷的又薄又亮,快速抽插之间被带出的淫水混杂着浓精被搅成奶白色的泡沫黏在红肿微颤的肉瓣上。
    视觉上的冲击使艾斯更加兴奋了,一颗心猛烈的跳动,他双手按着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的往下压,耻骨严丝合缝的贴上娇嫩的花穴,肉棒粗壮的根部都全部挤了进去,把本就绷的近乎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撑大了一些。
    肉刃凶猛的破开了花心,狠狠的侵犯着宫腔内的软肉,那是比甬道更加软绵的地方,似水儿般嘬着龟头中间的一点,差点把艾斯吸的又差点射出来。
    艾斯在雪臀上拍出一个巴掌印,带着一丝恨意道:“你就是故意想看我笑话吧,安托瓦妮特!”
    安安鬓发凌乱的黏在脸上,被干的连跪都跪不住,“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艾斯……啊啊……轻点~太重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再这样强悍粗蛮的冲撞下,安安又颤抖着身躯达到了高潮,花穴内喷出大量温热的淫液浇在龟头上,艾斯挺腰的动作一僵,隐忍的闷哼一声,汗水大颗大颗的砸在安安的腰窝上。
    酥麻的高潮过后全身处于一种又酸又软的状态,软绵绵的就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安安轻轻的喘息着,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可甬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起来,像是报复般,速度愈来愈快,力道重到近乎要把她的魂给顶飞。
    安安眼角溢出泪水,摇着头哭喊道,“艾……艾斯!我真的不行了,要……要被干坏了啦!”
    艾斯坏笑着,在安安布满薄汗的背脊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大手揉捏着她前后晃动软绵似水儿般的椒乳。
    “安托瓦妮特,我看你还怎么嘲笑我!”
    在小穴猛烈捣弄的肉棒带出淅淅沥沥的浆白色泡沫从大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黏腻中混杂着荷尔蒙的味道充斥鼻腔。
    安安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少年在自己体内肆虐侵犯。叫的沙哑的嗓音又娇又软,像是小猫呢喃般勾的人心痒痒。
    小腹处积攒的快感愈来愈多,尿意越来越浓,安安不禁娇喘着夹紧双腿,穴肉更是疯狂的收紧剐蹭着柱身的每一条经络。
    艾斯爽的喟叹一声,压在安安身上,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交换了一个色情缠绵的吻,两条艳红的舌头绕着舌根打圈,搅拌发出潮腻的水啧声,腰部用力,猛肏着让他欲罢不能的肉穴。
    “唔嘤嘤嘤……又、又被玩到高潮了啦!艾、艾斯啊……啊啊啊!”
    唇舌分开拉长一条银丝,酥麻的快意从后脊迅速升至大脑,艾斯扣着安安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肢,在一阵节奏紧凑的抽插中,狠狠的捅入宫腔,射出大股的稠白的浓精。
    *
    雷德·福斯号。
    香克斯背靠着栏杆,向后仰了仰,冰凉的海风拂过他凌乱的红发。他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突然问道:
    “是不是快下雪了?”
    路过的航海士一愣,扣了扣脑袋道:“啊……嗯……大概还有一个月吧。”
    香克斯闻言翘起嘴角,深邃的眼眸堆满星星点点的温柔,“初雪是她的生日。”
    虽然安安并没有和他讲过她什么时候过生日,但奇怪的是,香克斯就是知道。
    像是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样,他只要一闭眼就可以透过一双别人的眼睛,看见一朵朵白雪从天而降,将血液的红掩盖在雪堆之下,衬的一双懵懂的金眸愈发澄澈。
    贝克曼在不远处倚着墙角,齿间香烟星火迅速燃烧发出细微声响,灰白的烟烬落在甲板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香克斯身上,面色沉静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贝克曼两指夹着烟蒂,道:“早点回来。”
    香克斯手按在腰间的格里芬上,自信而又肆意,“放心吧,贝克曼,我会带她回来的。”
    说罢,便从栏杆翻身一跃,跳到一艘小船上。
    贝克曼双肘撑在栏杆上,“还有……注意安全。”
    “不对啊……”航海士奇怪的嘟囔着,“老大,你怎么知道安托瓦妮特在哪里?”
    根据他的了解,好像他们并没有做安托瓦妮特的生命卡。
    香克斯伸手抚摸胸口的龙鳞,指腹透过温热的触感好似正在轻触她的脸庞,温柔又旖旎。
    他偏头看向贝克曼,神情有些炫耀的意味,“它会带我找到她,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