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呢?”我问道。
“早已经失踪了,而且,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失踪了。”他颇为沮丧的答复。
“牛子涛,你身上是否还有一种叫做睡阴的能力?”停顿了会,他继续问道。
“对。”
“这项能力,我们神孩身上也有。”他说道。
神孩怎么与我这么相似,这二者中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一下子也来了兴趣。
有睡阴能力的,一个是峨嵋师门的师祖,另一个是师爷,加上我和神孩,共是四人。
那么会不会是四个旧瓷瓶?这代表了什么?
“神孩他失踪了多久?”
“一百多年。”想起应当不会太久,没有想到居然这么长时间!
我要他说下当时失踪的情况时,他说神孩在一块硬土壁上雕刻了一些古文字,劝诫人们不要以他为念。
可是,他的威望太高,人们都不愿意离开,于是以这种方式守护着土城和金矿,一直这样繁衍生息。
“如果以后你在哪儿遇着了他,叫他回家来一趟,我们会以史无前例的仪式欢迎他。”中年人说道。
其实想想不大可能,中年人曾经说过,神孩离开时是四十岁,失踪了一百来年,已经一百四十多岁,怎么可能?
只是不想打击他们,点头说道:“这个一定的,到时一定转述你们的话。”
这以后,我的灵魂回到了躯体中。
万详哥他们一切安好。
只是刚刚的事,因为有外人,我不能透露这儿有灵人。
“好,走吧,大家跟着我。”有些得意的走在前面。
矿民们与我沟通以后,当然不会为难我,还给我指路,这些让其他人很是费解。
没有想到,我身上的奇草第一次救了我的命,叫它救命草也无不可。
出了一扇门,就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金矿,光是狗头金都不知有多少。
蒋秋和另一个人也在,看到我们出来,感到很意外。
下意识的拿出符,打了一张出去,最终却被他轻易挡住。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想试试他有没有受很重的伤。
看到他很轻松的挡下我的符时,我就知道他刚才受伤极重是装出来的。
另一个人也看向我时,我惊呆了,这俩人差不多高,很为相似。
这个人就是那个布阵大师了。
“蒋秋,你卑鄙!”
君敏双手握拳,想要冲向蒋秋去打他,却被君叶拦住了。
“你错怪我了,其实我一点也不卑鄙,”蒋秋笑了笑,“因为我与我的堂哥一样,都是欢乐道的人,以后,只不过是在你们那儿卧底罢了。”
一道白光闪出,直射向蒋秋。
一个声音同时喝道:“蒋秋,我们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可是,白光还是偏离了方向,在蒋秋面前一米处掉下,原来是一把刀。
放刀的人,是一个没有受太大伤的考察队队员。
“想治我?笑话!”蒋秋说道,“我堂哥布了此阵,是完全不会伤害到我俩的!”
“蒋秋,你堂哥布的那个阵,只是雕虫小技罢了。”我略带讽刺的挑衅着。
“子孝,想不到你也是布阵大师!”蒋秋有些诧异的瞧着我。
他们这倒是完全误会了我。
真正的布阵大师是那个中年灵人,我叫他大哥,在我的灵魂进入身体后,看不到他,但是他在我耳旁耳语指点我来到这里。
“我布的阵,才是传统正宗,要不要比试比试?”我说道。
心里暗自对大哥说:大哥,这下完全靠你了。
灵人懂得腹语术,马上回答我:“放心,他们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子孝,你能行?”万详哥不大放心。
“子孝,还是别强自出头吧。”君叶也劝道。
接下来,花蓝也劝了一句。
“放心,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我说道。
蒋秋的堂哥蒋干开始布阵,之后,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与蒋秋一起坏笑着,想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可我径直按着灵人大哥的方法走到了俩人的面前。
蒋干蒋秋目不转睛的瞧着我,蒋干说道:“你小子是怎么过来的?”
“问这个有什么意思?破了就是破了!”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很好,”蒋干冷笑了一声,“你布阵吧,我来破。”
“我的阵在我走过来时,已经布好了。”我说道。
“好!”我们这边的人都大声叫好,觉得我真是神了。
其实,我哪会布阵和破阵,这里面有许多玄机,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
俩人开始在阵中左冲右突,想尽一切办法出去。
可是,这阵法可是中年灵人最高级的阵法,他们怎么能走出来呢?
“认输吧,你们俩!接受组织的惩罚吧!”我很有底气的说道。
“不可能!”蒋干一脸涨成了紫红色,低眉沉思,可又确实是江郎才尽,怒极说道,“子孝,你哪里懂得了这么多的阵法知识,别那么得意!”
“好了,我不得意,你们就在阵中困成僵尸吧!”我说道。
接下来,我准备替组织清理门户。
他们也许慌了,在那儿不停的磕头,为了让我们产生同情心,居然把前额磕烂。
他们我是不准备放的,毕竟,他们都是欢乐道的人,放他们走,他们会引来那些人报复,导致自取其祸。
而这支考察队,除了君叶一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应当一齐解决。
但君敏可以带回去给组织审判,依律惩处。
不知为何,与欢乐道斗到这个时候,我已经产生了严苛的态度。
要不然,自己反受其害。
手中握住了江老给的那把小刀,准备进入阵中就地解决。
灵人大哥告诉我一些怎么在阵中躲避对方袭击的法门后,我就步入了阵内。
蒋秋眼里显出了一种恐惧来,因为看到了我手中的小刀。
这是江老交给我的,它相当于组织的尚方宝剑。
“子孝,别,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你是有罪之人,应当受到惩罚的。”
来到他面前,他想要反击,可受阵法所制,根本不能抵抗,步步后退。
我祭出了一张符,小刀被符的力量带动,往蒋秋的咽喉刺去。
刺中后,鲜血喷涌,眼睛翻白,最后倒在了地上。
符把刀送到了我的手中,我走出阵外,对君敏说道:“君敏,你来!”
君敏以为听了我的,就可能有活路,接过,与另一个受我指派很受伤严重的队员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