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有一块寨老祭司的令牌,花蓝的心思还是没有变化和后悔,举起令牌说道,令牌代表了巴鲁,今天,我就与令牌一起入洞房。
大家都有些震惊,可是,却很钦佩花蓝的忠贞。
于是,下一项仪式接着进行。
与一块令牌成亲,苗寨的人和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这也是千古少有的事情吧。
“花蓝,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一旦考虑欠妥,影响的是自己的名声,那个小子连成亲都没有露面,你以后还能相信他?”蛊师太苦口婆心的劝导。
“蛊师太,我也这么大的人了,有些问题可以独立思考,这事我决定了。”花蓝很是坚决的说道。
“好吧。”蛊师太看花蓝态度坚决,自己也想了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时代,做长辈的一般只是提醒一下晚辈,做出决定的,还是以晚辈的想法来。
拜堂由花蓝手持那块令牌,对着令牌叩头下去,最后以额头与它相碰,连碰三下,算是三叩首。
仪式结束,花蓝把一颗丹药还给我,说巴鲁放在盒子里,里面有字条,转交给我。
巴鲁也太自傲了点吧,这丹药是大师兄一脉的,能够起死回生!
仪式结束,我们都喝了喜酒。
村寨经过这一番争斗,那些对头都死的死,伤的伤,结果,反而安定下来。
这样,花蓝作为新圣女,管理起来轻松得多。
老寨老祭司灰溜溜的逃走了,现在无处安身,只能是进了欢乐道那儿,暂且安身。
只是,在我们准备庆祝一下胜利时,又有了事情。
万详哥接了电话,是自己集团打来的,原来,万氏集团出了严重的事情!
必须马上离开苗寨,前往那儿。
出了苗寨,我们与三师伯和师兄师姐们作了道别,然后各走一途。
花蓝原本是想留下的,只是蛊师太坚持要她离开,于是,她与我们一起回来。
我们与欢乐道的人这次算是一次正面交锋,虽然他们暂时躲在了暗处,但是,过得一段时间,肯定就要反扑,所以,战争算是正式开始了。
来到万氏集团,严重的程度比想象的更老火。
搅合的人有万氏集团内部的,也有外部的,好像无孔不入。
对万氏集团不利的,除了舆论战外,还有一些纠纷事件。
所以,万氏家族搞得焦头烂额,股票下跌得特别严重,频临破产边缘。
我不懂管理,也不懂经济,一开始,万详哥以这样的理由不允许我参与其中。
可是过了段时间,万详哥精神疲惫的找到我,说需要我的帮助。
随后,递给我一张名单,上面有一些家族产业地址,并说这些地址上都闹过鬼。
由于欢乐道的主旨是及时行乐享受,很符合当下社会迅速发展的节奏,所以,势力越来越强大。
万氏集团接连发生的这些事件,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我准备先从不利舆论方面着手,于是,目光瞧向了一家经济杂志社的主编。
因为所有的不利消息,都是从这家杂志社传导出去的。
万详哥得到消息,主编在一个小区里与一个女的,我们乘车过去。
主编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与女的私会,肯定是秘密进行的。
估计是他没有什么防备之故,我们来到大门口,万详哥使了个普通的开锁法,大门打开了,他们在卧室里,竟然没有发觉。
只是,他们的谈话声还是让我们觉得有些难堪。
在我与张焱姐双修后,已经知道了些男女之事,这时一片脸红。
“对付他们这种人不必客气,给我下狠手!”万详哥说道。
接着,他作了安排,让花蓝和张焱姐把他们弄晕,然后我和万详哥用手机偷拍。
花蓝用蛊和张焱姐的鬼修轻易让俩人昏迷在床后,接着,我和万详哥作了拍照。
“子孝,过去把他们的脸翻过来。”
我只好轻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颤着手把他们的头摆在镜头前。
这以后,我们出了房门返回。
“今晚上,他们要参加一个舞会,到时有交易证据,我们还将偷拍。”万详哥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偷拍,觉得这与狙击手狙击一样,都得等待一个最佳时机。
我们没有继续停留,而是来到市里等候。
晚上九点过钟,我们过去了,在那家夜总会的一个包间,张焱姐事先把一只监控探头安装好。
然后,我们在停车场的车上守株待兔。
是小型舞会,可是人物级别却大,当主编与一个人交谈什么时,忽然他们各递了下眼色,竟然不再交易,直接离开。
我靠!
原来我们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还好的是,白天我们偷拍的照片还在,凭那个,还是可以威胁到主编,只不过,没有证据,就打到他的七寸。
这以后,万详哥把照片作了处理,果然,万氏集团的负面新闻较少,逐渐走上了正轨。
接下来,是处理闹鬼的事情。
万氏集团在城市中心地段有一家私人超市,每天的营业额惊人。
只是,现在已经闹得人心惶惶。
通常有一些店面的东西会无故丢失,有顾客与保安打架的现象,更有孩子无故弄丢,或者摔落电梯的现象。
有一间溜冰室分明是刚安装的线路,却发生了一场火灾,造成的影响非常不好。
我在进入这家超市时,迎面刮来一阵风,阴冷之极,是典型的阴气。
“万详哥,有些不正常,我们得处理一下。”我说道。
“说,我也察觉到了。”万详哥说道。
“有没有请过风水师看过?”我道。
“请过,只是他说风水方面不存在问题。”万详哥说道。
“万详哥,赶紧打电话叫落叶过来一下,今晚我们得度化这儿的一些阴煞之气,”我一脸严肃的吩咐万详哥,“还有,今晚超市不准来人,保安也不准来人,来人我怕他们有危险。”
万详哥满口答应,说自己马上去办。
忽然,有人一声惊呼,一人一头从四楼倒栽下来。
落在了一楼的电梯口上,是一个怀了孩子几个月的妇女,死得极惨,脑袋一直在汩汩冒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