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就那么坐着,不再能动。
我重新把他扶住,慢慢的放进了棺材里。
拜了几拜,把棺材盖重新合上。
这时,右边那面石壁的幻影里,我的身形已经不在了,那些紫烟派的人却一步步向奈何桥移动。
如云和月亮一般,似在移动,可是要交集的话,还有一些时间。
我知道自己是安全了,下一步,就是继续破解阵法。
因为虽然掌门师伯把大殿里九层处的那道血蛊阵眼清除,我现在也清除了一个阵眼,但或许还有一个阵眼呢?
这就如同一个机械手表的齿轮,至少要三个以上才能不停的运行吧。
某个时候,我醒了过来,师父瞧着我,很是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发现了什么?”
“没事。”我说道。
赶紧把刚才在墓室下面发现的情况和遇到的情况说了下,师父凝神思索了一会,说道:“小牛,紫烟派的始祖居然给你传功,这可是极大的面子啊,你知道他老人家的意思吗?”
“知道,就是希望我这次能够挽救紫烟派于狂澜!”
“对,所以,你一定要努力,而且,师父也很有面子的。”师父的脸上竟然有许多喜色。
可不是吗?
师父的话正中我的心怀,当年,他收留我时,我心里总想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头,没有想到现在,已经能够单独处理一些事情了,心里满怀对师父的感激。
那些工人重新回来了,也没有掘坟,只是把形状修正,变成一个很规范的长方形。
风水方面是完成改造,下一步,就是怎么找到紫烟派的所有人啦。
“小牛,知道阵法为什么把这儿变黑的原因吗?”师父说道。
想了想,说道:“莫不是有阴魂在此,镇压了所有墓里的尸体?”
“你说对了,”师父说道,“墓里的尸体都是紫烟派的高手,只是年代不同罢了,他们的灵识绝对不会服从于这个血蛊阵的,所以,一定有许多阴魂在周围。”
这么一说,我瞧了下眼前,竟然真的看见了许多脏东西,而且,人人都很是威猛的那种。
赶紧从背上取出了桃木剑。
以前,我也不带桃木剑的,只是这次上了峨嵋山时带了,灵魂出窍后还看到了师公以前也使用桃木剑,威风得很,自己有样学样,也喜欢上了桃木剑。
其实,掌门师伯和大师兄身上的剑法,估计也是从祖师他们平常里用桃木剑捉鬼降妖演化过来的吧。
技艺来源于劳动,这可不是一般的假话。
很快,那些阴魂逼了过来,与大伙打在了一起。
现在天是暗的,仿佛成了他们的天下。
“子孝,你敢追我吗?”一个拄着双拐的阴魂说道。
我一手拿符,一手拿桃木剑,径直往他追击。
可是,他的速度很快,没有多久,竟然与我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把符打了出去,由于我是跑动着的,符就打得更快,很快袭到了他的后背上。
砰的一声,可是居然没有事。
居然有些奇怪,刚才的符,是专门对付厉鬼的,怎么对话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继续追击,继续打符,结果,还是如此。
只有桃木剑看看。
忽然提高速度,某一时,来到了他的身后,猛地一剑刺出,虽然刺中了他的身子,可是,他几个蹿跳,跑得更快。
要是厉鬼的话,中了桃木剑,一定会痛苦的,因为桃木剑,是外伤鬼魂最大的一种兵器。
我边追边深思是什么回事导致这样的事情。
忽然,知道了端倪:这个拄着双拐的根本不是鬼魂,而是活生生的人!
现在,居然助纣为虐,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一定把他截击住,问个明白。
瞬间,拔腿直追。
这个时候,他奔到了墓园的一棵大树旁,居然就消失无踪了。
他把我引到这儿来到底为的什么?
忽然间,张焱姐在我身边说道:“小牛,赶紧退回去,这儿有陷阱!”
幸好有张焱姐这句话,赶紧退了数步,就有一张大网从树上落下。
赶紧握住了张焱姐一只手,想要继续再退几步,结果,张焱姐身体一颤,缩回了手去。
“你,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张焱姐连忙问道。
忽然想起紫烟派的叶正梵道长授我阳气内功的事情来,说了实情。
“小牛,估计从此以后,我不能再呆在你的,你的怀里了,这阳气是我受不了的。”张焱姐说道。
张焱姐是阴魂,与阳气接触,肯定会是这个样子。
忽然有些失落来,那个盒子可是我藏在身上好多年了的。
一边用桃木剑刺中了一只阴魂后,一边打望了张焱姐一眼,见她眼圈红红的,也有些伤心失落。
忽然间,又是一张大网从头盖下,我和张焱姐又是疾退数步,躲避过去。
在大树树冠下都是这个样子,于是, 我们退到了离树冠约有一丈的一个供奉香火的土地庙前。
忽然间,感觉一棵大树朝着我们急速倒下,我们想要闪避已经不能了。
知道是中了阵法,可一时间又无可奈何。
“啊!”在大树倒下来时,张焱姐竟然被一道亮光击中胸口,倒在地上痉挛起来。
危急时刻,我把张焱姐抱起,闪到了大树主干没有压着的地方。
奇怪的是,那棵大树的树冠也并没有压着我们,一看,树冠始终朝着我们压下,原来是一个幻象。
这时,我们已经不是在土地庙旁边了,而是来到了一个山洞中!
知道张焱姐已经中了重伤,来到这个安静的地方也好。
当我要检视她胸口的伤口时,她竟然很是顽固的按住了衣服,不让我解衣。
“怎么啦,与以前双修时还不是一个性质吗,又没有侵犯你。”我很关切的说道。
“我可不是你媳妇。”她虽然受伤严重,可是还有赌气的性质。
原来,是想到了师父说的,阿四有可能也成为我的媳妇的事。
“张焱姐,别听师父乱说,你把这事儿当成耳旁风不就得了?”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