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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_94
    神他妈暂时标记,他俩演戏呢,演一演突发结合热的狗血剧情还凑合,来真的怎么想都不合适。
    他这不是占人家超S级Alpha的便宜呢吗。
    暂时标记,咬脖子不说,激素刺激下多巴胺过兴奋几乎铁定是要亲到一起去的。
    不好,这不好。
    这不好到太他妈…………让人激动了!好赤鸡!既然褚弈都没说什么,那他可就答应了!
    何余克制地轻咳一声,低头掩饰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嘴角。
    哥,不用怜惜我,我身体素质高,你放心地……
    去一楼开了药,又去对面药店买了退热贴和日用感冒消炎药、阻隔剂备用,褚弈立刻打车带着左摆右晃眼看着要倒地上睡着了的何余回家。
    司机看出Omega身体不舒服,默默调低了音乐,封闭的小空间内沉默蔓延。
    何余半阖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被褚弈抱在怀里,脑袋窝在他胸口。
    明明浑身又热又干,眼睛却湿漉漉的,难受得使劲眨。
    褚弈伸出手轻轻盖在他眼睛上,轻声说:“闭上会好受一点。”
    何余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脑袋昏沉沉地晃了晃,嗓音沙哑微颤,却因为主人的暴脾气而不显得可怜兮兮,反而日天操地的:“好他妈迷糊……”
    “睁开呢?”褚弈拿开手,刚分开一条缝就被抓住按回眼睛上,何余手掌发烫,紧紧按着他手背,语气别扭:“睁着更难受,别拿开。”
    褚弈轻叹了口气,眼底闪过柔软,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胳膊,哄小朋友一样低声问:“回去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行,”说完何余才反应过来太敷衍了,对家里掌勺的来说你点满汉全席都比说随便强,赶紧又补了一句,“你做的都好吃。”
    ……这好像更不对劲儿。
    褚弈轻声笑了笑,前所未有的温柔,贴在他耳边说,低沉悦耳:“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做。”
    何余的脸,歘的一下,红成个苹果。
    心尖尖上的某处被戳破,流淌出的情绪无可阻挡地蔓延,飞快占领整颗心。
    褚弈声音是除了脸之外最戳他心窝窝的,每次低声贴着他耳边说话他的魂儿都跟着飞一圈儿,被惑得指尖儿一片酥,无力地扒住褚弈的手腕,下意识从小小的肌肤相贴中寻求某种安全感。
    果然,撩还是他哥撩,他就是个渣渣。
    不容反驳,下车后褚弈抱着他走回家。
    何余的脸皮已经从在学校的“太不好意思了”变成了现在的“我这样额头好像能蹭到他脖子,哎呀好光滑鸭,再蹭一下,哎呀皮肤真好鸭,最后一下,哎呀停不下来了鸭”。
    何余深刻检讨自己一分钟,啥也没检讨出来。
    人之常情,搁谁谁能把持住?谁能他就地给谁磕头认爹。
    “钥匙在外套兜里,翻一下。”褚弈抱着人站在家门口,神色如常。
    何余从自我检讨中抽身,闻言手忙脚乱地伸手摸了摸他外套,角度不好找,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又翻身去摸另一个兜,急得一脑门汗。
    “哥,钥匙没搁外套兜里啊。”何余翻得快把他腹肌摸遍了,感慨这腹肌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这么好,这要是把衣服都脱了……还是别脱了,他鼻子有点热。
    “那可能在裤兜里。”褚弈淡定地说。
    何余咽了咽口水,心说你把我放下来再自己找多好,但褚弈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鸭”。
    他说出来褚弈也不可能放,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想说……
    何余啊何余,你早晚死在他身上。
    好的,余哥郑重决定,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冰海浪里死,做鬼也风流了”。
    他深吸口气,将罪恶之手伸向褚弈校服裤子兜。
    褚弈非常喜欢低温,所以他在四月初尚且冻死个人的天气里也只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何余闭了闭眼睛。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的不能往那摸,何余同志控制好你的手,你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你一独身主义老关注人家单身大A那儿发育的好不好干什么……你是不是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