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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被操爽的话,也是可以叫的
    【detention!!】
    单菁晗看到井与齐新更新的ins  story差点没把刚吃的面给吐出来,上面赫然写着“留堂”,配图是空旷的biomedical  library。
    “什么detention?”
    “呵呵!”井与齐阴阳怪气地笑声震得单菁晗耳朵生疼。
    “一个图书馆的宣讲会,我迟到了,然后我还不小心睡着了,被那个老男人抓了个正着!”
    单菁晗下意识把手机离自己耳朵远了些,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那间属于正教授的大办公室,如今已经不再属于单菁晗“副”教授。她如今的办公室是一间独立的小单间,但是要和剩下两个副教授共用一个会客大厅,只不过是加了扇破门的合体办公室罢了。
    “那你要怎么处理?”单菁晗把耳机掏出来戴上,这还是搜刮的井与齐的耳机,以金主的身份强行抢夺了这小屁孩斥巨资购买的蓝牙运动耳机,不过听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和外面一百刀左右的普通蓝牙耳机没什么区别。
    “当然是乖乖打扫卫生啦…”井与齐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落寞,“还有一堆书要分类放好,公共区域的椅子也要摆放整齐。”
    “那你抓紧。”
    挂了?她就挂了?
    井与齐震惊地睁大双眼,盯着手机显示屏上结束通话的界面久久无法自拔,有一种自己突然就被金主嫌弃,随即被打入冷宫的即视感。
    “甚至都不问我吃什么…唉!”
    井与齐耸耸肩,毕竟自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操人…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自己收了这么多钱,就要有一个当小白脸被包养的觉悟,那就是:
    金主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出现,金主不要我的时候我一定滚得越远越好。
    虽然这是一所牛逼大学的图书馆,但不代表一定就会只有书,其他地方干干净净的。井与齐开始打扫之后才第一次知道,这些其他天才也会掉这么多头发,悄悄吃零食地毯里也会卡渣子,垃圾桶里…
    等等,垃圾桶里为什么会有用过的避孕套啊?
    井与齐抬头,发现自己走到的地方正好是图书馆深处的最角落,她头顶上的那个摄像头也贴了等待维修的告示牌。那看来这一张圆桌和两个沙发椅上一定发生过什么动人的故事,或许还不是一次,也许这个位置应该贴一个“sex  corner(性爱角)”的标识。
    扫完整个图书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然而这一切还没结束,她还需要找到一个吸尘器,把地毯里面参杂的食物残渣和一些毛发、灰尘给清理干净,每一个垃圾桶,不管里面有没有避孕套,处理干净,都是井与齐的工作内容之一。
    她一边拖着吸尘器,像快死了的老黄牛在耕田,一边掏出手机,一个来自单菁晗的消息都没有。偌大的图书馆,只有她一个人,和吸尘器嗡嗡的轰鸣声,井与齐恨不得自己干脆就当个甩手掌柜走人,但是有害怕第二天那个老家伙抓她的把柄。
    上次单菁晗告诉她可以试着去申请奖学金,她真的照做了,不过光是提供各种获奖证明、论文、实验报告就够她忙活了,能不能成还是另一回事。毕竟现在自己的收入少了,全靠另一个女人养活,自己的兼职也泡汤了,自然是不比之前风光。唉!想当年自己也算是一个头牌角色…
    井与齐把身体的重心逐渐移在硕大的吸尘器上,机器只是在原地运作着,她的思绪早已飞到好远好远的地方。
    她想到自己最开始坑蒙拐骗单阿姨,最后又喝得个烂醉去找她帮忙,结果她真的帮了。再然后就是前段时间,自己被吴曼设局,故意让自己在单菁晗面前出丑,但单菁晗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出去卖的大学生,得罪了一帮人,把她从女人的高跟鞋底下救出来。现在她住在她家,每天她都悄悄送自己上学,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做所有事情,社交账号上经营的社交达人人设只是她掩盖自己孤独的保护色,但是单菁晗就像是破门而入一般,把自己从一个寒冷狭小的出租屋带到一个真正的家里,在那个家里她们会一起看电视,一起吃早餐,一起睡觉。
    所以单菁晗没有出现的今晚,没有对她过多干涉、过问的今晚,井与齐只是单纯地觉得失落。单菁晗是她的什么呢?金主?老师?一个对她很好的阿姨…姐姐?还是别的什么说起来会变得超级复杂的东西。
    井与齐探了一口气,推着吸尘器走到窗边。这里是四楼,图书馆的最高层,把这层楼处理干净,这个小图书馆的公共借阅区域就彻底清理完毕了。今天因为这个宣讲会,所以下午四点不到图书馆就早早关了。四个小时后,晚上八点,正是这个学校最热闹的时候。
    而且今天是周五,学校里流传着:“周五不出去浪,那你还真是loser。”的说法。
    所以井与齐看到这巴蒂风格的教学主楼闪着光,路灯下是背着包准备出校快活的大学生,就感到心情郁闷。就连他们人影都闪烁着青春的光,晃悠晃悠着就到了开心帝国,不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多少人喝高了把人带回宿舍来一次casual  sex。
    井与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眼前这台庞然巨物,抬头又往窗外看了看大学周五夜晚的繁华景象,单一的灯光在这时候都变得多彩,反正自己是最单一的那束光罢了。
    突然,客观视野中,楼底下的光变得不再单一,一辆红色的跑车出现在路灯下。
    “那不是…”
    单菁晗从那辆擦得锃亮的红色718上下来,抱着两个纸袋,身上还挎着一个包,径直走向图书馆的大门。
    井与齐识相地关上吸尘器,飞奔下楼,在玻璃门前对单菁晗比划了半天,示意她走侧门,以免被人看见,还把开门的钥匙拿在手上晃来晃去,直到单菁晗回敬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井与齐才收敛。
    “你怎么来了?”
    虽然井与齐是对着单菁晗说的这话,但她的眼珠子可一点都没从这纸袋子上移开。
    “给小朋友送饭啊。”单菁晗伸出手揉了揉井与齐的头,“我也没吃,本来想早点来的,结果开了个会耽误了。”
    见单菁晗准备按电梯,井与齐连忙伸手把她拉住,顺手从她怀里接过两个袋子。
    “走楼梯吧,从这上去。”
    “那不如就在一楼…”
    “诶!”井与齐连忙打断单菁晗,“一楼那大玻璃窗户玻璃门的,没有隐私,还是到楼上吧。”
    单菁晗上下打量这个说谎语速就变快的小朋友,决定不戳破她的小心思,点点头,依着她往楼上走。
    还是那个CCTV坏了的小角落,除了一个狭窄的缝隙可以过人,四面八方都被书柜给围住了,再把窗帘一拉,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袋子里装的是前几天井与齐路过很想吃的那家墨西哥餐厅,和一个厚重的文件夹。
    “怪不得这么重,你是背了什么武侠秘籍吗?”
    “胡说八道。”单菁晗拉开椅子坐在最靠窗的位置,顺手帮井与齐也拉了椅子,“这是一些研究资料,还有期中考试的出题参考。”
    “期中?”井与齐满嘴塞着饭,“尼嗦到这哥窝可就干兴趣了。”
    “你想要我透题给你?”
    “呵呵。”井与齐喝了口塑料杯子里装着的紫色果汁,脸上的五官因为酸全都慌乱地挤在一起,“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中国人,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好吗,我再怎么考也都是满分,我是想帮你出题,分担分担你的工作量。”
    “是吗?”单菁晗把笔记本合上,从袋子里把墨西哥盖浇饭拿出来,双手捏住锡纸盖子和盒子,像个调whisky  sour的酒保上下摇晃,“那我考考你吧。”
    “你这是在干啥?”井与齐好奇地盯着单菁晗。
    “你来了三年,都没吃过这个?”
    “这是快餐店。”
    “哦,忘了。”单菁晗怂了怂肩,“这种平民食品,你是不屑于吃的,对吧?”
    只不过说完这话,她把井与齐眼前那个吃了几口的饭放在自己面前,又把刚刚搅拌好的饭打开递给井与齐。
    “这样吃才好吃,你试试。”
    “噢…”
    “还有这个玉米饼。”单菁晗又掏出一个小盒子来,“这个辣酱据说只有他们店才做得出这个味道,尝尝吧。”
    她到底是买了多少,井与齐心里突然慌得直打怵,自己配得上她对自己这么好么?
    “快吃,吃完了打扫完回家了,你别以为我会让你白吃啊!”
    “那是不是…”井与齐凑过脸,想吻单菁晗,却被她冰冷的手掌给活活推开。
    “回家也打扫一下家里。”
    “切。”井与齐咬下一口玉米饼,里面包着的蔬菜和肉漏了她半个身子,“唉,没经验…”
    “诶等等,你不是说要考我吗,说来听听。”
    “well,根据我们目前的进度呢,大概会讲到一些语法问题。”
    “语法?这有啥。”
    “比如一些短语的判定什么的。”
    井与齐发现单菁晗吃东西真的吃得很干净,吃饭也是从左到右的顺序,先把左半部分的饭吃干净,再吃右半部分的饭,中间甚至像隔了一条清晰可见的线。不过这女人在家,只会把资料、衣服乱扔,用过的东西常常找不到在哪里,手提包里也是一团乱。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单菁晗已经讲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短语名称。
    “你懂了吗?大概就是这些,现在我考考你。”
    什么?哪些来着?
    “来一个我听听。”
    “和你吃饭,是什么短语?”
    “和我吃饭?”井与齐眯着眼睛,“嗯…并列!它有个‘和’。”
    “并列个头啊!”单菁晗揪起井与齐的脸,“你认真听我说的了吗?”
    “你这个题目太没有吸引力了,我都没法被它吸引起来思考。”
    “和我做爱?”
    “可以的。”井与齐把勺放下,深吸一口气,“现在吗?”
    “现在你个头啊!我说的是短语!”
    “不是并列?”
    “不是。”
    “偏正?”
    “不是。”
    “嗯,还有什么来着?动宾?”
    “不是。”
    “呃…主谓?”
    “不是。”
    “那这都被我猜没了啊!”
    “你高中没学过?”
    “恕我直言,单老师。”井与齐反过来揪单菁晗的脸,“你看不出我没考高考吗?”
    “这是状中。”
    “状中?你怎么不说状元?”井与齐摆摆手,“罢了罢了,我现在不纠结这个期中了,我现在怀疑我这门课拿不了A。”
    “要拿A,看你的表现。”单菁晗偏过脑袋,观察井与齐的表情,却只看到一个饿坏了的小孩在大快朵颐。
    笨重的深灰色吸尘器又开始工作,吸尘器背后的垃圾袋里多了两个人吃剩的食物残渣。井与齐拿起一本书,从书与书,书架与书,书架与书架的缝隙中,追踪到了单菁晗的身影。
    她戴着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副无框眼镜,整个人的气质在这一堆书中显得古朴又清冷。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若隐若现的胸膛让井与齐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唉…”
    身后还有很多地方还没处理干净,她也想坐在单菁晗的旁边盯着她工作,可是等着自己的还有不知道多少要清理的人类毛发、食物残渣、各种奇奇怪怪的污垢。
    晚上十点,井与齐看见窗外的人群明显稀落了许多,这个点零零散散走在路上的大部分都是到另一个图书馆自习的,或者是传说中的那些“书呆子处男处女”,进行所谓的情感交流。井与齐把吸尘器停在储物间,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手。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下意识把手洗得更干净。
    等她趴在那张单菁晗铺满文件的桌子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困了,她抬眼看了看那些打印着黑色字迹的纸张,闻到新鲜的油墨气息,却发现上面并没有中文。哦,一堆天书呢。
    “这是什么?”
    “哦!”单菁晗“随便”拿起一张,递到井与齐的眼前,“这张是草稿,要发给杂志社的。”
    “不是发期刊吗?”
    “这边这一堆是准备发期刊的。”单菁晗指了指另一堆天书。
    “哦…”井与齐打了个呵欠,“好厉害…”
    “我厉害?”单菁晗学着井与齐的样子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我可是听说某个小朋友已经投出去两篇文章啊?”
    “我都马上大四了,很正常好吗?”井与齐满不在乎地把脸转向另一边,却忍不住地笑。
    她在夸我!
    “诶等等。”
    井与齐像个马上要打鸣的公鸡,身子挺得板直。
    “你到底是,教啥的?我的意思是,你总不可能就在这个学校教中文吧?你看你还有这么多…研究?”
    “这么久了你才问?”
    “你说一下嘛!”
    “我做的是比较叙事的研究,平时会上一些说亚洲文学类的课程。”
    “比较叙事研究,是那个什parative  literature的东西吗?”
    “嗯…可以这么说。”
    “那不是研究生的专业啥的吗?我看招生官网上有。”
    “我是带了一些研究生和博士生啊,不过给你们上这个选修课是才开始的。”
    “怪不得不知道有你这种尤物存在…”井与齐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做的这个呢,就是一些跨文化的比较研究,还会穿插很多学科的内容,其实比较综合。比如一些东方文艺作品有怎样的叙事方法,然后它们又会怎么影响西方文学,怎么推动世界文学的发展…”
    单菁晗发现井与齐的眼睛已经彻底闭上了,似乎看上去也是进入了一个极为平稳的呼吸。
    井与齐的睫毛很长,单菁晗一直都知道,有时候井与齐会故意靠在她的脸上眨眼睛,目的就是为了骚扰她,因为这样会感觉有一千只蚂蚁在脸上爬,当然,也有一千只蚂蚁在心里爬。但是月光和微弱的图书馆灯光聚集在这一角,再照在井与齐的脸上时,单菁晗总觉得井与齐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被罚站了很久然后困得在回家的车上睡着了。
    她的童年是怎样的呢?为什么从来没听她说起过?
    墨西哥辣椒对井与齐来说还是太辣了,单菁晗看见井与齐的嘴已经被辣红成这样,这么久也没有消肿。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贴近井与齐的唇。
    她可以感受到井与齐的呼吸,闭上了眼。
    “got  you(抓到你了)!”井与齐蓄谋已久般,突然睁开眼,“你想偷亲我?你不会已经爱上我了吧?”
    单菁晗突然睁大眼睛愣得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单老师。”井与齐笑着,顺手摘下单菁晗的眼睛,抬头吻了过去。
    她把手伸到了单菁晗的长发里,搂着她的头,逐渐支起身子。
    井与齐这次吻得很用力,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单菁晗甚至眼睛都来不及闭上。
    这睫毛微微颤抖,就在她的眼前,甚至因为靠得太近,没办法对焦。
    井与齐的舌头滑过单菁晗的唇,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的同时,把单菁晗从椅子上抱到桌上。
    桌子微微晃了一下,单菁晗低头看见井与齐用牙齿在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
    “帮你解开扣子。”井与齐已经解开了一颗,两只手紧紧在背后搂住单菁晗的腰,“解个扣子你抖什么?”
    见单菁晗一脸陶醉地模样没理自己,井与齐更加变本加厉,直接俯下身用嘴去解开她裤子的扣子和拉链。
    “今天的单老师是白色的哦。”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流氓。”单菁晗红着脸,甚至不敢看井与齐。
    “我像个流氓?”井与齐立起身子,一只手绕过单菁晗的脖颈,另一只手从解开的衬衫上方滑进井与齐的白色内裤,“这样呢?”
    “你…干嘛啊…”
    “我是流氓…那单老师怎么还湿了呢?一摸就湿,是特别喜欢被流氓脱衣服裤子嘛?”
    “不是…哎呀你别…”
    她们一边接吻,一边井与齐的右手就在轻抚单菁晗的阴蒂,惹得她止不住得颤抖。
    “你可小声点哦,单老师,这里可是图书馆。”
    “啊…图书馆不是现在…没人嘛…啊…”
    滚烫的液体从单菁晗的下体流出,弄得井与齐整只手都沾上了这透明但粘稠的液体。她一时兴起,用两根手指的第二指节在单菁晗那早就被挑逗得充血的阴蒂上来回滚动。
    “啊...这是什么…嗯…好舒服…”
    “喜欢吗?”
    井与齐单手解开单菁晗的胸罩,把它从衬衫里抽出来扔到一边,自己则伸出舌头在乳头上打转,随即又稍微用力地吸起有些红润的乳头。井与齐搂着单菁晗腰的那只手已经可以感受到单菁晗的扭动,随着她捉弄乳头和阴蒂的频率增加,她还能听见单菁晗想喘而不敢喘的声音。
    “啊…嗯…嗯…好舒服…”
    “今天你好含蓄。”
    “是吗…嗯…不要停…”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操得叫起来,妈的。”
    井与齐把单菁晗猛地拉近自己,头靠在单菁晗的肩上,单菁晗裸露的胸部就这么抵住了井与齐的身体,而井与齐顺势把手指插了进去。
    “啊!”
    拇指按住阴蒂打转,插入的两根手指被单菁晗溢出的欲望紧紧吸在里面。井与齐向上勾动手指,肉眼清晰可见单菁晗大腿的痉挛。
    “你要干…干死我吗…小混蛋…”
    “我可是在知识的海洋里操你啊。”
    井与齐来了劲,加速抽插,手掌顺势顶撞着单菁晗外面饥渴的小小阴蒂。
    “好多水,要浸湿你的裤子的吧?”
    “啊…太快了…等等…”
    “也没有很快。”井与齐停下手上的动作,“你看…是你在蹭我的手,蹭得舒服吗?我的骚货老师…”
    “啊!”单菁晗抱住井与齐的头,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往前去凑井与齐插入自己的那只手,“想要嘛…想要…嗯…啊…”
    “想要这样吗?”
    井与齐的手指开始在湿漉漉的阴道内壁轻轻搅动,不断揉搓着那个所谓G点的小褶皱,刻意地在单菁晗的耳边喘着气。
    “哈…单老师…在图书馆被操爽的话,也是可以叫的哦…”
    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桌边的纸张已经被两个人震得掉到了地上。
    “被听见…啊…怎么办…啊…你…”
    “没人…哈…会听见的…我的单老师…”
    “干我…啊…在图书馆干我…啊…真有你的…混蛋!”
    “屁股抬起来。”
    井与齐扒掉了单菁晗摸上去很名贵的西装裤,整个人再把她死死压在桌子上操。
    “让你干什么你还真听话啊…”
    似乎是这样不够满足井与齐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在桌子被两个人整得狼藉不堪后,她却跳下了桌子,把桌子往外移了些。
    “下来,靠着这边。”
    井与齐指了指窗户。
    “快点,趴在窗户上。”
    单菁晗脱下高跟鞋,大腿忍不住地加紧,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两只手撑着玻璃,两腿间还不断有淫液留下。
    “干…我们单老师的身材真他妈好,妈的!”井与齐捏住单菁晗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从后面径直插入那伸缩又扩张,扩张又伸缩的阴道,“要是早点操到你,我保证只操你一个人。”
    “啊!干死我了!啊…  啊…”
    “看来单老师已经忘记自己是在图书馆和我做爱了呀?”
    还好图书馆的玻璃不是全透的,否则外面的所有人可就走运欣赏这春光乍现了。
    一个性感的女教授被自己的学生按在玻璃窗户上操到说不出话来。
    井与齐抓着单菁晗胸的那只手开始慢慢搓揉这个尤物,甚至于这么干的时候,指缝间夹着的乳头也会被上下左右来回摩擦。
    “单老师的乳头永远是翘得最高的。”
    “单老师的屁股顶起来也好软啊。”
    “单老师又开始在前面自己揉了吗?”
    单菁晗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手盖在自己的外阴,在井与齐用身体借力插入自己时,阴蒂就会撞击在自己的手上。
    “啊…小混蛋…干得真的好舒服…”
    “是吗?”
    “嗯…真的…啊…啊…”
    “妈的,你真的太会吊了。”
    井与齐松开捏住胸的手,直接盖上单菁晗摸自己的那只手。
    “我来教你怎么摸自己会比较爽,宝贝。”
    “啊!”
    性快感和羞耻心形成了一种更具快感的冲突,单菁晗整个身体都随着里外的刺激颤抖。
    “到了…啊!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干!你到得好快…”
    井与齐把手抽了回来,似乎自己的指尖还念念不忘单菁晗高潮时的挤压感。
    另一只手和单菁晗那只手上都沾满了新鲜喷出的液体,还带着性欲的温热。
    “又喷水了吗,我们单老师还真是‘水做的骨肉’。”
    “小混蛋。”
    井与齐舔了一口喷射出来的液体:
    “还真尝不出来是什么。”
    随后伸出舌头像只小狗似的盯着单菁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舌头,又抬了抬头。
    单菁晗乖乖搂住井与齐,用唇吮吸井与齐刚刚舔过自己液体的舌头。
    “尝出来什么了嘛?”
    “还真尝不出来。”
    “啧啧。”井与齐砸吧砸吧嘴,“我尝出来一点。”
    “什么?”
    “你漫到溢出来的欲望,你的欲望告诉我你回家了还想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