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叶纯霏拿下市中学生英语口语竞赛冠军的事通过学校的广播宣传得全校皆知。
    梁晶晶忍不住艳羡道：“真厉害，能在市里面拿奖，要是我爸妈有你这样的女儿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叶纯霏听后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在大家看来能拿第一是值得喜悦的事，但叶纯霏并不开心。
    她这些日子倒是知道自己能够影响钟熠的情绪，但是那并不是负面的，并不能够让钟熠在考试的时候发挥失常。
    这让叶纯霏很苦恼。
    学校喇叭修好意味着大课间就该做操了。
    叶纯霏的四肢不怎么协调，对于这种和跳舞类似的活动带着本能的抗拒，她在班里的女生中个子不算高，跳操的时候站在人群中，有两个拍子慢了，叶纯霏停顿了一下，又重新跟上节奏。
    收操的时候，叶纯霏隐隐听见隔壁班的女生遮着嘴巴小声在议论着什么。
    她回过头，对方像是没料到她会转身，对上她冷漠的眼神愣了几秒，然后转过脸和身边的女生装模作样开始聊新话题。
    操场到教学楼有一段距离，现在离上课还有十来分钟，很多学生都涌进小卖部买零食和水，叶纯霏经过的时候，被钟熠叫住。
    “叶纯霏。”
    周围人听见他的声音，都看向叶纯霏，又很快低下头。
    叶纯霏走过去，钟熠旁边站着吴明。
    “怎么？”
    吴明拧开可乐瓶盖装装作路人甲的样子。
    钟熠看着她的短裙，想到那天叶纯霏的浴袍，少女的大腿白晃晃的在太阳下，刺得人眼睛不舒服。
    叶纯霏一靠近，钟熠拉过她的手走到人少的地方。
    “你拉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叶纯霏不懂，有事直接说不就好了吗？
    “你的裙子，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叶纯霏没明白他的意思。
    “哪里不一样？”少女扯着裙角往下拉了拉。
    “你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点？”！
    他注意到了。
    他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叶纯霏大为惊喜，但又不好表露出来。
    她面不改色道：“没有啊，它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说谎的时候没好意思看钟熠的眼睛，而是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裙摆。
    钟熠其实也没太注意别的女生穿的裙子到底遮住了大腿还是小腿，只是刚才做操的时候，他站在后面看着她抬腿的动作，他替她心慌。
    肉棒摩擦大腿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两天他的梦全是少女的腿和屁股。
    看了一圈周围没人，钟熠叫了声叶纯霏的名字。
    叶纯霏不知道他又叫自己做什么，她抬头，湿热的薄唇贴住她的红唇。
    叶纯霏惊得瞪大眼睛，这里可是在学校！而且是下课时间，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这里。
    少年闭着眼睛捧着她的脸，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叶纯霏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太熟悉接吻的步骤，所有的节奏都由钟熠掌控。
    银丝勾在她的嘴角，钟熠用手抹掉，他狂乱的心跳还没平稳下来，他拥着叶纯霏，好想就在这里把她办了。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叶纯霏逐渐意识到她和钟熠刚才在做什么。
    她用力推开钟熠，语带怒气：“钟熠！你能不能做这种事的时候看看地方？”
    万一被学校的老师看见怎么办？
    她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八卦主角。
    女生满脸写着不开心，但是她肯定不知道，她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
    钟熠知道自己没做对，立刻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叶纯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钟熠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她的背影，随后追上去。
    叶纯霏前脚踏进教室，后脚上课铃响。
    物理老师抱着卷子走到讲台上，钟熠刚进教室。
    见来人是钟熠，物理老师本来想说两句，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
    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然后道：“人都齐了吧？这节课随堂测，看看你们最近学得怎么样。”
    说完，他把卷子分给第一排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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