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都是七品到九品的高手,唯独只有一个宗师境界的人,那就是梁薪。战局的胜败还没开始就已经可以猜到果了。
城外无法打开城门的神武营当机立断地发射了求援信号,传讯烟火升空爆发出一声响声,烟火散开看上去很漂亮,也很夺目。由于情况紧急,神武营的人一共往天空之中射了十几枚传讯烟火。
当第一枚烟火升空的时候,孙运筹他们已经和天罡地煞们战成了一团。有两个玄关高手和一个宗师高手开路,天罡地煞们虽然人数占优但他们就好像是一群待宰的猪羊一般,孙运筹他们只是做着简单的收割而已。
梁薪很明白自己跟孙运筹他们那样的阵容无法交手,强行硬抗只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所以从战斗一开始他立刻背起赵凝萱就开始跑。
李墨见梁薪要跑,于是大叫了一声:“那是梁薪和明月郡主,不能让他们跑了。”
李墨的大师伯归原宿脚尖一点,整个人凌空飞向梁薪。不过幸得梁薪武功境界比不上他,这逃跑的速度总算不慢,归原宿第一竟然没追到他。不过没关系,梁薪的速度终究是及不上他的,归原宿一点没有着急他脚尖再度一点整个人有飞身而起。
这一次归原宿干脆就直接跃过梁薪的头顶站在梁薪的前面封住了梁薪逃跑的去路,梁薪一停住脚步,归原宿手中长剑的剑尖指着梁薪道:“识相的就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个尸,否则的话我手中长剑轻松可以将你割成肉糜!”
“啧啧啧……好了不起的人,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家伙在一个三十来岁的娃娃面前耍威风。嗯,还耍得这般理直气壮,脸皮能厚到这种地步真是好了不起。”
蓦然间一道声音很突兀的响起,听见这道声音梁薪脸上露出一脸的狂喜之色,他扭头叫了一声:“破道师兄!”
☆、第四十六章前往汴京,一路飘红八
“你个臭小,几年不见你倒是一点没变,脸上连皱纹都没多一丝。可怜老道士我整天想你,想的头发都白了。”
说话间,两个身影从屋顶上跳跃两后落在梁薪面前。原来不止是破道来了,破玄也跟着来了。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就好像两个极端一般,破道浑身酒气,懒懒散散地站着,看上去就好像是宿醉刚醒一般。而破玄挺直而立,一头夹杂着银丝地长发工整的挽成发髻用一根玉簪固定着,更个人给人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见到这两个人到了,两微微松了口气。他笑着说道:“两位师兄,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破道摇摇头道:“当初在你江南的一字并肩王府里面整天好酒好肉的把嘴给养刁了,后来你走以后又让我去喝那些劣酒,我喝着就感觉像是喝刷锅水一样。我可不管,今天我帮你打架以后你可得请我好好喝一顿好酒。”
“好好好,等我进了皇宫以后我亲自找赵王爷给你要几坛宫中珍藏的好酒。”梁薪笑着说道。
“几坛怎么够?破道前辈如果喜欢大可以直接去宫里的酒窖内呆上个十天半月,那里面的酒你想喝哪个就喝哪个,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哈哈哈你这女娃娃,比你那抠门的师父杨修武可大方多了。”破道大笑着说道,他很清楚赵凝萱就是杨修武的徒弟。
破道突然神色一肃,他目光锐利地盯向面前的归原宿说道:“我玄虚门的人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什么时候小小兵家也敢在我道门面前耀武扬威了,想要活命的立刻过来磕三个响头说几声‘爷爷我错了’。”
归原宿好歹是一个玄关期的高手,他又怎么受得了破道如此侮辱。只听见归原宿大吼了一声,然后手中的长剑化为一道白虹整个人带出数道残影冲了过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月光归原宿呆呆地站在那里。以梁薪那过人的眼力很清晰地能够看见归原宿脸上有些五个十分明显的手指印,紧接着他那半边脸竟然慢慢肿了起来。
归原宿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中混合着几颗牙齿。如此奇耻大辱顿时让归原宿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他抬起头看向破道准备大吼一声时,突然破道又伸手煽了一耳光。
“深更半夜的,你鬼叫什么鬼叫?”“啪!”一记耳光。“一把年纪你以大欺小你还有理了是?”“啪!”又是一记耳光。“张口什么兵者诡道也,说白了就是卑鄙无耻龌龊流而已,还搞得自己多了不起一样。”“啪!”再度一记耳光。
“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梁薪命中注定该有此劫的话,我们道门会坐视你们兵家如此欺负他而不管?有一两个玄关期的人就跳来跳去的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很了不起吗你们?”
“啪啪啪啪啪”一连好几记耳光。
破道似乎是煽上瘾了,一记耳光一记耳光地煽着归原宿,煽的十分响亮有力。
而归原宿似乎是一忘记了自己是玄关期的高手一般,就那样站在原地等着破道煽,连躲闪和反抗都没有。
当然,归原宿不可能一秒钟变成傻瓜。梁薪看得很清楚,破道自从突破了宗师境界的桎梏进入到玄关期以后境界提升十分惊人,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他竟然一举成为了玄关巅峰期的高手,甚至反超了境界一直超越他的破玄,破玄现在也不过才玄关中期而已。
归原宿只不过是一个刚刚突破到玄关期的人,他哪里会是破道的对手。刚刚到破道面前就被破道用气劲凌空封住了几处大穴,所以归原宿也不是不想动不想躲不想反抗,而是他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一个堂堂玄关期的高手竟然被人煽的好像猪头一般,这样的羞辱比杀了归原宿还让他难受。
煽归原宿后破道仔细看了看归原宿,他摇摇头道:“就你这幅模样也好意思大晚上出来在街上走,你不觉得你这样会吓着别人吗?滚!”
破道一脚踢在归原宿的胸口,他这一脚解了归原宿身上的穴道,同时将他踢的倒飞出去。
归原宿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他抬起头含糊不清地对破道说道:“五一应思了一!”因为他牙齿都掉光了,所以说话漏风整句话听的不是很清楚,他这句话的原意是“我一定杀了你!”。
而此时孙运筹和李墨的三师叔曲无阳刚巧解决了天罡地煞跑过来,见到这一幅场景孙运筹和曲无阳二话不说立刻朝着破道和破玄攻过来。破道是玄关巅峰期的高手,而孙运筹也是,两人武功境界相当,故而一交手就纠缠在了一起。
曲无阳是宗师巅峰境界的高手,他对战破玄必输无疑。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归原宿。归原宿虽然受了一点内伤,但却还保留着战力。他用力一掌拍在地上,整个人一下站起身来。
归原宿一下插入曲无阳和破玄的战斗之间,他大声说道:“一曲思了纳小四(你去杀了那小子),瑟力五来!(这里我来!)。”
幸得曲无阳和归原宿是多年的师兄弟,归原宿那么一番话他竟然听懂了。
幸得曲无阳和归原宿是多年的师兄弟,归原宿那么一番话他竟然听懂了。
曲无阳抽身而出手中长剑一抖袭向梁薪,梁薪右手五指成爪在地上一吸,地上一柄长剑飞入他手中。梁薪是宗师中期的境界,而曲无阳是宗师巅峰,论功力曲无阳无疑败梁薪。但是梁薪并不怵曲无阳,宗师境界内的人他对站起来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梁薪脚踏着万里独行身法,手上施展着玄虚剑十二和曲无阳游斗着。
玄虚剑十二精妙无比,一时间梁薪和曲无阳斗的个旗鼓相当,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
梁薪和曲无阳对碰一剑,曲无阳倒退一步,梁薪倒退了三步。毕竟是功力不如曲无阳,梁薪与他硬碰的话还是感觉力有不逮,比如现在他就感觉到自己胸口血气翻涌十分不舒服。
梁薪趁着曲无阳不注意,右手微微一引,身上瞬间三道流光射出。
黑夜之中曲无阳没有料到梁薪会突然来这么一,不过三柄剑刃的破空之声还是被曲无阳给捕捉到了。曲无阳一将三柄剑刃格挡开,他大吼一声:“居然使用暗器,卑鄙!”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三柄剑刃在空中转了个圈后竟然又飞了过来。这一次曲无阳的确没有预料的到,他荡开其中两柄剑刃,最后右臂被其中一柄剑刃开了一条长长的口。
梁薪乘胜追击,他双手不断动作,剑刃在空中交换一后又攻向曲无阳。曲无阳受了伤顿时知道了梁薪这以气御剑的厉害,他沉着应对着,一手剑法舞的滴水不漏。
而此时破玄和归原宿的战斗最先分出了胜负,归原宿和破玄的实力来就在伯仲之间,再加上刚才归原宿又受了不轻的内伤,现在又怎么可能是破玄的对手。
破玄低喝一声:“玄虚剑十二,横剑傲苍穹!”
无匹的剑气在破玄身旁纵横,归原宿挡掉其中几道剑气之后破玄整个人欺身上去一掌印向归原宿。
归原宿无奈只能和破玄对击一掌,这一掌破玄力发出,受了内伤的归原宿绝不是对手。两人手掌刚刚接触在一起,归原宿整个人无论是口腔里还是鼻孔里都冒出了鲜血,他的身不断往后倒退。退了十几步后因为稳不住自己的身形所以一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这一归原宿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倒在地上不断地吐着血。
眼见破玄解决了归原宿,梁薪立刻将三柄长剑收回来大吼一声:“师兄,快来帮忙,我顶不住了。”
曲无阳见归原宿受伤倒地不起也是心慌不已,他像赶紧将梁薪杀了于是整个人凌空跃起对梁薪施展了必杀的一剑。
梁薪想要倒退却发现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曲无阳封死,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曲无阳一剑来,剑尖离梁薪只有一米距离时破玄终于赶到了。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曲无阳的剑锋,曲无阳手中的长剑顿时无法寸进半步。
破玄真气一吐,曲无阳手中的长剑竟然被他一捏断了。
梁薪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师兄好帅!”
破玄一言不发整个人闪烁两后就到了曲无阳身前,曲无阳还来得及反应什么时破玄抬起右手一掌击向曲无阳。曲无阳被迫抬手和破玄对击一掌,最后的果自然不用多想,曲无阳被击的倒飞落地之后狂吐鲜血无力再站起身来。
战局到了这一步兴趣就已经有了果,但是破道和孙运筹的对战之中却出了问题。破道和孙运筹虽然都是玄关巅峰期的人物,但是孙运筹进入玄关巅峰期多少年头,而破道又才多久?二人之间怎么可能一点差别都没有。但是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一线之间,孙运筹高于破道的那一点点已经足以扭转整个战局的局势。
破道和孙运筹对击了一掌,整个人倒退回来顿时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着头道:“亏大了亏大了,这次不知道得喝多少酒才能将这么多血给补回来。
☆、第四十七章前往汴京,一路飘红九
当初襄州一战,孙运筹那时因为和破玄打斗时所受的内伤还没有痊愈所以被赵偲所败,并且还让赵偲误以为孙运筹是玄关中期的人。
如今孙运筹的状态处于巅峰期,他真正的实力其实是玄关巅峰。这个时候的孙运筹即便是盛状态的赵偲也不敢说能一定打败他。
破道被孙运筹所伤以后,孙运筹狂吼一声,他那一头长发瞬间飘扬起来,看上去犹如发了狂的魔头一般。看到这样的情况梁薪心中隐隐有淡淡的不安,如果没人能制得住孙运筹,那么今天这场战局最后的果恐怕并不是那么理想。
梁薪心念一动突然叫道:“两位师兄,七星剑阵!”
“傻了啊你?七星剑阵要七个人,我们就三个人怎么个摆法?”破道揉着胸口道。
梁薪目光一凝,他双手一引顿时有三柄剑漂浮在空中。然后梁薪目光盯向地上方才归原宿掉落的那柄剑,只见那柄剑先是微微在地上颤抖着,后来竟然一立起来漂浮到空中去。那四柄剑分别所在的位置正是七星剑阵里面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的四个位置。
看见这一幕破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这样都行吗?那你小要是能一控制七柄剑岂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施展七星剑阵了?”
破道还在说话间破玄已经站立到了七星剑阵的“玉衡”位上,梁薪也赶紧站到了“开阳”位。破道也不敢过多的耽搁,直接站在了最为重要的“破军”位上。
七星剑阵一开始演变起来,淡淡的剑气似乎正在凝聚。由梁薪、破玄、破道三人演练的七星剑阵其威力自然不是当初梁薪和上官一止他们演练的七星剑阵能比的。月光之,那凝聚在一起的剑气似乎变成了实质一般。
孙运筹手中舀着他那柄时常藏在拐杖之中的细窄长剑一冲过来,破道立刻持剑迎上去。在破道开始动的那一刻,剑阵形成的那柄犹如实质一般的剑形剑气也跟着动了。二人的剑碰撞在一起时,破道上边的剑气一冲撞向孙运筹。
剑气狂冲过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蓄满水的大坝一决堤了,大水汹涌澎湃地冲来一般。孙运筹与之抗衡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以后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等到他微微颤抖着站起身时他身上的衣服突然一从他身上掉来。
一时间他那枯槁瘦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露出来,特别是他那右腿,所有人这才发现原来孙运筹的右腿要比左腿整整瘦小两三圈。
紧接着孙运筹的身上逐渐出现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像是被细如发丝的铁丝割伤的一般。伤口很细,但是纵横交错。血水渗出来形成了一道道铁网。也许孙运筹像这样还不至于会死,但是他一定尝到了犹如凌迟一般的痛苦。
况且让一个玄关巅峰期的高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一丝不挂,这种耻辱恐怕要想洗脱只能将在场所有人都给杀了。
孙运筹的情况不好,其实梁薪、破道以及破玄他们三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七星剑阵毕竟是七个人运行的剑阵,梁薪分心四用强行运转七星剑阵,所以爆发出不小的威力,但是现在梁薪却受了不轻的内伤。连带着破道和破玄也受伤不轻。
不过他们三人都不敢露出一丝怯弱来,破道甚至还指着孙运筹哈哈笑道:“老不羞的家伙,不穿衣服也就罢了。就那么一点点也好意思连裤都不穿?即使不穿裤你好歹也伸手去挡一嘛,虽然只有这么一点点,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得见啊,谁叫突破到宗师后的人看的比人远,听的比人清呢。”
一边说着,破道一边伸出他右手小指用大拇指掐着小指顶端的一小节在那里一脸鄙夷地笑着孙运筹。孙运筹狂吼一声向前跨出了一步,梁薪和破玄感觉举起手中的长剑。不过孙运筹没能有多余的动作,他向前跨出一步后就狂吐了一口鲜血。
突然两道身影从梁薪他们身旁闪过,曲无阳与归原宿一左一右地架着孙运筹迅速地逃远了。破道跳着脚大声叫道:“孙运筹你个老不羞的家伙,你次再敢惹道爷道爷就把你那小肉丁给割了。”
小肉丁?小……肉丁?梁薪眼神怪异地看了看破道,他真想去问一句老大爷,你是猴请来搞笑的吗?
眼看着孙运筹他们撤走,梁薪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破道“哇”的一声最先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紧接着破玄和梁薪也分别吐了一口鲜血。站在远处的赵凝萱赶紧跑过来扶着梁薪问道:“梁大哥,你没事?两位前辈,你们……”
破道摇着手他一边咳着血一边摇头道:“老道士没事,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你的梁大哥。我跟你说,这小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老道士我研究了一款神药,你给他服后pgt哟艘院缶椭荒芟不赌阋桓鋈肆恕t趺囱咳绱松褚┠阆氩幌胗涤校绻氲幕熬桶涯忝羌一使锼械暮镁贫肌郏 pgt破道说了一大串话又一牵扯到了伤口,一时没忍住他又吐了一口鲜血。梁薪从怀中取出三颗九花玉露丸分别给破玄、破道一人喂了一颗,然后给自己喂了一颗。
这个时候南薫门的城门终于被人打开了,神武营的人冲过来。见到赵凝萱和梁薪他们神武营的人立刻都跪,指挥使赵崇用力地磕着头道:“末将一时不查误中敌方奸计所以救驾来迟,请郡主恕罪。”
赵凝萱扭头看了赵崇一眼,她目光锐利表情冰冷。赵崇心中顿时一凛,这位郡主的冷酷他可是领教过的。赵崇赶紧磕头道:“求郡主恕罪,求郡主恕罪!”
赵凝萱冷声道:“自己去军法处领五十军棍,次办事再如此糊涂你这神武营指挥使就算是做到头了!”
“是!”赵崇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赵凝萱扭头看向梁薪,刚才的严肃冷酷顿时消息,她轻声道:“梁大哥,我们走,先进宫里去休息。”
“好。”梁薪点点头,赵凝萱低喝一声:“马车呢?”
“马车!快点把马车弄过来!”赵崇大声叫道。不一会儿两名神武营的士兵驾着两辆马车过来,梁薪和赵凝萱坐一辆,破道和破玄坐一脸。四人在神武营数千人的护卫往皇宫走去。
到了皇宫宣德门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梁薪掀开车帘看了看宣德门,这个门当初他不知道走过多少次。自从上次从汴京逃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走过了,如今再看见这扇门梁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宣德门而入往大庆殿走,梁薪脑海之中闪过一幕幕的场景。用欠条惩治海福,拜陈玉鼎为师,才盛宴上力挫三甲等等等等……路还是那条路,城墙还是当时的城墙,可惜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些人了。景色依然,人面非,梁薪心中忍不住有些黯然神伤。
“梁大哥,我先安排你们在后宫休息一,休息好了以后我再带你去见父王可好?”赵凝萱挽着梁薪的胳膊问道,梁薪的手臂不断碰到赵凝萱胸前的饱满心中忍不住激荡不已。
他摇摇头道:“来不及了,你先安排我两位师兄去休息就好,我还是先去见见定王。”梁薪一直称呼赵偲为“定王”而不称他为“辅政王”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梁薪还没有承认赵偲“辅政王”的身份。没有皇上的“辅政王”你的辅的是什么政?谁的政?
“这……”赵凝萱自然也希望梁薪能及早去医治赵偲,但她又害怕梁薪内伤未愈会累着。她仔细观察了一梁薪的神色,而梁薪此时正在闭目调养内息。他内伤的恢复速度很快,从南薫门到皇宫之中他的脸色已经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赵凝萱点点头道:“好,父王人在福宁宫休息,我立刻带你去。”
“福宁宫?”梁薪看了赵凝萱一眼后微微笑了笑。赵凝萱微微垂着头有些尴尬,福宁宫一直都是皇上御用的寝宫,最早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就是住在那里的。一直传来是因为赵佶喜欢呆在艮狱所以福宁宫才逐渐废置了,没想到现在赵偲又住了进去。如此一个动作自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