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呼吸不由自主地更加急促起来。被捆绑住的四肢不能移动,我只能操纵着阴道壁不断地一松一合地吞吐着,希望把体内震动着的跳蛋排出去一点,至少让它离我体内的g点远一些。
耳边陌生的男声机关枪一样的说着德语,我没几个词能听得懂,但好在他说话时音量稳定,我体内声控的跳蛋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强度。
大量湿滑的液体让跳蛋慢慢滑向穴口,我偷偷翘起屁股,让腿心远离里瑟尔森大大腿。就在我差点将跳蛋排出体外时,里瑟尔森突然说话了。
他对话的对象不是我。但是我整个人伏在他的胸前,他胸腔地共鸣影响了跳蛋震动的频率,我腰猛地一软,跌坐回他的腿上,连带着跳蛋也被我的小穴吞回了更深的地方。
我呜咽一声,津液从带着口塞球合不拢地嘴角边流下。
这是里瑟尔森为我准备的“惩罚”。
“怕黑吗?”
“不怕。”
“好孩子。”
里瑟尔森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如果不是他单手拉开了领带上的温莎结,这个吻更像是父女之间温情的晚安吻。
房间里烛光跳跃,窗户外霓虹灯斑斓。
里瑟尔森将解下来的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晚上应该喝了酒,领带上是伏特加混合着他常用的古龙水的味道。
我失去了视觉,有些迷茫地跪坐在床边。
“这是要做什么?”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他似乎从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些东西,开关抽屉的声音和他的脚步声断断续续传到我的耳朵里。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依稀还有些光感。我感觉眼前光线一暗,里瑟尔森再次站到了我的面前。
紧接着,我的下颚被人捏住抬起,他的手指在我的唇瓣上摩挲着。
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自然能明白他的暗示,我微微张嘴,他的手指果然长驱直入。
那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勾缠着我的舌头,揉搓着我里腮的嫩肉,像是给我下面的那张嘴做扩张一样,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我将嘴张得最开,连嘴角都有些发痛的时候,一个球型的,充满弹性的东西被塞到了我嘴里。“咔哒”一声轻响,和球型物连接的袋子被固定在了我的脑后。
我脑子一懵,再想说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模糊暧昧的哼唧声。
这明显是一个口塞球。
口塞球的尺寸明显大于我口腔容纳的舒适度,被塞满的口腔无法吞咽,甚至还有轻微的窒息感。
我发出抗议的声音,伸手想去解脑后的系扣,但双手却被里瑟尔森抓住,反拧在了身后,手腕上还被扣上了毛绒材质垫里的手铐。我气得想踢他,但很快重蹈覆辙。他就着我跪坐的姿势,让我大腿小腿交迭,脚后跟顶着自己的臀肉,把我的两条腿也分别绑了起来。
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里瑟尔森摆布。他分开我的两膝,将涂满了润滑油的肛塞塞进了我的后穴,而前面的小穴则是用手指将我插出了水后,也塞了东西进去。最后,他给我穿上了一条侧面系绑带的内裤,内裤刚好能避免我两根穴里的东西掉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出的所有抗议声都被里瑟尔森无视了。他也不给我任何回应,不论是言语上还是肢体上的。
我心里一直揣揣不安,直到我被里瑟尔森抱起。我用双腿夹着他的腰,下额放在他的肩窝。他身上的热度和越发浓重的麝香味,是我在失去视觉和自由后唯一的安全感。
里瑟尔森抱着我走了一段路,一路上我主动的一直拿胸部蹭他,但他毫无反应。我知道这个大变态是想跟我玩点什么新花样,压下心里那点忐忑,也安静了下来,静等着他出招。
走了一会,我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即光线一亮,里瑟尔森抱着我坐了下来。我仍然双腿分开,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我刚坐直身体,就被他压着背,按回了他的怀里。
我整个人像是契合在他的身体之上,而他像是抱着一只撒娇的猫,时不时地向梳理猫的毛发一样,抚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我感觉到自己口腔里积攒地越来越多的津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打湿了他肩膀处衬衫的布料,但他没有在意。
里瑟尔森似乎在办公,我听见了纸张翻页和钢笔书写的声音。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里瑟尔森这么做的目的。
他想和我玩放置play。
我在心里仰天长笑。他刚刚提到惩罚,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可怕过火的东西!我一直不懂喜欢放置play的人的点在哪里。
说实话,就现在这个状态,我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再过一会儿,我可能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果不其然,我慢慢困意渐浓,就在我思绪开始飘忽的时候,手机自带的闹铃像是平地惊雷,把我一下子炸醒。
与我同步清醒的,还有一直塞在我前穴的东西,它的庐山真面目居然是一个跳蛋,它震动的频率和强度正随着闹铃声音大小节奏的改变而改变。
“嗯~哈!”
“gutenabend!”
我呻吟的声音和几道陌生的声音同时响起。
里瑟尔森微不可闻地发出一声轻笑,“gutenabend。”低沉充满金属感的声音略微干涩。
他预先定好的线上会议,要开始了。
【德语不会,百度的“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