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愣住了。
    “乔叔吗？”
    乔穗把那天走廊里的事说了一遍。
    “可是这也不能证明你爸爸出轨了吧。”
    “我知道。所以只是觉得…”
    徐昕见乔穗情绪低落，于是安慰道：“虽然你的爸爸妈妈不常见面，但我相信他们是相爱的。而且他们都是中年人，就算身边有亲密的异性，也会有分寸的。”
    “哦…”
    徐昕听到乔穗低落的语气，看着乔穗侧身的背影，更多的话堵在了喉咙没有出来。
    十一月刚过几天，行城的气温骤降。本来还是短袖搭配外套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个位数。
    一中的体育馆此刻满是学生和老师，高三的同学正在进行一年一次的体测。
    乔穗刚做完仰卧起坐，看到在不远处打篮球的林舟垚，心底冒出一股火气。按理来说所有学生都要参加体测，但是如果在运动比赛拿奖了就可以免测直接优秀。
    林舟垚显然是看见乔穗了，接过长传球手一抬便进球了，而后故意撩起运动背心擦了擦汗，又把球从手中丢出，砸在乔穗的脚边，少女翻了个白眼拿起球丢了回去。
    “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活力。”乔穗说道。
    “病愈了心情好吧。”朋友温书然回道。
    “看起来不像病愈，像愈发有病。”
    温书然笑着说道：“大家就喜欢这种有活力的，我就听他们男生说有好几个女生给他送过东西，虽然他没收。”
    “林舟垚这么受欢迎？”
    乔穗知道肯定会有同学喜欢他，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要是不受欢迎，怎么每次咱们班篮球赛会有这么多人围观。”
    “因为他们厉害？”
    “对啊，不仅厉害而且帅，看的人就多了。”温书然说道，“我校广播台的朋友还跟他表过白。”
    “他答应了？”
    乔穗出口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愚蠢。
    “你看他现在不还是单身吗。”
    温书然伸手把坐在地上的乔穗拉起来，两人准备去做坐位体前屈。
    乔穗费力往前推，却只能推十几厘米，于是她端正坐姿准备再推一遍。
    “班长，加把劲啊——”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温书然一看发现是篮球队的几个同班同学，旁边几个不认识的男生也在起哄。
    “身材真好啊。”
    林舟垚听到后面有男生议论道。
    “你看那个腰，还有那个胸……哎呦——”
    众人被叫唤声吸引过去，发现林舟垚正踩着另一个男生的脚。
    “没看到，不好意思。”
    男生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身强体壮，手里还拿着篮球的林舟垚，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好。”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生又小声询问：“能把你的脚拿开吗？”
    “哦，忘了。”
    林舟垚移开脚，只见男生洁白的鞋面上多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晚上八点，同学们正在教室自习，教室后排偶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突然间，教室的灯灭了，同学们一阵哗然。
    乔穗向窗外望去，发现隔壁高一的教学楼也是一片黑暗。走廊里传来了同学们的议论声。
    “安静！”
    坐班老师说道。
    “班长去看一下什么情况，我手机放办公室了。”
    “老师我去吧，外面黑着不安全。”林舟垚说道。
    “你们一起去吧。”
    刚出门林舟垚便将手搭在乔穗的肩膀上，低头亲了她一口。
    “干吗？”乔穗把头一闪。
    “没人看得到。”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们都在抹黑行走，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乔穗向隔壁班同学打听，原来是隔壁工地施工，不知道怎么把学校的电弄没了，现在只有行政楼还有电亮着灯。
    两人正准备回教室，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砰”得一声，有女生发出一阵惊呼，模模糊糊几个黑影全都围上去看了。
    “怎么了？”周围的同学们纷纷询问道。
    “有同学跳楼了！”
    “啊，跳楼？”
    “什么跳楼啊，不小心踩空从台阶上摔下去的。”
    “哦，怪不得…”
    林舟垚听完拉着乔穗穿过人群往教室走去。
    汇报完基本情况，老师便让同学们在教室安静等待通知。果然没过多久，楼上传来了欢呼声和脚步声。
    “提前放学了！”
    隔壁班的同学经过在窗口喊了一声，本就躁动的教室彻底人声鼎沸，同学们纷纷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很快人去楼空，教室里只剩下林舟垚和乔穗，后者仍在收拾课桌。
    林舟垚想起那些无聊的午后，教室里的空调嗡嗡地吹着，班里的同学闷着头午睡。他坐在最后一排，侧头看着前排乔穗仍在学习的身影。
    书本与书本迭在一起的声音，试卷与笔记交摩擦发出的声音，乔穗伸懒腰后发出浅浅的哈欠声。
    于是他摸黑走到少女身边，乔穗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伸了过来。
    “干吗？”
    “你说的，没人看见。”乔穗回道，把摸腹肌的手缩了回来。
    “而且摸起来很安心。”
    乔穗背起书包说道：“走吧。”
    然而林舟垚却用双手把乔穗抱到了课桌上，又卸下她的书包。
    他低头亲吻着少女，左手顺势摸进毛衣里。
    两人喘气声渐浓，乔穗的鼻尖忽得碰了碰林舟垚附身而下的喉结。少年的鼻息闷在了她的脖颈处，又是一阵瘙痒。
    “嗯…唔…”
    林舟垚坐到椅子上，将乔穗抱进怀中。校裤很薄，两人的私密处贴合在一起，隔着布料相互摩擦着。
    “别把裤子弄脏了，等会儿还要回去。”乔穗迷糊着声音提醒道。
    既然不能弄脏。
    林舟垚将性器拨了出来，直挺挺往上晃了几下。
    乔穗脱下一半的裤子，坐到身下人的大腿上，将硬邦邦的肉棒压了下去。
    刚坐上去的时候，少年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声，随即又吻上了乔穗的唇。
    两人的私密处不再有任何衣料的阻碍，接吻愈发深入，乔穗的小穴就更加炙热。肿胀的肉瓣一点点磨蹭着粗硬的性器，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咕唧的水声。
    肉棒陷入两瓣之间，小穴吸合上，让林舟垚头昏脑胀。他用手环住少女的腰，将她扶起又落下，一次次的下落与挤压，动作逐渐加快。伴随着吸附声越来越大，一股白色的液体射到了少女股间。
    他单手抽出纸巾擦了擦，又吻上了少女的脖子。
    教室里一片黑暗，但乔穗却能感受到林舟垚灼灼的目光。
    片刻后，少年开口了。
    “穗穗，我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