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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番外九(加班后入H)
    褚骁低低地喘息几声,见此刚射完还未疲软的性器立马又恢复状态,直直地往前撞,粗涨的龟头顶着宫口让她喘不过气。
    “太深了”方芮瑟缩着,高潮的余韵悠长舒缓,穴口还在痉挛中。
    她小心将眼镜放在一旁,指尖落在他的腹肌上,想让他退出一些,可他分毫不让,反而俯下身重重地压在她的胸乳之上,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又开始动起来。
    先前被堵着的体液丝丝缕缕地被带出穴口,方芮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流动感,抬起小腿,缠上他的后腰。
    “再来一次?嗯?”褚骁意犹未尽,好不容易压下的欲念又轻易地被她挑动起来,嘴上有商有量,身下却不容拒绝,力道越来越强劲,撞得她花心酥软,腰眼酸麻。
    “不要在这儿”实木桌子硌得她骨头疼,刚刚他太用力了,脑袋还不轻不重地磕了下。
    他猛地一下拔了出来,白精混着透明的汁液一齐涌出,在桌面上聚成一摊。他翻转过她的身子,剥下她的衬衫,雪白的背上一片红痕,都是刚刚被蹭出来的。
    方芮细皮嫩肉,乍一看触目惊心,褚骁温柔地抚过,让她浑身泛起痒意,身体止不住地打颤,穴也缩了缩,包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黑丝袜被染得湿迹纵横,画面色情淫靡。
    褚骁用小臂环住她的小腹,往上一提她的双脚便离了地,高跟鞋掉落,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呀,做什么你!”方芮惊慌地双手撑在桌沿,臀紧紧地抵在他下腹,低声娇斥。
    他浑身衣装完好,只跨间敞开,挺着一根粗硕,方芮拼命压下脚背却无法够着地面,包臀裙缩成一团挂在腰间,丝袜残破不堪,内裤也勒得她难受极了,不由嘤嘤呜呜地哭起来。
    褚骁利落地把她剥了个干净,眼底瓷白的皮肉在灯光下色泽诱人,身下熟练地推挤进洞口,压迫感十足。
    “哭什么?”褚骁看她实在没安全感,卸下力气让她踩实了地面,肉棒插进去头部又拔出来,来来回回地逗弄,直把那张小嘴勾引得泛滥成灾,没几下,方芮又哼哼唧唧地自己摇着臀往根上撞。
    褚骁顺着她,一举凿了进去,坚实的下腹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她方才潮喷过,正是极敏感的时候,肉壁发颤,严丝合缝紧紧地裹着他。
    他掌着她的臀肉,又是肆意揉捏又是轻拍,大手摁了摁她的后腰,她配合地塌下去翘起圆润的臀,任他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
    面对她乖顺无比的的姿态,他却故态萌发,看她已经进入状态,有力的臂膀捞起她的腰又把她提了起来,得寸进尺,用力地往自己肉根上套。
    方芮脑中警铃大作,身下就不由自主地绞得更紧,他快速抽插时,能清晰感受出肉棒上虬结的青筋,肉棱不留情面地剐蹭内壁,缓解了她密密麻麻的痒意。
    后入的姿势肉根干得尤其的深,宫口被他重重地顶磨,感觉要被干穿了,方芮又是享受又是害怕地蜷缩着脚趾求饶:“老公,轻一点呜呜呜,可不可以不要在这儿”
    不经意间地回头,看到他眉宇微蹙,脸色潮红,晶莹的汗珠挂在汗湿的发尖,随着他腰胯摆动的动作欲坠不坠,狭长的眼中墨色浓郁,蕴藏着腥风血雨,简直要把她掀翻在这里。
    “人菜瘾还大”说的就是方芮,此刻她早已忘记一开始自己雄心壮志勾引他的事儿,一心只想让他温柔一点放过自己。
    身下的动静越来越大,穴口泌出粘液被他饱满的囊袋撞碎,甩动得腿根四处都是。
    她指尖抓落在桌面,手背的细骨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软肉摇晃颠动着不舒服,她只能空出一只手,扶在乳肉下缘缓冲他的攻势。
    墙上两人交迭的虚影晃动着,褚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画面,眼角发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蛮物随着他后撤而显现出粗壮的一截,水光淋漓,肿胀不堪。
    他慢下动作,扭头看向墙壁,只见稍低矮些的半圆形和他站立着的高大身躯间被一条微弯的阴影连接着,她曼妙起伏的身形错落有致,画面冲击性十足,肉棒跟着又粗涨一圈,撑得方芮苦不堪言,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小手慌张地往后推拒。
    可她实在没了力气,挠在他腹肌上却像挠痒似的,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激起他浓烈的兴致,放下她踩在自己脚上,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后拉,使她弯着上身,挺翘着前胸,头颅高高昂起,和修长纤细的颈连成的线条优美无比,像只骄傲的天鹅。
    到了此刻方芮才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狠下心放任自己媚态尽显,启唇含糊着嗓子浪叫:“老公快一点啊~”
    绵绵的气音被他撞碎,快感汹涌而来,“吧唧吧唧”的水声越来越急促,方芮勉强跟上他的节奏,努力吞吃进犯的蛮物,绞吸缠裹,成功听到他滚动着喉结溢出粗喘,知道他终于要到临界点。
    “啊~要到了老公”她也被他带上情欲的浪尖,先一步喷出透明的温热汁液浇在他的柱身上,褚骁奋力一插,龟头碾过肉壁,马眼张合着射精,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她腿软得不行,脱力往下跌,“啵”的一声,肉棒滑了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绕过她膝弯将她抱起坐回办公椅上,胸膛起伏着平复高潮。
    方芮躺在他臂弯,心里委屈极了,眼底拢起水意,拍开他握着自己胸的手,不让他摸。
    “宝宝,怎么了?”褚骁在快感里回落,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掰开她腿查看。
    她连忙把腿并紧,穴里满是浓精和粘液交混着,夹不住地顺着臀缝淌在他裤子上,褚骁也感受到了那股温热的湿意,轻轻按捏掌中的细腰,哄她:“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还有下次!想得美!
    方芮抬头瞪着他,咬咬唇,眼里是满满的控诉:“你好凶。”上头的时候他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凭着蛮力插她,一点也不顾惜。
    “宝宝”他百口莫辩,情欲浓烈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是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的,理智全被她的紧窄掌控。
    “你一点也不爱我。”越想越委屈,她握起拳头垂在他肩上。
    “我一直在爱你”
    这句话掀翻了她的克制,哽咽着落下几颗金豆豆,挣扎着就要跳下去,这时候了还耍流氓。
    褚骁赶忙抱紧,知道真的把她惹毛了,可天地良心,面对自己老婆的投怀送抱,不全身心投入地操干,只怕她更要炸毛。
    她看也不看他,一脸忿忿不平,突然又扭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尖尖的小虎牙扎在皮肉里,疼意泛起他也不坑声,等她松了口,又是一阵好哄,终于把她毛捋顺了,才去打水给她做了清理。
    因为时常要出席会议等,办公室里常备着他的几套衣服,方芮听之任之地被他摆弄着套上他的衬衫,只是下面挂着空挡,凉嗖嗖地没安全感。
    工作也没完成,两人已经厮混了一个多时辰,褚骁只得收拾好笔电装进公文包里,准备回家加班加点,又提上她的小包,又给她披上他的外套,才背起她走出办公室。
    他身上还滚烫着,方芮紧贴着他宽阔的背,看到窗边的皎洁玉兰,心头一动,附在他耳边软糯着声道:“这花开得真好看。”
    褚骁也扭头看了看,福至心灵,走两步,空出一只手把探进走廊的那朵花折了下来递给她,嘴角扬起的弧度熨帖着她的脸侧。
    方芮总算是没了脾气,接过花,高兴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嗅闻着他发间熟悉的洗发水香味和白玉兰特殊的花香,小嘴念叨:“褚老师真没素质,原来是个采花贼。”
    没乘电梯,很成功地避开了摄像头,褚骁稳稳地下着楼梯,颠了颠她往下滑的身子,低沉的嗓音还透着春意的喑哑:“嗯,我已经采到世上最漂亮最好闻的那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