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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二……叔?”见到来人的真面目后,莫芸溪的恐惧感降低了大半,不过景皓轩的样子很奇怪,不安感立时又涌了上来。悄悄往地上扫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可以攻击人的事物,莫芸溪感到既失望又害怕,脚步悄悄往左侧移了移,提防地看着景皓轩。
    景皓轩双目泛红,脸也是红的,隐有汗珠渗出,呼吸急促,俨然一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
    莫芸溪意识到不妙拔腿就逃,刚跑出两步便被人大力拉了回去撞上一副男性的胸膛。
    景皓轩一只手臂紧圈着她,另一只手迅速掏出一只手帕猛地捂上莫芸溪的口鼻。
    见他拿出手帕时莫芸溪便料到他要做什么,于是一边屏住呼吸一边猛烈挣扎,双手双脚齐齐往景皓轩身上招呼,无奈女人的力道有限,在一个被下了猛药的年轻男人面前根本就等于以卵击石。
    景皓轩喘着粗气用力地将手帕捂住莫芸溪的口鼻,对她有防范并没有立刻拿开手帕,而是捂了有半盏茶的时间,等她无力地往下滑时才收起手帕。
    “你要做什么?”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地的莫芸溪忍住害怕,声音微弱地质问道。
    “有人命我毁了你的名节。”景皓轩诡笑着,居高临下地望着有如一只待宰羔羊的莫芸溪,心中有着莫名的快感,忍着身体上的燥乱鄙夷地道,“有了孩子的女人果然好骗,一拿孩子说事立刻中计,还以为你有多聪明不会这般容易中计,谁想居然是个蠢蛋!”
    莫芸溪没理会景皓轩的讽刺,理智地问:“你是说根本就没人要害我的孩子?”
    “当然!没有人要害他们,但是却有人要害你。”景皓轩说完后开始快速脱起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莫芸溪害怕了,这里很偏僻,她此时浑身无力连坐都成困难根本跑不了,药力使她说话的力气都小了,想呼救根本就是做梦。
    “毁你名节!为了让你死得明白些,我好心告诉你,这都是那个自私自利的夫人的意思。”脱掉外衣只着里衣的景皓轩蹲下来开始解莫芸溪腰带。
    莫芸溪攥紧腰带问:“荒谬,娘怎么会那样做!还有你岂会听人的摆布做出这等畜生的行为?”
    景皓轩毫不费力地拨开莫芸溪的手,轻轻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不耐烦地说:“到这个地步你不关心自己的名节居然还不停追问别的事情,难道说你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不在乎?”
    “回答我!”莫芸溪见自己的外衫被解开露出里衣,咬着唇忍住屈辱继续问,若是她真躲不过这一劫,起码也要做个明白鬼。
    景皓轩的动作顿了下,拧眉看了眼分外执著的莫芸溪,最后像是败于她凛然坚定的目光,讥讽一笑:“因为夫人想找机会休了你好让高家千金入门做正室,而我则有‘把柄’在她手上,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轻响由附近传来,景皓轩神情一凛,停住动作提防地望向四周低声问:“是谁?”
    没有人,只见一只大花猫飞速地冲过来,景皓轩愕然蹲于地上,冷不防一只猫爪便往脸上抓来,由于习过武反应快,头迅速往后一仰避过了凶猛的一爪,只是方才愣了片刻神没躲完全,脸上还是被猫爪子扫了一道微小的红痕。
    “喵。”大宝攻击完景皓轩后便来到莫芸溪身前舔她的脸,疑惑她怎么不起来。
    “大宝,去叫人。”莫芸溪急切地说道。
    大宝在犹豫,显然是害怕它走后女主人又被坏人欺负,就在它犹豫之迹,景皓宇突然扑过来要抓它。
    有敌攻击,大宝再不犹豫一下子蹿至老远大叫一声后飞速逃跑。
    景皓轩为防夜长梦多,没再追那只伤了他脸的猫,将气撒到了莫芸溪身上,愤怒地回到原地,“呲啦”一声用力撕开了莫芸溪的里衣,当滑嫩的肌肤露出来后他的眼睛更红了,身上的炽热感突然强烈起来,俯□就要用强。
    “滚开。”莫芸溪侧过头避开景皓轩贴过来的头,愤怒屈辱之下将唇咬破,血腥味布满了口腔。
    就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夹杂着有人喊捉奸的声音。
    景皓轩听到有人来动作更为激烈,唯恐众人不知道莫芸溪在做什么,手一把攥住她的肚兜,就在他使力要将肚兜绳子拉断时,肩膀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力道极猛,令他整个身子斜飞出去撞到了不远处的大槐树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受了伤的景皓轩望过去,只见景皓宇一双眼通红的充满仇恨地瞪着自己,而莫芸溪则站了起来被抱在他怀中。
    受春/药折磨且受了重伤的景皓轩狼狈至极,但他的神情确是兴奋的,看着景皓宇那张阴沉的脸他笑得大为得意,仿佛被踹倒在地的人不是他而是景皓宇一样。
    莫芸溪见到景皓宇后彻底放松下来,瘫软地靠在景皓宇怀中,任由满腔怒火的他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衫。
    “你这个畜生!”迅速整理好莫芸溪的衣物后,景皓宇抱紧莫芸溪瞪着景皓轩怒骂。
    “畜生又如何?你妻子的身子已被我看到,她名节已毁,看你日后还能和一个‘没了名节’的女人幸福美满多久!哈哈。”景皓轩说完后啐掉口腔中的血便大声狂笑,见景皓宇的脸绿了后笑得更为猖狂。
    “你!”景皓宇表情僵硬得厉害,若非正抱着站不住的莫芸溪,他早冲过去将景皓轩这个企图对长嫂不轨的家伙一拳打死!
    “快、快。”这时,以景夫人为首的十几个人匆匆赶至,前来抓奸的众人来后均愣住,看看紧抱在一起的景皓宇夫妇,又看看躺在地上笑得诡异的景皓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只有二爷和大奶奶两个人吗?怎么大爷也在?哪个是“奸夫”?
    作者有话要说:猫明天晚上要上电台做期访谈节目,直播tat,猫很紧张,更新完后要去准备相关事宜,第一次上电台,还直播,一想起这事猫就紧张到爆,唯恐搞砸了节目tat
    亲们别问是什么节目,如果等在收音机前的人过多,我会更紧张,猫说这事是寻求鼓励来的,大家多给猫些力量,让猫在直播间别紧张得说错话,也别卡壳回答不出问题,不求表现多好,只要不将节目搞砸,不给栏目组留下坏印象就好。
    猫紧张,寻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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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82、连环计(下) ...
    “我与娘子在这里‘赏月’有必要惊扰各位大驾吗?”景皓宇绷着脸,语气森冷地望着气势汹汹来“抓奸”的众人。
    景夫人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训斥道:“做什么?还不放开!当众搂搂抱抱,简直不知羞耻!”
    莫芸溪中的药力不是很重,并非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需得靠着人才能站立。
    正巧这时香茹及倩雪赶到,自景皓宇怀中接过了莫芸溪,感觉到主子全身瘫软,两名丫环没声张,一左一右各扶莫芸溪一只胳膊,撑着她站立。
    就算刚刚听景皓轩说一切都是景夫人主使时她还不敢轻易盲听盲信,现在看着景夫人带着这么多人“及时”赶到,莫芸溪就算是想不信也得信了!
    平时的种种为难她都可以当自己是晚辈,为了孝道于是忍过去,不将那些放在心上,可是生产时景夫人毫不犹豫地说保孩子,还有今晚设计这么一出龌龊的事件后,莫芸溪是打心里愤恨上了景夫人。
    强大的愤怒与厌恶使得她连给景夫人行礼都不想,就垂着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景皓宇见莫芸溪被丫头扶着站稳了,于是放下心来,眼神在脸色不怎么好的景夫人脸上轻轻扫过,最后怒气冲天地厉声质问景夫人身后的众人:“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深夜风寒露重,结果你们一个个地不怀好意,硬要将夫人骗来这里,到底都安的什么心?莫非是想让夫人受凉生病卧病在床,这样你们没有主母盯着就可以躲懒不做事了是不是?”
    这罪名安的可大了些,下人们闻言脸都白了,吱唔着想辩驳但碍于景夫人在场,实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景夫人被景皓宇说得脸色有点僵,扫过低着头脸色略显苍白、衣衫尚算整齐的莫芸溪,看向躺在地上脸上显不正常红晕且受了伤的景皓轩,对身后的下人喝道:“一群没眼力的东西!没看到二爷正躺在地上吗?还不快扶起来。”
    “是、是。”下人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个力气较大的小厮上前将神色狼狈,眼中却含着幸灾乐祸的景皓轩扶了起来。
    景夫人感觉出景皓宇浑身正散发着熊熊的怒火,回想刚刚他说的那意有所指的话,感觉浑身不自在,不敢与景皓宇对视,于是双眼瞪向莫芸溪质问起来:“你们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地半夜跑来这里赏月?哪有夫妻在大夜做这种事的?不会是其中一个要做坏事,而另一个跑来阻止吧?”
    莫芸溪的身子确切来说只有脖子还有一小截肩膀被景皓轩看到了,在他想要将肚兜毁了时景皓宇出现了,于是算不得身子被看光,光脖子和肩膀一小截被看到,这在莫芸溪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代很多女人经常穿得极清凉,除了三点没露外剩下的全露,这都很正常。
    所以她被小叔看到了一小截肩膀只会让她感到恶心,到没有让她起轻生的念头,她目前担心的只有景皓宇的想法而已,谁若说她贞节没了等不好听的话,她都不当回事,只要景皓宇能看开就行,现代过来的女人不会因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看了肩膀就想死。
    听到景夫人的质问,莫芸溪低着头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奔腾的怒火讽刺一笑,反问道:“娘的意思是说我不守妇道半夜出来与人私会,结果被丈夫追出来阻止?莫非娘是对‘内情’极为了解,所以才会在没有证据,万事还没下定论之前便要将不贞、不洁的肮脏帽子扣到我头上?女人的名节何等重要,娘如此不问是非黑白地如此说真令芸溪难过,抱歉,这顶帽子太大也太重,芸溪自认脑袋太小,戴不动!”
    此话一出,全场惧惊。下人们心想这大奶奶莫非是气疯了不成,居然顶撞起夫人来了。
    而景夫人则是呆住了,以往她不管如何训斥,莫芸溪都老实得很,谁想这次居然敢当着下人的面这么给自己没脸,什么“内情”,莫非莫芸溪知道了?那……
    景夫人倏地望向景皓宇,见儿子望向自己的视线淡淡的,淡然中带着一丝失望与痛惜,这下景夫人慌了,好好的捉奸之行到最后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放肆!这就是你待对婆母的态度?难道你觉得我冤枉了你?哼,若非有人亲眼见到你与皓轩形同亲密地在此……我也不会半夜连觉都不睡就赶过来。我到是想问问,你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见皓轩做什么?长嫂与小叔半夜单独会面,身边居然连个丫环都不带,难道你们没听说过瓜田李下这句话,不知道要避嫌吗?”景夫人被儿子望得心虚,为了撑面子,强压下心虚挺直腰板儿大声质问了回去。
    莫芸溪想起景皓轩说的所有事都是景夫人策划的那句话,又急又怒,结果一口气没喘上来开始猛咳起来。
    景皓宇见状心一急,大声道:“娘!都说了是儿子与芸溪在这里赏月,没有私会一事!难道我这个当儿子说的话还没有一个心不正恶意往大奶奶身上泼脏水的下人可信?若是芸溪真的与人私会,我这个作丈夫的还会站在这里为她说话吗?娘,您醒醒吧!不要被一些‘莫虚有的东西’左右了想法,那会损人不利己!”
    被景皓宇说教令景夫人感觉没脸,铁青着脸别过头,不再看一脸心痛的景皓宇,而是看向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然有要昏厥趋势的景皓轩质问起来:“你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有人说看到你偷偷摸摸来此与你大嫂会面,可有此事?”
    景皓轩捂着被踢痛的肩膀,喘着粗气突然跪在地上求道:“母亲,儿子听您的话将大嫂二更时分引到这里图谋不轨,这点我做到了,大嫂来后我……”
    “闭嘴!”景夫人突然厉声制止了景皓轩,气得浑身乱颤,上前对着景皓轩的伤臂踹过去骂道,“畜生!真是畜生!自己与长嫂私会,行为不端,居然还妄想将一切罪名都赖到我头上!那是我的儿媳,我难道还会让人去污了她的名节不成?这对我有何好处?对景府有何好处?你想找替死鬼也不能不动脑子就乱说!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请家法!”
    “呵呵。”景皓轩摇摇头怜悯一笑,想开口说话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知道体内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至,若是不赶紧想办法“散火”,他的身子必会受损,事关自己的后半生,景皓轩还是在意了,急急地道,“快、快扶我回房。”
    景皓轩这副模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场众人都心如明镜。
    景夫人在气头上,冷眼看着景皓轩百般难受,自己的目的没达到,还被他反咬了一口,这让她如何能忍?她有意耗着,巴不得景皓轩就这么废了!
    景皓宇知莫芸溪身子不适,不想多耽搁,于是开口命令道:“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将这畜……将二爷扶回去,有什么事天亮再说。”
    下人闻言都看向景夫人,不敢擅自行动。
    “我说的话没听到吗?难道要我将老爷唤来才请得动你们不成?”景皓宇怒喝,双眼含冰地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景皓宇一动怒,下人们害怕了,不敢再犹豫,赶忙上前将浑身瘫软、意识逐渐迷离的景皓轩抬起来就走。
    “你们……”景夫人见状指着抬着景皓轩走的下人要发火。
    “娘!”景皓宇唤住要发火的景夫人,面无表情地道,“深夜了,有事天亮再说,儿子乏了,没心情再赏月,这就与芸溪回去,娘也回房吧。”
    说完后,景皓宇扶着身子虚弱的莫芸溪往回走,不去看景夫人的脸色。
    香茹及倩雪跟在景皓宇夫妇身后,两人都沉默着,对方才发生的事好奇但却没开口问。
    莫芸溪被景皓宇扶回了房,坐在床头喝了杯香茹端上来的热水后身子舒服了一些。
    景皓宇让香茹她们回房去休息,然后脱掉外衣上了床坐在莫芸溪身边,心有余悸地问:“那家伙可有伤到你?”
    莫芸溪摇摇头,想了想还是将心底话说了出来:“我没有让那畜生碰到我,幸亏你来得及时,他只是看到了我一边的肩膀,你、你会不会……”
    景皓宇突然将莫芸溪搂紧,后怕地说道:“幸亏你没被那畜生欺负了去,否则、否则我非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断!”
    见景皓宇是真心关心自己,没有因为她的肩膀被看了去就嫌弃她,莫芸溪知道这在古代相当不易,心中大为感动,反手抱住景皓宇的腰闭上眼道:“谢谢你。”
    “你今夜受了委屈,我心疼还来不及,又岂会怪你?你放心,我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景皓宇轻抚着莫芸溪的背安慰道。
    莫芸溪笑了,偎在景皓宇怀中感慨道:“那畜生抱有要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心,此时说不定他正为成功破坏了我们的感情而高兴,谁知根本就是徒劳。”
    景皓宇沉默了会儿,最后叹气道:“他这哪里是徒劳,起码将我们与娘……”
    听他提起景夫人,莫芸溪身子蓦地一僵。
    景皓宇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心头微酸,赶忙转移话题提醒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一定事先告诉我,别自作主张。”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疏忽,以后不会再犯。”
    “幸亏我睡得不沉,香茹找我时醒得较快,若是晚了一步你的后果可不堪设想。”
    “对不起,事关我们的儿女,在一切都不明了的情况下我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提前告诉你,万一我们院中有那人的眼线怎么办?若真有人要害孩子们呢?被发现岂不是不知道谁要害他们了。再说若那人说谎,其根本目的只是想将我引去的话,那他定有阴谋,对方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就算这次我不上当没出去,难保以后他不会使更为激烈的手段,万一逼急了他真算计到我们的孩子身上就麻烦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莫芸溪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景皓宇的脸色一边解释道。
    “你担心的事情我明白,我知你不是冲动且蠢笨之人。”景皓宇笑着说,虽然声音中带笑,但脸上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你会了解我,所以才敢铤而走险,我叮嘱香茹夜里别睡,二更一到就去门外站着,一刻钟左右找你将字条拿给你,让你尽快前来寻我,一刻钟的时间刚够我走到花园,而你会功夫速度快,真要发生什么事你必能及时赶到。”
    莫芸溪在事后解说着当时的打算感觉真是险,觉得自己当了母亲后胆子一下子大了许多,她这般安排能保自己无事,却是建立在没有突发事情发生的情况下,若当时景皓宇没能立刻赶来,那自己可不就危险了?
    “你就不怕香茹恰巧在那时睡着了,哪怕只是打个盹的功夫错过了你算计好的时间,那到时你怎么办?”景皓宇不苟同地质问道。
    “不会,老天还是帮我的,我遇到了大宝,就算今夜出现突发事件,令香茹没能及时喊醒你,那大宝也会将你弄醒的,再说香茹那丫头做事一向谨慎,她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定不会让自己睡着了的,她做事我放心。”
    “怎么说都是你对,不管怎么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不能瞒着我听到没有?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景皓宇一脸严肃地威胁道。
    “明白,这次是我大意了。”莫芸溪低头认错,就算自己事先有所准备,但保不齐不会有突发事件,经过这次,以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单独行动了。
    两人说了许多,心情渐渐放松,快睡着时莫芸溪突然问:“你与夫人说话时语气不对劲儿,是不是你听到皓轩说的话了?”
    景皓宇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点头:“嗯,我耳力尚佳,何况夜间安静,有一点儿声响我都能听到,他回答你的问题时我恰好离你们已经很近了,本来是不信的,后来……”
    后来便是景夫人带着一群人来捉奸,然后景皓宇说他们小夫妻在赏月,景夫人还一脸失望,质问的话都是暗指莫芸溪不守妇道与小叔私通,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芸溪,对不起,我没想到娘会这么做。”景皓宇万分愧疚,今晚他之所以没有对莫芸溪大发脾气,就是因为景夫人的所作所为令他实在没脸也不好意思去批评莫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