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外面那女人,在愣了一会儿后。果然是低着头,够过缝隙,向内一看。果然见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和一堆耸拉的裤子,还有一对明显是男人的粗壮脚腕。
“我是谁关你们x事啊?”王庸继续像个老流氓一般的喝骂着说:“一群贱货,老子拉个屎你们都像狗一样的守在门口,怎么?等着吃啊?要不要老子把门打开,你们一个个跪着进来舔啊?你要觉得老子一个人不够的话,老子可以给你们叫上一卡车的兄弟来。”
太恶心了。饶是那群五颜六色的泼妇,听到这种重口味的话,也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犯恶心。里面那个粗鄙不堪,恶心到掉渣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超级极品。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那些泼妇们,一个个脸色就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连王庸怀中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住他这些话了。在他怀中,稍微一挣扎,又拿纤纤玉手,在他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干嘛掐我?”被她那一挣扎,娇躯摇晃的王庸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嘴巴凑她耳边低声说。
耳鬓厮磨一般的,他那夹杂着烟草味味道的热热气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原本以这种两人如此暧昧淫靡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就已经勾磨得她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有些失控的迹象。
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强忍住不扭动腰肢,以摩擦来寻求更多的舒服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此刻,被他的气息一吹,一颗怦然心跳的芳心之中,又是激荡了一下。
在好些年的守身如玉下,早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于欲望的渴求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只是碍于地位,身份。以及那无数双眼睛对自己的虎视眈眈,随时要来挑出自己差错的样子。让她不得不竭尽所有的力量,来控制住自己那些最为基本的人类欲望。
至于小三什么的,纯粹就是一个乌龙事件。只不过,当时这几个女人,也根本不会听她的否认和解释。见多识广的她,知道和这群几乎失去理智的泼妇,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更是清楚,一旦被她们纠缠抓住,会发生多少难堪的事情。
别说那些她本身无法接受的莫名羞辱。且说一旦被拍下了照片,或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会给她造成多大的麻烦,甚至于一个弄不好,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和事。
“你的话太恶心了。”在积蓄了许久的欲望的冲击下,让她也是鬼使神差的。如同男女调情一般的,在他耳边妩媚的说了一句。低沉而略有沙哑的声音,仿佛颤抖之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情欲。
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气质外貌都堪称极品的成熟女子,耳鬓厮磨着偷偷摸摸做些事情。这对王庸来说,貌似也是第一次。这种奇妙而诡异的姿势和气氛,也是如同一剂加强版的春药一般,不断撩拨着这对成熟男女内心深处的欲望。催发着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他们现在,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外面几个泼妇,一时间也是被王庸那些强势霸道的话给吓住了。又从底下的缝隙之中判断出,里面的确是个男人,而且只有一个人。噤若寒蝉的面面相觑了一下,决定还是先退到外面去。大不了,就是派个姐妹,守在这男厕所门口就行。不过,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那个骚狐狸精应该不在厕所里,兴许是躲到了某个店里去了。
“我这是在帮你。”王庸凑她耳边,低声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敢掐我,我就要掐你了。”
话音未落,她娇躯却是突然微微一颤,腰肢继续下沉了些,惹得王庸畅快的要呻吟了起来。她好像也是尝到了某些甜头,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开始以极小而微不可觉的幅度,轻轻扭动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我不喜欢强迫人的
王庸没在这种环境下经历这种事情。她是在任何环境下,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多少年来,因为某些原因,她不得不一丝不苟的生活着,不能让自己沾惹上半点瑕疵。对生活,也是不能有任何僭越。
虽然那些,会给她带来许许多多的好处。可是,也泯灭着她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发育良好,身心健康的女人的天性。那些有板有眼,一眼就能看到头,甚至能看到自己老死的生活。早已经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疲惫感。
可是,为了某些只得她好好守护的东西,她必须撑下去。
可眼前这一幕的机缘巧合,却让她陡然尝到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那一点点让她内心得到无比舒服,舒展的滋味。就好像是一个尝到了甜头的小孩子。
又是让她觉得,打破了多少年来,一直加持在自己身上的枷锁的无比快感。原本的她,只是想偷偷摸摸的,连她坐着的那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地在甜味巧克力舔两下,尝一尝小滋味后,就罢手。
可平常聪慧而冷静的她,却是忘记了。人类对于欲望的追逐,向来是无止境的。尤其是一些被压抑了许久许久的欲望。那就像是堤防一般,只要有一点点渗水,就会越扩越大,最终,到了一个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
尝到了一点点甜头的她,又在本能的驱使下,渴望尝到更多的甜头。并且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暗自自圆其说了起来,反正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个陌生人。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随之那感觉越来越盛,她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双眸已经紧闭,脸颊上滚烫一片,长长的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着。
好像是对自己的行为羞愧之极,她把螓首深深地埋藏在了王庸的怀中。但是她柳腰上的动作,已经完全无法停止了。完全就是在被本能驱使着,在不断的寻求着更多的甜味。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能呻吟出来。只能用贝齿,死死的咬住了王庸的衬衣。而她的灵敏的鼻子,仿佛也是被他身上那些男人的味道所吸引着。那些,对于一个欲望被压制了很多年,又已经被挑起了情欲的成熟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催情剂。
有些贪婪的,轻轻嗅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搂着他后背的纤纤玉手,也是下意识的,轻轻抚摸了起来。一开始是隔着外套,觉得很不舒服,又是伸进去后隔着衬衣。到最后,她已经开始在迷离之间,不知不觉的撩开了他的衬衣。手指头,颤抖的爱抚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阳刚,健壮,以及后背上那一道道,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纹理。
王庸一开始也只是被动的受着。但是,随之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是彻底的点燃了他心头的烈火。用他那略有些粗糙,强而有力的大手,给予了她凶猛,甚至有些粗暴的反击。
她仿佛就像是一堆暴晒了许久,完全没有了水分的干柴。碰到了王庸这团炽热的烈火,一下子,彻底的被点燃了。强自压抑着的娇喘低吟之声,就像是从她的喉咙深处冒出来的一般,清脆而魅惑性十足。
如同天赋本能一般,她的腰肢扭动的越来越好,不断的追寻着更多的炽热。在王庸那娴熟而有些粗暴野蛮的手法下,她很快便达到了极致,柔软的娇躯,一阵紧绷,剧烈地颤抖不已。在王庸的耳畔,发出了一连串如泣如诉的娇吟之声。贝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开了他的衬衣上的纽扣,滚烫的俏脸,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倒是爽到极致了,可王庸,却是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之极。这几天,接二连三的都是被升腾起了欲望之后,最终却是没有真正发泄。原本就憋得心火缭绕之极。一团火被烧到了如此旺盛的程度,哪里还能再按捺得住?当即,手向下摸索而去,伸入到了她的裙摆之中,抓住两角一撕“不要。”她伏在王庸的怀中,两条藕臂环抱到他后背,纤纤玉指颤悸的扣着他后背的肌肉。一感觉到王庸似乎想要来真枪实弹了,心中不免生起一股惧意。
毕竟,刚才虽然狂野,但两人都隔着内裤呢,并未发生真正的关系。如此程度,虽然已经远超过她的心理防线了,算是彻底抛开一切顾虑之后的放纵了。可真要涉及到真枪实弹的事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求求你,不要。”她害怕而又恐惧的连连颤抖了起来,双手开始去推王庸。
王庸微微一愣,刚才明明是她先行主动的。怎么一到这种关键时刻,就突然掉链子了?虽然她抵抗的似乎不是太过强烈,如果王庸用些技巧,再开口说些甜言蜜语哄哄的话,多半还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达成自己目的的。
可是王庸一看到她微微抬起的螓首,那眼神之中,有些娇柔,有些害怕和颤悸。甚至是,有些乞求的样子。一下子,王庸的动作就停止了。他的确是喜欢女人,的确是喜欢这种放纵。但他,从来就不喜欢勉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
唯一有些不舒服的是,自己又是被吊在了半空之中。再这样下去,怕是会伤身体了。看样子,今晚要真的去酒吧一趟,单纯的猎个艳,泄个火了。
无奈的笑了笑,双手放开了她。任由她继续坐在自己大腿根上。摸索着从衣服口袋里掏了根烟出来,重重地吸了一口,想借此来平复一下心情。
那女人也是没料到王庸如此绅士,原本心中忐忑害怕不已。都已经在暗想,若是他不停自己劝阻,继续侵犯自己。恐怕,自己拿他也是无可奈何。凭着他那看起来十分老练的手法,足够挑得自己再一次欲火烧起,不能自已。
到时候,就算是自己内心想拒绝,但是身体却会很老实的拒绝不了。
“谢谢你。”她真的是很感激他,这个男人对自己非常尊重。事实上,她也深深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很少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克制得住,只要稍加蛮力,就能斩获一个足以令自己身心得到巨大满足感的猎物战利品。
“呵呵,没事。”王庸的声音略显低沉和沙哑,吸着烟说:“我不喜欢强迫人的,你不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没有再做声,而是默默地将她滚烫的俏脸,贴在了王庸的胸膛上。仿佛是在感受着余韵,他的气息。过得一会儿,王庸都抽了小半截烟后。她才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纤纤玉手,顺着他的后背脊梁,缓缓向下,直至前方。她的动作姿态,娇羞十分,又是生疏得很。柔若无骨的纤手紧握之时,微微的颤抖不已。
王庸,好像能从她越来越烫的脸蛋上,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悸动。知道她是很勉强的在做这种事情。强忍着异样刺激的舒适感,低声劝说道:“你不必这样子的,我没事的。”
她微微顿了一下,但还是偎依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男,男人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我只,只能做到这样了。”她那柔若无骨,软绵如玉的纤手,轻轻的抚动了起来。
第七十九章王庸的悲催
片刻之后,王庸穿着衬衣,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带着伤疤的健壮胸膛。身形一摇三晃的从厕所里出来,叼着烟,洗着手。看到了一个长相普通,却穿金戴玉,气质庸俗的女人上下打量着他。
王庸眉头一横,满脸匪气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
那个女人一下子确认了,刚才在厕所里,就是这个男人骂人骂得很凶。见他满脸桀骜不驯的悍匪气息,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的那种男人。也是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这年头,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像这种家里有些钱的蛮横富婆,欺负欺负女人,或是那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巴交的男人还行。
一旦真的遇到那种气息彪悍的匪类,还是打心底发憷的。
但是王庸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斜叼着烟,插着兜儿。满身都是市井混混,街边流氓的架势。凑了近去,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就像是在打量个猎物一般。尤其是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指头上的戒指,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这些,都是他的眼神,重点关注的目标。
最后,他才强忍着犯恶心的感觉,口气轻佻不已地说:“美女,有空吗?一起开个房间,整一炮吧!”心中却在暗骂,娘的,你家那么有钱。打扮的不那么庸俗会死啊?这种级别的女人,别说真的去开房了。就算是说说,他都觉得有些鸡皮疙瘩的不舒服。
不过,为了吓跑她,掩护一下刚结识的炮友。王庸不得不出卖牺牲一下色相。当然,这不是真的要勾人上床。而是准备把人吓跑掉。为了达到这种目的,他可是把浑身上下的演技本事,都使了出来。甚至,他在说话时,还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了他胸膛上的几道狰狞伤疤。
谁料,王庸的话刚落下。那个足足有四十多岁的女人,顿即眼睛就亮了起来,眼神赤裸裸的盯着他半裸露的胸膛。摆出了一副很是饥渴的样子,扭着有好几道游泳圈的腰贴了上来,挥着手朝他打去,还“娇嗔”的说:“只不过是想开房间嘛,帅哥你不早点说。死相,你刚才凶巴巴的,吓死人了要。走走走,我们这就去。”她整个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了,说着,就要往他胳膊上挽去。
王庸的鸡皮疙瘩都要冒了出来,浑身打着冷颤。下意识的,想要抬起一脚,把她踹飞了了事。心中暗骂,娘的,你丫的还有没有点品味了?老子刚才都装成那副死德性了。你竟然还这么迫不及待?呃你这娘的是多久没碰男人了?
正在此时,按照和那女人的约定。她身上套着王庸那套风衣,披头散发,低着头从厕所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她的崴脚,王庸刚才给她揉了一下,化了些淤血,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当然,疼痛还是一时半会好不了的,走路也不可能太快。
唯一有些失策的是,她还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她已经竭力控制脚步轻重了,却还是因为脚疼,走出了些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惹得那个丑女人,下意识的想要回头。
王庸很无奈,只好出手了。伸手搭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回头道:“快餐五千,包夜一万。”刚才两人事了之后,原来按照王庸的意思,是直接护送到她下地下车库,开车走人的。管那些泼妇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可是她貌似很不愿意,想悄悄地走。说什么一旦被纠缠住,事情闹大后,怕影响不好。这让王庸很无语,暗道你又不是什么电影明星,公众人物。怕什么影响啊?华海市那么多人口,就像是汪洋大海一般。大家都是小老百姓的,哪怕是在这偌大的商业中心里,碰到个把熟人的几率也不是很高。
何必要搞得偷偷摸摸这么狼狈呢?何况,她已经向王庸说说明白了,她不是小三。不只不是那个女人老公的小三,而是不是任何人的小三。既然不是小三,那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情况下,又何必惧怕任何人?她们要敢胡来,他王庸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可她还是死活不同意,说什么不想在公众场合闹出事情来。
王庸也只好顺了一下她的意,这才玩出了这么一出。
那丑女人一听王庸竟然报价,先是一愣,但旋即是眼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反过来好像是审视猎物一般看起了王庸。撇嘴说:“我还以为你是个良家呢,结果是个出来赚外快的。包夜一万太贵,我都能弄两三个质量好的了。一口价,包夜五千干不干?”
她这话声音不轻,把周围一些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各种异样的眼神,纷纷扰扰的落在了王庸身上。有好奇,有警惕,也有鄙视。就连王庸救的那个女人,也是暂时停顿了一下脚步,回头对王庸露出了个歉然的笑容。
虽说王庸的脸皮,早已经被炼得极厚。可面对这种场景,也着实脸上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了。如果对面那个女人,长得再漂亮一些,还好说些。但偏生,是个四十多岁,庸脂俗粉的中年妇女。
看她竟然还站住脚步朝自己笑,王庸的脸也变成了苦瓜样。暗道,这位姑奶奶,您老好走了吧?要不是为了你,老子值当那么丢人现眼吗?
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反正自己周围,也都是路人甲乙丙丁。被鄙视一下就被鄙视吧。错开了这一茬,反正谁也不会认得自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为新结识的炮友打掩护,横叼着烟说:“美女,识不识货啊?我是那些夜店里的鸭子可以比的吗?最少八千”说这话的时候,王庸已经开始强忍着反胃的欲望了。他相信,在持续下去,恐怕今天要牺牲在这商业中心了。
“八千?这价格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丑女开始淫邪的朝王庸准备动手动脚了:“不过,我得事先验验货。八千块不是小数目,老娘可总不能花冤枉钱吧?”说着,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摆出了个猴子偷桃的架势,往王庸胯下抓去。
娘的,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王庸当然不可能给她抓到了,不然估计回头去把欧阳菲菲上了,也抹不去今天的心理阴影。当即,身形微微一侧,躲了开去。眼见着好炮友已经拖着她那条残腿,埋入到了人群之中。又是一个拐弯进了一家内衣店里。
王庸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心中直骂晦气。自己这辈子,也算是执行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任务了。但从未有一个任务,像今天这样觉得反胃,既然已经完成了掩护任务。王庸当然不可能再和这种令他倒尽胃口的女人再纠缠下去了。
“验,验你个头啊。”王庸直接翻脸,恶心的怒骂了一句:“也不去厕所里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你这单生意,老子不做了。到夜店找你的小白脸去吧。”
说着,转身就走。身后那丑女人,一愣之后,顿即恼羞成怒的开骂了起来:“小子,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本钱还敢出来学人捞外快?算了算了,不验货了,八千,八千做不做?”
任凭那丑女人在后面瞎嚷嚷,王庸理都不理,潇洒自若的闪人。心头当真是如释重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暗道,好炮友再走慢些的话,他连隔夜饭都得吐了出来。
不过,现在是一身轻松了。在嘴角挂了支没点着烟,想得意的吹两下口哨,暗自赞两下自己智勇双全什么的,再多看看养眼的美女,调节调节心情什么的时。王庸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
整个人,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的,僵硬在了当场。只见得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没见的秦婉柔,正牵着她那个可爱女儿毛毛,站在不远处。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之极的色彩,面色苍白无比的,死死地盯住了王庸。
“妈妈?什么叫捞外快啊?”毛毛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的说:“还有,金刚钻是什么?枣泥糕叔叔,准备揽什么活啊?”
第八十章宝女王驾到
就像是一道晴空霹雳一般,毫不留情的炸在了王庸身上,把他雷得是外焦里嫩,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孔都一粒粒的竖起了起来。嘴角装酷用,斜挂着的那支烟,自然下垂,尔后噗噜噜的掉了下去。
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道温柔的寒风,吹在人身上,好似不是太冷冽。可是,当那些风,钻入肌肤,钻入骨髓时,才会让人寒颤不断。
秦婉柔搀着女儿,就那么默默地看着王庸,莹莹泪花,已经在她眼眶中打转了。等王庸看过来的时候,她仿佛是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
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慌张。甚至,她还把毛毛往后藏了藏。
见到了这一幕,原本想去解释解释的王庸,却是放下了这个心思。反正,两个人之间已经这样了。解释清楚了,又能如何?何况,王庸已经决定,坚决不能去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生活。再说,他原本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难不成,还能跑过去对她说。婉柔,其实你刚才看到的不是真相。真相是,刚才我在学雷锋做好事来着呢。这种话,估计只能骗骗毛毛这种幼稚园的小女孩。
与其让她对自己还有一丝念想,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让她彻底厌恶自己来得好。这样,至少她的心,会好受许多吧?
“我送你们回去。”王庸走过前去,声音有些冷漠的说。
“不,不用了。”秦婉柔的眼神之中,掠过一丝惊慌,仿佛又有一些不知所措。面色煞白的低着头说:“我,我想再,再带毛毛逛一会儿。我,我们会坐公交车回去的。”
“那好。”王庸轻松的笑了笑,耸了耸肩膀,很潇洒的对被她藏在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有些好奇的看着王庸的毛毛挥了挥手说:“毛毛,再见。”
“再,再见。枣泥糕叔叔。”毛毛奶声奶气的挥手告别。
枣,枣泥糕叔叔?王庸一脸苦意,摇着头挥手道别。
仅穿了一身白色衬衣的王庸,双手插着裤兜,脚步轻松的远离秦婉柔而去,嘴角挂着一丝轻松惬意的笑容。直至他越走越远,拐过两个弯后。脸上所有的表情,一点点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充满了冷漠,生人勿近的扑克脸。
如果把他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会发现他的手背上,布满了如同蚯蚓一般,暴起的青筋。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无法自控的,不断颤抖着。
一些经过他身边的路人,仿佛是本能一般的,感受到了他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让人顿时有些毛骨悚然感。下意识的,就躲得他远远的。
溜达了一圈,买了些男士衣帽。又到了一家内衣店,这才让那女人装扮了一番后。两人一起坐电梯,一路无话的到了地下车库。直到她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后,仿佛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再次对王庸感谢了一下后,微微红着脸,把风衣还了他。
驱车而去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真忘记了,她没有留下名片或电话号码。在这种以两千万计的超级大都市里,要想再碰面,几率不是太高。因为非但没有联系方式,整个过程中。大家都很默契的,互相连名字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