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嗯,每天都想。大小刚也想你。”
大掌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肚子,似是在对着她说,又似在对着肚子里的大小刚说,“老子也想你们。”
“大川,”一脸很是正色的看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宝贝儿,想说什么?说,我听着。”
指了指他那渗出血渍的伤口,担忧的说道:“真不用叫护士来换一下药?”
“没事,小伤而已,一会中午挂吊瓶的时候,她们会过来换的。”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那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来,好像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一脸正色的看着她,正经中带着流氓气的吐了两个字,“吃你!”
丁宁窘窘的窘了好一会,窘过之后用着用着正经中带着流氓气的回道:“江小川有这个力,但是江大川没这个力!所以,大川同志,你还是安安份份的吃自己吧!”边说边十分有爱的一拍他的右侧肩膀,笑的一脸无辜又无害,跟只小白兔没什么两样。
江大川咬牙,狠狠的咬牙,双眸紧紧的盯着丁宁那一脸笑的风情无限的脸颊,“江太太,如果不是你现在怀着大小刚,你一定会因为这句话而后悔的!你等着,等你出了三个月,看我不弄死你!”
江太太嘴角一咧,状似很是害怕的轻轻一抖,“哎哟,首长大人,我好怕哟。不如你现在就弄死我得了呗,我现在就特想死在你身下,特别还是那种死法。好期待哟,怎么样,怎么样,赶紧动手。哦不,不是动手,是动小川。动不动?动不动?不然,我帮你呗。”边说边一手撩向江小川处,很不客气的搓起火来。
“宝贝儿,你在找死!”江大川狠狠的咬牙,大有一副欲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但是冲动归冲动,大川同志向来都是一个集理性与理智于一体的好男人,就算江小川再欲勃然大发,江大川也不会拿自己宝贝老婆和大小刚开玩笑的。
于是,只能恨恨的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自家嗷嗷叫嚣中的兄弟,愤愤然的说道:“兄弟,你再起立行也没用,这个时候没你行礼的地方。你给老子安安份份的呆着,不许出来造反!等你家首长夫人可以让你行礼了,再给老子出来造反!”
“哈哈哈……”首长夫人大笑着倒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弯起了腰,“江大川,你怎么这么闷骚,呃不,是明骚!而且还越来越无耻下流了!”
“宝贝儿,我哪里无耻下流了?我现在想无耻下流,那都没地让我耻和流!”江大川同志一脸阴郁的看着笑倒在床上的女人埋怨着。
呃……
江太太语塞中。
……
文静回到部队的时候,白杨正好从审讯室出来。
“首长好。”朝着文静行了个礼,一脸的敬重。
文静朝着关上门的审讯室看了一眼,“怎么样?没认?”
白杨点了点头,“嗯,一口咬定没有任何人的指使,改装气枪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爱好。而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人烟稀少,就是为了不伤及无辜的路人,才会去那个里试自己改装气枪。”
文静双眸沉沉的一敛,一抹阴鸷之色一闪而过,“交给警察局吧。”
“静姨?”白杨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三秒之后点了点头,“知道了,静姨。我知道该怎么做。”
文静一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嗯,你做事,我放心。让他们过来办个转接手续。”
“嗯,大川没事吧?”白杨一脸担心的问着江川的情问。
“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能回来了。对了,你妈那边怎么样了?情况怎么样?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似乎有段时间没与海棠联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白杨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挺好,前天才和她们通过视频,一切都很好。估计这两天也差不多能回来了。”
文静弯唇笑了笑:“那就好。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先回家的,江爷爷和江奶奶都盼着的。”
“知道了,静姨。”
文静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用着有些沉重的语气说道:“他还是那样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白展骁了,自从知道事情的始末后,白展骁就好似换了个人似的,对白杨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一心的只想讨好这个儿子,想让这个儿子原谅了他,重新认了他这个父亲。
但是,很显然的,白杨并不受他的这一套,依然对他一脸淡漠又冷清,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喊过他一声“爸”,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半点的改变。
多年来下的积怨,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呢?
海棠这么多年来吃的苦,受的罪,又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白杨心里对他的那一份恨意,又岂是三言两语的就能化解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个人他总还是生他的父亲。
尽管谁都觉的他没有资格当白杨的父亲,但是却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白杨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大的变化,在提到白展骁时,依然的一脸面无表情。然后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他吧,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尊重我妈的决定。”
文静点了点头,又是一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决定吧,不过不管怎么样,静姨永远都是你的静姨,这一点不会改变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市区的房子住。”
文静想了想,点了点头,“这样就你累点。”
“不会,妈和老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回家怎么会累。”
文静“呵呵”一笑,一脸的欣慰,“是,回家怎么会累。好了,忙去吧,我走了。这事你看着办。”
“放心,静姨,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嗯。”文静应过之后,转身离开。
白杨站在审讯室门口,左手叉于胯间,右手抚着下巴处,深邃的双眸一片的沉不可测。沉着了好一会,重新推开审讯室的门。
审讯室内,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见着白杨再次进入,立马的从椅子上站起,急急的说道:“长官,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没有任何人指使我,我只是一个气枪爱好者。我哪里知道你们的战士会出现在那里的。长官,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
白杨一脸阴冷的盯着他,一双眼眸如同猎豹一般的沉视着男人,没有一点的笑容,就好似十二月的寒冰一般,越来越沉,也越来越冷,冷的让人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