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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任性。”
    许司铎揉的似乎太久了。
    屁股上热辣的感觉被慢慢揉开,变得酥麻发痒,沉嘉禾羞耻的发现她湿了。
    热乎乎的感觉从臀肉上往下蔓延到阴埠,沉嘉禾不知道许司铎其实早就应该停下手,现在是在借着沉嘉禾情绪上头辨别力几乎没有的时候在对她上下其手。
    沉嘉禾并紧了腿,反手去抓许司铎的手腕,“可以了,我已经不疼了。”
    许司铎任由她抓着,手却还放在她的屁股上,指尖在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沉嘉禾痒的微微发颤,许司铎却视若无睹的问:“不疼了吗?”
    他的听起来像是有点怀疑,“我用的力气我自己有数,如果现在不好好揉开的话,你会疼好几天的。”
    沉嘉禾对这方面完全不懂,许司铎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她在疼好几天和现在再忍一忍之间还没纠结出结果,许司铎就替她做了决定,“别任性。”
    许司铎反过来扣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去,“很快就好,稍微忍一忍。”
    沉嘉禾很轻易的被别任性三个字给打倒,她觉得许司铎就像是在管教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和她说话。
    明明许司铎没有半点往成年人之间的那点事靠的意思,她却还在恶意的揣度他,还被他摸得自说自话的湿的一塌糊涂。
    她真是太糟糕了。
    完全陷入自己思绪的沉嘉禾根本没注意到许司铎用手扶了一下将西裤结结实实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的性器。
    他的眸色很沉的看着被黑色的纯棉内裤包裹在下面的臀肉。
    柔软而饱满,手感极佳,边缘溢出来的白色亮的晃眼,内裤边缘外面的一小部分也被打红了,能看到模糊的微微浮肿的形状。
    漂亮的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要在上面留下更多的痕迹。
    许司铎很想打人,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掌心。
    他想用自己的手把沉嘉禾的胸前那对漂亮挺翘的奶子也扇红,把那颗小小的奶头扇的红肿的像是一粒小樱桃一样沉沉的点缀在上面。
    他也想把沉嘉禾的花穴扇肿,饱满的花唇被扇成漂亮的艳红色,中间的泉眼里却噗滋噗滋的往外冒水。
    这时候他就会用手指把这个小口子撑开,里面的嫩粉的穴肉一下一下咬着他的手指,他就只能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把里面也肏成烂熟的红色。
    许司铎的心跳变快了,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也开始流动的更快,像是奔涌着想要冲垮约束着他的最后一个闸门一样。
    他的喉咙干的发疼,他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什么东西来解渴。
    在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摸到了一点湿意,他停顿了一下。
    黑色的布料被打湿了不太容易显出痕迹,许司铎的手指顺着湿润的边缘往里面摸进去。
    “学长!”沉嘉禾像条被砸晕了扔上砧板,在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又突然醒过来开始挣扎的鱼一样去拉许司铎的手。
    但是这次许司铎没让她碰到,他在沉嘉禾碰到他之前先抓住了沉嘉禾的手臂。
    “学长,不用揉了,我真的已经不疼了。”沉嘉禾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是她羞耻的快哭了。
    许司铎这时候其实已经不太能理智的判断沉嘉禾在说什么了,他的手像是不受他自己控制一样从衬衫领下抽出了领带。
    这是一条颜色很沉闷的墨蓝色的领带,许司铎把沉嘉禾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用领带熟练的把沉嘉禾的双手捆在她的身后。
    沉嘉禾大概是害怕了,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僵硬,但她还在用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问他:“学长,怎么了?我已经不疼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纠结王丽莎的事情了……”
    许司铎安静的听着沉嘉禾自欺欺人一样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等到她说完,许司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和,“好孩子,家里有套吗?”
    沉嘉禾的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了。
    她没有回答,许司铎自己慢条斯理的问:“在浴室的洗手台下面,还是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沉嘉禾还是不说话,但许司铎已经从沉嘉禾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她真的太稚嫩了,许司铎觉得如果贺南枝真的昏了头和沉嘉禾说了什么秘密机要,要是再多给王丽莎一点时间的话,不需要沉嘉禾自己开口,这些训练有素的间谍就能间接的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贺南枝不适合她。许司铎在心里下定论,她不适合身份这么复杂的人。
    在许司铎起身之前,他把沉嘉禾身上修身加绒长裤往下脱到了膝盖上,客厅里也开着空调,沉嘉禾不会因此着凉,却会因此行动不便。
    许司铎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进了沉嘉禾的卧室。
    女孩的卧室收拾的很整洁,床上的被子整齐的铺着。
    许司铎粗略一瞥,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不是通常意义上该想到的沉嘉禾一个人趴在床上晃着腿和朋友聊天的场景,而是她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把她肏的哭着求饶的画面。
    从沉嘉禾从梦里的一个形象变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之后,他一直都有在关注沉嘉禾的事情。
    比如沉嘉禾在回怀州的前一晚去了谢珩的公寓,第二天早晨才离开。又比如贺南枝从研究院出来直奔怀州而去,和沉嘉禾同居了近一周的时间。
    尽管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不久后他都在朋友圈看到了另一个视角的图片。
    其实直到现在许司铎都很难理清自己的思绪,和驱使他不远千里赶到怀州邻市参加一场不这么重要的会议的心理。
    不过也幸好他不理智的行为,让他不仅阻止了沉嘉禾被有心人利用,还得到了一次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在遇到沉嘉禾之前,许司铎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高度自律和擅长掌控的人,无论是掌控他人还是掌控自己。
    直他站在沉嘉禾的床边,弯腰拉开她床头柜的抽屉。
    他的运气很好,在拉开的第一个抽屉里就看到了一盒还没用完的安全套。
    沉嘉禾把它粗糙的藏在一条薄薄的丝巾下来,盒子的形状被很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许司铎把盒子拿出来,里面还剩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