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太阳快要下山,殿内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不那么明亮不那么昏暗的光线中,两手捧着冰棒子伸舌舔舐吞食的女子便清楚的让人心惊。但见那昭仪一手攥着冰棒子,一手团握着棒子上下滑动,不时还在吞咽着冰水,因了挨着冰的缘故,那红唇连同舌头都鲜红的不若正常。伸出唇外的舌头一丁点小肉上下舔动棒子,不时还将那冰棒子直往喉咙里顶撞,鼓着两腮搓动棒身的女人像是眼前真有那样一件器物般连两眼都要滴出水来。
皇后下意识屏着呼吸,直到看见从那张鲜红小嘴里完整拿出一截已经松散但是很完整的香头时吐出一口气,她察觉她两腿、间已经湿了。
“皇后娘娘,臣妾可否伺候皇上”嘴唇殷红两眼要滴水的人跪在地上,气息不乱的问皇后。
皇后在看清温淑慎从嘴里拿出尺来长的香头时已经大吃一惊,知道那冰棒子里冻着的便是香头了,生生将冰棒子舔融末了还将冻酥了的香头保持完整,怕是宫里教养床事的嬷嬷都不能干成。
雪歌走下去想要查看那半截子香,皇后果然看见雪歌手指刚一捏那香便断了。
“皇上今日去华芠殿,好好伺候着吧。”
温淑慎恭敬行了礼退了出去,雪歌满脸通红啐了一口“下贱的淫、荡坯子。”
皇后不置可否的看了雪歌一眼,推说乏了要去歇会,便进了内殿。
昭阳宫里,尔兰绿竹一干人静悄悄站着,主子回来便是一副天塌地陷一样的表情,跟随主子过去垂拱殿的明月将五皇子指给自家主子的事情一说,奴才们就心情复杂了。
若是皇上早半个月将五皇子指给自家主子,那现在真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这个时候,那可就真是……她们近身伺候主子的,主子的脾性摸得透透的,那样个性子哪里能接受的了母子之间干出男女之事,先前本就因了那名头上的号子主子寻死了要,这会名头上的号子一变,真成了母子这主子定是不能接受的。
于是缉熙进来就看见昭阳宫满殿都是安静的样子,内殿床帐子垂着,里面隐隐绰绰看见人样儿。
“静母妃,静母妃……”
安静的殿里,缉熙这两声连殿外树上的雀子都惊飞了几只,更遑论殿里的人呢。
“闭嘴!”
穆清猛的起身,掀开帐子怒喝外面的人,就见信步走进来的人两眼晶亮,扯着嘴皮子呲牙在笑,穆清再是忍不住,随手抓了东西撂出去,只气得脸色煞白。
“静母妃……”拖长了调子又喊了一声,缉熙人已经到了床榻跟前,一副欢喜极了的样子便蹲在了床榻前,与穆清脸对着脸。
穆清正要扭头的时候,嘴上便是一道温软贴上来,还伴了一声呢喃一样的“静母妃”。穆清眼前一黑,一头险些磕到床柱子上,下一瞬,她的床榻上已经钻上来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上课的人一不小心连通知都忘了下 对不住大家 叩头~~~
剧情预告:不出几章第一卷就要完了 届时这个小孩儿一样的五皇子可能真的就要不见了,且先放出小小五子窜出来蹦跶几天吧。。。后几卷尼玛估计小五子描述最多的就是不动声色 不可察觉 等等了。。。。
☆、51冰雪初融
先前五皇子在她跟前动手动脚嘴里不干不净已是叫人愤恨且羞耻的,可这会这人嘴里喊着的字眼儿加上他的举动着实是能叫人死去的,那一声儿“静母妃”伴着唇上的温热触感直让穆清惊骇,这会瞪着靠她近近的人气的发疯。
“静母妃……”缉熙看着眼睛瞪大脸蛋通红的人又将自己往前凑了凑,直隔着被子将穆清死死堵在床里侧这才两眼晶亮坏笑着又唤了一声,这一声有着说不出的欢喜和满足。
“你……”穆清虽则瞪大眼睛气愤难平,可是若这五皇子还跟平日里一样惹她生气他自己也吊着个脸子她就能比这人更加吊脸子的轰人出殿去,然这样儿一副满心欢喜的人带着不知名的满足感唤你看你还挨你近近,饶是个心似铁块子的人也刹那能软了心肠,于是穆清原本要摆出的贞洁烈女无人能靠近的模样末了还要准备痛斥五皇子的话到喉咙了也被咽下去,只还是气愤状瞪着五皇子。、
“……做什么……下去……”先人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便是这个理儿,穆清趁着气儿最旺的时候没能将人斥了下去,这时候再出口便只弱气一样的强喝了一声,一点气势也无,缉熙也就笑得更欢的顺势将他静母妃揽在怀里!
“放开!放肆!”穆清闻到一股子五皇子身上的青草味儿便挣扎,言语且还能忍受,可是肢体有了纠缠总也不能忍受,遂大力挣扎。
既是被连被子卷进人怀里,一个小女儿家哪里能挣得过个大男人。缉熙将人卷在怀里自己抱紧紧,抬腿还将自己长腿横跨在被筒上,满足的喟叹一声,也不管怀里的人怎生挣扎。
缉熙身边从未有过女性的角色来关注他的成长关注他的生活,小时候太后也关照过他几年,可是那也就很短时间,还是叫宫女太监儿看着不叫他饿死,末了十多年就没有了。好容易出现他愿意亲近的女性,他先前还是将穆清当个玩意儿,皇上幸了穆清那晚他也只是觉得他得要着这个身材干巴巴的女人,至于为什么,他搞不清楚。等后来他也是搞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地位或者弄清楚于他她是什么,只是心里总也要偏执的将人占着,理所当然认为是他的。今次头一回唤“静母妃”的时候,缉熙自己也说不出他心里是什么感觉,竟然有种从此以后他就是有人管着的人了,他就是有个永远也不能丢弃他的人了,一瞬间竟是真还有了他有母亲的感觉。
对于母亲这个角色,他从未感受过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宫里其他皇子,他知道母亲这两个字代表在宫里永远有个人会喊你的名字,唤你乳名儿,也会打你也会骂你可是终不会弃你欺你,自你出生她便欢喜,你生下来那就是你的了,天爷也不会改了谁不是谁的母亲。对于这两个字,他就仅有这点理解了,叫着那三个字,他真是有了一点点类似于他理解中母亲含义的感觉了。
缉熙是完全不在意他到底将穆清看成或者感觉成什么的,哪怕真是感觉出了母亲的那么点意思他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欢喜,还有满足。
穆清不知缉熙有这样的心思,若是知道定要落泪,一个男子倘若对哪个女子产生这样的感觉,那定是全然的信赖,男儿硬朗伟岸,柔软孩儿一般那样信你赖你,世间女子该庆幸该欢喜的。如果两情相悦那就美极了,可是两人一个活在自己给自己构建的世界里,一个活在道德礼仪束缚的世界里,互相知心知意该要多难?横跨两个世界的难度,这真是难极了。
遂这时候穆清不再要缉熙碰她,照着几乎刻进她骨子里的道德准绳来看,她没将自己一头撞死这已经是不合规矩了。她与缉熙有了夫妻之事,这会这人是皇子还是指给她做儿子的人,再是个不在乎世俗伦理的女人也不能受得住这样的事情,更何况穆清。
只是,若是按着穆清心底的意思来说,她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缉熙的碰触,算起来若是按照《女诫》来讲,这个男子占了她身子,不管*不*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他就是她的夫了,何况,还有一个最大的理由那便是缉熙的眼睛。穆清识人,从人眼睛开始,自五皇子对着她将那晦暗的眼神收起来的时候,她就能清楚看见这人的眼睛。
缉熙在对着穆清的时候总是孩儿一般亮着自己眼睛,他觉着在穆清跟前无需装样子,无需压抑自己,且他愿意将无人见过的那面给穆清看,于是每每要骂人打人或者偶尔禁不住亲一口碰一下他眼睛里总是单纯的欢喜,偶尔会恼怒,偶尔会气得发疯,可是眼睛里总是没有恶意,不龌龊,不脏人。这样的少年,撇开单薄身子五官甚是俊朗,丢开缩膀子木讷样儿,舒手舒脚的少年发黑眉眼黑,简直是神采飞扬的咄咄逼人。穆清到底是少女,且还聪慧省事,潜意识总不会排斥一个俊朗少年全心喜欢的种种,只是,只是她的身份,她所受教习让她下意识要羞耻要难受要排斥。
若非她放纵了自己的心,五皇子白白看了她身子,先前总也要在她殿里逗留,后更是占了她身子该着之前的自己,那真是死了不知多少回。为此,现在的穆清羞耻更甚,总觉得自己放纵自己干下了那脏事,于是总也想着下一回看见五皇子定不能由着这人那样,于是每回都想着就此打住,天爷看着呢。遂也就回回拼尽性命失了她惯有风范的模样,真是连她自己都要嫌弃自己,心下发苦,埋怨自己,埋怨五皇子,然后活的小心翼翼,总也怕宫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总也怕她出事不要紧却祸及他人,真是过活的要苦死,偏生五皇子不知伦理,她说与说与不通,思量种种也不能跟他细说,那身份规矩都不合,于是只一心要将自己吓死一心将自己苦死。
近些时日一直担惊受怕良心谴责,这时候还被这样压在他怀里,穆清见挣扎不开也就不再挣扎,细细看五皇子,半晌开口。
“缉熙,你且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不放,你说吧。”缉熙嗅闻着穆清头发上的梅花似地冷香,看着圆领月白里衣透出的那半截白嫩的脖子肉思索他现在咬上去不知他静母妃是要哭还是要打人。
“……”穆清真是要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我现在是母子……你这样不合适。”说出母子的时候穆清自己都险些将自己舌头咬半截子下来。
“为什么不合适?”缉熙一脸奇怪。
“没有哪个你这样大的皇子这样对他母妃的。”穆清发现缉熙每每说到此类问题的时候是真觉得有些别人看来天大的问题他总是很不能理解,是真的从心里不知这是为什么,遂这回想要耐下性子好好儿跟缉熙说说。
“你头一回叫我的名字。”缉熙像是忍了很久才说出了这话,说话间将自己脸要嗑在穆清脸上。
“……我在跟你说话。”侧头避开缉熙的动作,穆清真是忍不住要再发火了,怎的好生说话这样费劲。
“为什么不可以?”缉熙撇了一下嘴勉强应付了一句,下一刻又不依不饶的将自己脸凑过去。
“这于礼不合。”
“哦,那我们就不是母子。”
穆清半晌无法说话,她越来越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五皇子真是有十六岁了么,怎的说话童稚任性成这样,怎的上一刻是这样的人,一下刻便是那样的人,原先她觉着这人心思深沉心狠手辣,可是这会又觉着这人胡搅蛮缠像个孩提,真是要折磨人疯了,这五皇子怎的像是那失心疯病人般。
“你这样着实危险的很,我是后妃,皇子沾染后妃淫、乱后宫这是天大的事情你知道么,届时不是我丢性命就能了得,我娘家人怎么办?昭阳宫宫人怎么办?你到底想过没有?”穆清说到这里语气忍不住扬高,这是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也是她一直提心吊胆的原因。
“你会好好儿的,所有人都会好好儿的!”缉熙听见穆清扬高的声音和有些绝望的语气,终于打住了他一直往人脸上凑的动作,低沉着嗓子说了一句。
“这不是你说了就能算数的,皇上还健在,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谁人能压过皇上,你这是要害死我?!”说着话穆清已经激动起来,眼睛里都要出泪花,真是绝望连带生气。她无力逃离后宫,五皇子也不知怎的不出宫还在后宫来去自如,只有她日日夜夜担惊受怕,这人不知事,说不通,一旦说出心里藏隐的话忍不住便眼泪都要出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别哭了!”缉熙烦躁的很,这女人怎的总也要哭。
缉熙这样一说穆清便立时将未出眼眶的眼泪收住,她从不在人前示弱,这眼泪统共出来没几次次次都是叫他看见,这人一说,她立刻便打住。
“父皇……那真是个……废物!”缉熙慢悠悠这样说。
穆清惊骇,下意识将手从已经不那么紧的被筒里拿出来捂上缉熙的嘴,脸都要骇白,生怕叫人听了去。
所有人对皇上带着骨子里的服从和敬畏,穆清哪怕再怎样,皇上在她心里不抵是天爷一样的存在,这时候听闻缉熙这样说,恨不得敲掉缉熙的牙。
缉熙原本说到皇上脸色便阴下来的时候嘴上捂了穆清的手他本是不愿意,可是下一秒便欢喜了,捏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便亲了一口,再亲一口,连着啾啾了好几下,末了就又高兴了。
大力抽回自己手,穆清只要气死,抹着自己手恨不得扇缉熙一嘴巴子。
“我将将跟你说话,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缉熙盯着穆清没说话,蓦然开口“除了皇后,李贤妃,萧贵妃连同垂拱殿慈宁宫的奴才不归严五儿管,其他奴才都归严五儿管。宫里的侍卫除了皇上御前器械其他都归我舅父管,我只要避着这些人就没人知道昭阳宫的事儿。西北战事,西南梁王,天下大事我是先于父皇知道的,少保,太傅教习的是我……”
穆清一时所有动作都停下,心里巨浪翻滚,五皇子所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单就这些,这些,这是逆谋的迹象!
“所以只要我在,你在宫里就能安然无恙。”缉熙目光清亮,理所当然这样说。
“你这是……么?”嘴里含含糊糊连“逆谋”这两个音儿都不敢发出来,穆清抖着嗓子说话。
“我不会造反的,我只是想要活着。”
穆清眼睛大睁,活着不需要这些。
“我会让父皇心甘情愿传位于我。”所以我不会造反,我只会……缉熙隐去了后半句话,看穆清吓得脸色煞白,手都冰凉。
“可我们于礼不合,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叫人发现的?”穆清自己都没发现,她竟是已经在说这样的话而是斥责缉熙从根上再不要来打扰她。
“发现就发现。”
穆清话未说出来,脖间终于被咬了上去,她到口的话便成了惊呼。
缉熙忍了半天,终于没忍耐住,一口上去叼住了诱、惑他半天的嫩肉,不知怎的,这些天他总是想要这样,总是觉着心里烧的不行,总也想要逮机会亲亲嘴儿碰碰穆清。可之前每回穆清都能暴跳如雷,这回终于能叫他撕咬美了。
穆清已经叫五皇子方才说的话吓住了,五皇子不知要干什么,不是娘舅一门诛十族么?可是舅父又是哪里来的,怎的这人话里隐隐有那样的意思,直到颈间的盘扣都被松开这才醒神抓着缉熙头发将人撕扯开,脸白一阵红一阵要绝望,好话歹话真是说完了都说不通这样的人,她见天儿的生气要将自己弄成个市井泼妇,又不能真将个皇子除了,也不敢吿予皇上吿予太后或是别个人,终是没了法子绝望的扯着缉熙头发不撒手。
太子府有喜了,太子侧妃陈氏生下了太子庶长子,咸平帝皇长孙,这是天下的喜事。
穆清听到这个信儿的时候正在慈宁宫的蒲团上陪太后礼佛,她一心望着头顶上的佛龛祈求万事平安,正在晌午头的时候,慈宁宫有人传话,穆清听了一怔,太后却已是高兴的脸都要发红。
“快快,替哀家多上几注香,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太后连说了好几句,穆清依言又点了几柱香,一会之后陪太后去慈宁宫正殿,见着进宫报喜的太子。
太子一身橙黄常服,好些时日未见看着依旧如往昔般,只是到底头一回得子脸上带了些喜色,同太后说了一会子话太子便要去皇后宫里。
穆清本来陪着太后在慈宁宫里,一会子之后也就出了慈宁宫,她听到皇上得了皇长孙喜忧参半。皇家添了子嗣,她是后妃该高兴的,可是她是后妃,进宫也有数月,当理皇上最是宠着她几乎椒房专宠,可她依旧肚皮无消息,久了怕是要生事,恐宫里后妃因了皇孙之事重新想起皇子来,届时怕又是一团子乱。
却不料将将走出慈宁宫不远,就看见太子远远站在路边像是特意在等她。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不小心被小五萌了一把。。。。。
ps:话说上千个人看文 留言的都固定成那几个了 我说老几位 能不能不要叫我好容易抽空打开留言看见那点留言顿时泄气到脚后跟啊 这是不道德的 不道德极了!!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人神共愤啊!!!
☆、52担惊咧
太子今年业已十八,侧妃有两个,姨娘通房也不知有多少,半年未见也看不出太子有多少变化,身量修长四肢匀称风采依旧。穆清远远看见太子站在路边儿上,也生不出其他想法,莫名便冒出太子真是个会调理身子的想法,自好些年前就是这副样子,现今还是这个样子,只不知为何他那兄弟总也不长肉单薄的纸片子一样,该找御膳房好好说说了。
乱七八糟想着裙裾不动款款往前继续走,及至快要走到临近太子的时候穆清也还存了太子在这里跟她有关系的可能不大的心思,正要行礼就要走过之时太子开口了。
“静母妃。”
穆清顿足,身后跟着的绿竹明显看见主子后脖颈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这是主子每每有了棘手问题之后下意识的动作。
穆清等着太子开口,遂静静站着,直觉太子这会叫了她总不能是单单互相问个好便算了的,可是等了半天太子也不说话,单眯着眼看着院子里已经开败的各色花草。
太子身边一个奴才也没有,穆清身后跟着付荣生和绿竹,周围倒是有侍卫和奴才们在周围干着各自的差事,可是穆清还是觉着两人如今这样的身份这样互不说话站着很是不好,且外头日头真的很足,她站一会就要受不住,遂抿了抿嘴开口“不知太子有何事相说?”
听罢穆清这话,太子抬眼仔仔细细打量了穆清一番,像是从未认识过穆清一般,连付荣生都察觉不对,从眼皮子底下窥了大女官绿竹一眼,见绿竹也绷着面皮,心下奇怪的很。成年皇子这样不说话单单拦路打量后妃,若是叫人看见,或是叫朝臣看见,不管属实不属实,太子和这后妃可真是要吃些苦头了,付荣生当然不想自家主子这样白白叫后宫的别个主子看见再拿了短处,于是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太子殿下怪罪,我们娘娘耐不得热”,说完这话付荣生的腰躬的都要贴地上去。
漫不经心睨了快要将自己贴地上的奴才一眼,太子出声“都下去吧。”
绿竹和付荣生不知该如何,尤其付荣生常年浸淫后宫,这时候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太子怎的这样不念着他们娘娘名声,虽说他是太子,可后宫之事太子向来不得沾染,他们是昭阳宫的人,自然除了皇上只有昭阳宫主子才可以差遣,这样心想着,可到底是无可奈何,于是低头退了下去,远远站在路的尽头等着他们娘娘。
太子这个样,穆清心下凛凛,直觉这太子说出的话不是很好。
“我前些时日拜会过刘公。”太子信手折了个草茎拿在手里,像是不经意的这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