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是我的人,不会乱说。”
贺逸云将抹布甩回水盆中,才刚替她擦过身子,抹了把清凉的药膏直往红肿的腿根处擦去,疼得她抬起那绵软手臂敲打抵抗,语气中尽是毫不遮掩的嫌弃与埋怨:“呜疼你轻点叫桂喜来,你毛手毛脚的啊嘶疼的”
“安分些,自然就不会疼。”贺逸云嘴上说着,动作却放得更轻,一点力都不敢多出,即便如此薛燕歌还是嘤嘤啜泣,渐渐的一切变了味,夹住上药的手不放,阴阜磨过掌心,她娇嗔笑着,“贺仙长,你好生粗鲁。”楍文鱂洅pô18ⅿx.©ôⅿ襡傢哽薪しián載 綪ㄐㄡ藏䒽阯
贺逸云黑着脸抽出手,拿起素帕将沾染上的淫液与药膏擦净。
“弄得我都湿了,贺仙长得负责。”薛燕歌一边说着话,一边撑起身攀附在他的肩上,朝他耳廓吹口气,“还做吗?”
贺逸云将不安分的小手压制在床,光裸的身子只有一层纯白棉被遮掩,她双手高举过头,雪白肌肤上尽是青红交杂的吻痕,受尽凌辱的可怜姿态更让人失控,贺逸云挣扎着薄脣盖向锁骨上青紫吻痕,只是亲吻没有更多的动作,他弃械投降,“我服输,别再撩拨我。”
他的动作太轻,痒得薛燕歌咯咯发笑,她曲起膝盖顶到他胯间,柔蹭拨弄几下,性器被唤醒,“要我不呢?”
“你会受伤。”
薛燕歌耸了耸肩,任君採撷,“没关係,我就喜欢你粗鲁的模样。”
“薛燕歌,我有关係,别这样作贱自己。”
薛燕歌的膝盖在他挺拔的性器上绕着圈,“可你喜欢,你都硬了。”
贺逸云压下她的膝盖,神情严肃,连名带姓喊着她,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薛燕歌。”
两人对视会,大抵是贺逸云的警告起了效果,她眼神飘移看了不远处的白玉壶,又看那四扇门山水屏风,眼珠子绕了圈,最后停在他身上。
不过片刻,她收起那点慌张,撇了撇嘴,歪着头,巧笑嫣然,“那你叫我燕娘,以后我就不对你说这些话了,行吗?”
薛燕歌原本以为贺逸云会拒绝,或是来讨价还价。
他只是叹了口气,“燕娘。”
这声燕娘让薛燕歌恍若格式,从她入宫以后,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她了。
直至薛燕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贺逸云才将人放开,下刻那软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握住那轮廓,“可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长年修行还是有些效用,尝过那日思念想的慾念,贺逸云已不似先前失控,即使身下硬成烙铁,他冷静的拿开薛燕歌的手,将她重新塞回被子里,“如果你能将爪子收一收,我会很感谢你。”
薛燕歌眨巴眨巴看着他,像看什么稀世珍兽一样,“我还以为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
贺逸云失笑,“你又在床上见过几个男人了?”
不料薛燕歌掰起手指,“加你大概四个吧。”
框啷,贺逸云笑容凝固,脸上表情可以说是狰狞,“四个,哪四个,我记着你不是只有厉沉渊一个丈夫?”
“嗯”薛燕歌将被子罩上头,躲开他吃人的目光,整张被子被他掀开,双手撑在两侧,白发垂下似蛛丝綑绑住猎物,她仍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搂着他的脖子起身蜻蜓点水吻下,“不告诉你。”
“说清楚。”
“这不好说清楚。”
想到这女人勾引的不仅是他,还有其馀二人,贺逸云胸口烦闷,只当她扯谎。
偏殿内无地暖,冷得薛燕歌直打叁个喷嚏,贺逸云僵着脸,把被子盖回他身上自喃道,“麻烦精。”
薛燕歌掀开被子一角娇嗔道,“你弄得我好冷,近来暖被窝。”
她见贺逸云没有动作,扯着他的手用黏腻的撒娇催促道,“快点,要染了风寒,我到时指定跟孙先生说是你做的,他老人家最爱唸叨这事了。”
薛燕歌作为孙先生的病患多年,已经明白孙先生那慢条斯理唸叨人的本事,慢得让人心慌,像是将人綑绑在椅上,让一滴滴水落在额头上的刑罚一样,起初是觉得烦躁想拨开额上水珠,却又因无法动身而感到愤怒,紧随其后是无奈与绝望。
同理,孙先生说话慢得让人着急,听他一个字嚼着一个字慢慢吐出,慢得让人心慌。
孙先生痴迷药理,最爱医治些奇难杂症,只是有时候他动作太慢,等他反应过来要去医治,那得病症的人早已只剩一杯黄土。
贺逸云被薛燕歌忽悠着拉进被窝,她像隻小猴子似扒在贺逸云身上,“你今天这身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