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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廖昭杭,你真是个畜牲……
    廖昭杭一路拽着阮芙夏出了酒吧,拽到大街上,他打了车,又拽她上车。
    他的手死死扣着阮芙夏的腕,捏得用力,连手指上的骨头都在紧绷。
    阮芙夏惊魂未定。
    几分钟前,廖昭杭一言不发地从另一个人旁边拉走她,睨也没睨那人一眼。
    他傲慢的态度自然引起那人不满,那人指着他鼻子问“你谁啊”,廖昭杭冷着脸又说了个“滚”字。
    两人起了冲突,那人想闹架,廖昭杭却是不予理会,头也不回拉着阮芙夏走。
    阮芙夏偷偷用余光瞄廖昭杭,她在想,若不是保安及时来了,廖昭杭那时看人的眼神,是真的想动手。
    阮芙夏瞟着他的侧脸,心中疑惑重重。
    她问出在意的问题:“廖昭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不回答,手掐她更紧。
    “痛啊。”
    他不松,反给了她一个冷眼。
    阮芙夏瞪回去:“你这是什么眼神,之前的账都还没跟你算呢。”
    阮芙夏承认自己在酒吧见到廖昭杭的那瞬是惊喜的,男朋友空降解救,她怎么会不高兴。但撇去喜悦部分,余下便是震惊。
    她一天都没理廖昭杭,廖昭杭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
    他不给她答案,她便自己胡思乱猜。
    “廖昭杭,你是不是跟踪我?”
    “你给我手机装定位监控了?”
    她确信自己没有和廖昭杭提过这个酒吧,所有和她有联络的好友中,只有一人知道这事。
    灵光闪过,脑海中蓦地冒出一句话——
    不准去。
    多么熟悉的命令语气。
    阮芙夏顿住,转头看着廖昭杭,他仍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她缓慢猜测:“你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廖昭杭?”
    “说话啊。”
    廖昭杭始终不语,直到车停在他常住的门前,才冷冰冰吐出两个字:“安静。”
    他带她回屋,阮芙夏被半拖着走,嘴上仍在反复问:“那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你说话啊。”
    他今晚的话异常少,连面色波动都很少有,冷淡得像山间的雪。
    廖昭杭已经要被阮芙夏气疯了。
    天知道他在视线昏沉的酒吧里看到阮芙夏身边跟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心情有多糟糕。
    她化着浓妆,露着漂亮的锁骨和腿,散着微卷的发,和另一个人搭话。
    而他在下车后一路狂奔,一刻也没有停过,汗湿后背,却见到了那样的画面。廖昭杭要极力咬牙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只说了“滚”,因为再说一字,廖昭杭便会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钥匙插孔,扭动。
    关门的瞬间,廖昭杭即刻将阮芙夏压在门板上。
    她挣扎,踹他腿:“那个号是不是你?把你手机给我看。”
    廖昭杭用膝盖抵住她小腿,反问:“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要一个人去……”
    “为什么还要去?”
    她一个瘦弱的年轻女生,去圈内的聚会场所,廖昭杭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还是说,”他一字一字问,“你真想换主了?”
    “小夏。”
    尾音落在她的唇边。
    怕听到不好的回答,廖昭杭不给她出声的机会,捏起她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没开灯,房间内漆黑一片,犹如沉沉乌云笼罩。
    视线的阻隔使得其他感观愈加敏锐,他嘴唇的湿润,呼吸的灼热,腿间的胀硬,全在刹那间变得清晰。阮芙夏被圈在拥挤的小角落中,快要失去氧气。
    唇被吻得软麻,心也迷乱。阮芙夏不甘心又被他牵着鼻子走,竭力维持脑中清醒。
    她不是傻子,他出现的时间太恰巧,她很难不去怀疑。
    细细回想,很容易找到蛛丝马迹,那些零碎的场景一点点串成完整的真相。
    [我也喜欢otk]他发来的好友申请。
    他们第一次实践便是otk。
    她转交好友的情书。
    [我做错了吗?]
    [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她坐在了他的脸上。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你说呢。]
    [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按在桌边狠狠打一顿吧?]
    的确,她后来被他绑了手口交,又被他按在桌边边打边后入。
    砰的声,她被摔在了床上,思绪被打断,廖昭杭重重压上来,粗蛮地拽下她的内裤。
    [你去过sp酒吧么?里面是干嘛的啊?]
    [不准去。]
    阮芙夏无需再多回忆,这已足够证明一切。
    “你早就盯上我了是不是?”
    “之前你都是装的?”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和他提“sp”,他装作好学生的样子翻化学书问她是不是硫和磷。
    她不想打扫卫生,他适时出现。
    她和他聊过那么多,他早就知道她的喜好,才在补课的时候用尺子打她手心。
    阮芙夏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么多信息,问面前的人:“廖昭杭,你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他不回答。
    他只在意她到底抱了什么样的心态,隐瞒他这个男友,也不管安全不安全,就去那个酒吧。且从头到尾,只告诉过一个网络上根本未曾见过面的人。
    他在意她存有潜在变心的可能,在意她总是不考虑他的感受,在意她天真的任性,想当然的我行我素。
    廖昭杭不会告诉她他密密麻麻的在意,他戴上套,要和她做爱。
    阮芙夏心头混乱,推人:“今天不想做,生理期快到了。”
    阮芙夏来例假的前两天会腹痛,廖昭杭知晓此事,但此刻的他已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被气得头昏脑热,无法分出太多心去照顾她的情绪,握着硬物就要往里顶。
    他低问:“你先说,为什么要去?想找新主人?还是新男友?”
    前戏约等于无,干涩的甬道撑不下那粗硬,阮芙夏疼得蹙眉,推打他:“不想做,你出去啊……”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好奇……”他重复她说的词语,“只是好奇,需要瞒着我?”
    那样冷的质问语调,阮芙夏听后脾气也上来,她觉得他好蛮不讲理。
    “不信算了。”
    偏他还不停,抽出半截顶了一下,她眸中冒出泪花,又刺道:“你不是也有事骗我?”
    她草草解释,他便以为她默认。
    他也需要坚定的偏爱,填补飘忽的不安全感。
    廖昭杭紧绷住下颚,沉下漆黑的眼眸,也沉下腰,用身体直白地和她对峙。
    她不配合,在黑暗中乱打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全然不足以推开廖昭杭,他借着溢出的一点点情液浅浅抽插。
    “……不舒服,廖昭杭,我不想做。”
    他听到了她说“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停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不能让她离开,她会跑掉,和别人走。
    她到处撩人,连学弟也不放过,还瞒着他去圈内的聚会点。每次都是这样,他明明警告过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当真。
    房间暗沉如深渊,裹挟着阴冷冷的风,吞噬着他的理智。
    熟悉的环境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那个黑暗密闭的小屋,他哭喊着求救也无人回应,最后在沉默中失去了自己。
    回想起这些,他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茫然又无助,迷失了方向,只有每个夜里积攒的阴暗沉积物与他作伴。
    一瞬间,眼发涩,含起泪花。
    “廖昭杭,滚啊,出去。”
    他听到了她的骂声,因为他强硬的动作让她感到了不适,她在抗拒,在推开他,在一点点收回施舍给他的喜欢。
    廖昭杭难受极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别人家孩子”,只有在她面前才毫无保留地做回自己,可是夏天短暂地眷顾过他,便要把他扔回寒冬。廖昭杭没办法接受,他想像母亲那样,把她囚禁起来。
    廖昭杭不听劝阻,依然用硬物磨着干涩的穴道。
    阮芙夏疼,廖昭杭也疼。
    他用粗粝的指腹揉她的肉核,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身体硬生生被逗弄出反应,可心里毫无快感。
    她明明和他说了自己要到生理期,不想做爱,肚子很不舒服,他还要直挺挺进来。阮芙夏呜呜叫,手脚并用推搡。
    随后,一滴液体落到了她的脖颈,她以为是汗,打人更用力。廖昭杭却从床头柜中取来镣铐,将她双手束缚。
    她被摆成跪姿,他从后面进来。私处流了点黏液,也只是身体的本能,她没有任何愉悦感。
    阮芙夏从没想过廖昭杭疯起来是这样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很难受,流着眼泪喊:“廖昭杭,疼……”
    “你表白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廖昭杭的眼泪又滴到了她的背上,他控制着发抖的声音,问:“小夏,你答应我的事呢?”
    他只有一个要求,要她身心合一。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这次真的玩过头,廖昭杭猛地撞到深处,咬牙低喃:“小夏,你不能这么自私。”
    阮芙夏闷闷叫了一声,咬着唇忍痛,回击道:“我怎么自私了,是你费尽心机追的我啊,你既然觉得自己这么委屈,那就分手好了。”
    信任崩盘,伤人的话瞬息间就能说出口。
    夜静得出奇,街道上有车辆穿梭而过,传来一瞬轻响。
    房里,他们身影交迭,沉重的呼吸声错落起伏。
    廖昭杭掐着阮芙夏后颈将她转回来,在昏暗里和她对视。可周围太过暗沉,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也贴不近彼此的心。
    分手。
    他捕捉到关键词。
    心揪成一团。
    暗涌爆发,他藏不住了。
    廖昭杭不再说一句话,只知道做爱。
    脱了她的衣服,蹂躏她的柔软,粗鲁地刺入她的身体,从床上到浴室。
    手被拷着,阮芙夏用牙咬他,在他的肩膀、胳膊上留了牙血印。
    他才是自私的那个,口口声声叫她大小姐,却只是拿她当做泄愤泄欲的工具,不在乎她的心情。
    她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没有体会到一点做爱的幸福,在他这,她算什么。
    阮芙夏呜声叫停,嘴里又喊着“分手”。
    这不会令廖昭杭停下,仅会让他操得更重。
    混乱中,手机响了,廖昭杭没有接。
    他们的身上都是伤,没有一个人感到快乐,他却还要做爱,仿佛做着做着,就能强行获得爱。
    眼角的泪干了,廖昭杭射过一次,拿套要做第二次。
    他干磨过久,操得又使劲,再次进入她便更不适应。阮芙夏体力不支,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他不帮她舔湿,还要骑着她上身,拿阴茎怼她脸,逼她口。
    花心被肉棒磨得发肿,阮芙夏不知道他插了多少次,她一点也不想做爱,他却还像个发情的野生动物一样,只知道沉沉地顶撞。
    她示弱迎合,用眼泪换取他的同情:“廖昭杭呜呜,把我手解开,痛死了啊……”
    这一句唤起他残留的意识,她得到了双手的自由。
    睫羽间的眼泪悬而未落,趁他放镣铐的间隙,阮芙夏扬手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掌极响,扇得廖昭杭耳边嗡嗡鸣叫,白净的脸立即起了可怖的红印。
    他一瞬间滞愣住,脑中空白,唯有一侧的脸颊火辣辣地发疼。
    阮芙夏打完,手还在发抖。
    她将泪含在眼眶,绝不让其落下,脸上没有刚才服软时的娇气与脆弱。
    阮芙夏吸了下鼻子,压着哭腔骂道:“廖昭杭,你真是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