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本就没走出去多远,白书礼一出口挽留,她就停了下来。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了。”
白书礼还没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晚就压过来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头闯进口腔,扫过上颚的软肉。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身体在酥麻的电流之下变得僵硬,只能维持着最初的姿势等待苏晚下一步的动作。
他嘴里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有点凉,没过一会儿就被尝了个遍。
白书礼本来头就晕,现在他的头更晕了。和生病时的难受昏沉不同,这是一种轻飘飘的眩晕感。小时候要到了喜欢的糖果、第一次被带去游乐园……这种感觉,好像被称之为“幸福”。
近在咫尺的幸福感被剥夺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追上去,生疏地模仿苏晚的所作所为。
首先要用舌头去舔……可是为什么苏晚也同时伸出了舌头?他暗暗埋怨起苏晚不按套路出牌,小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嘶……”苏晚轻轻抽了一口气,“别咬。”
白书礼却像是偏要和她唱反调一样,扑上来又啃又咬。少年的身体很烫,呼吸也很烫,他像条刚开荤的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几乎要把苏晚的嘴唇咬肿了。
“这样……会有感觉……”
调整呼吸的间隙,白书礼才肯抽空说几个字。啧啧水声渐渐与呼吸声形成协调的鼓点,心跳的节奏则越发紧密急促。
他说的是什么感觉?
苏晚伸手摸到他的性器,摸了一手水。
到底还是个小孩,尝到什么好吃的就要一下全吃进肚子里,一点都不肯忍耐。
苏晚只能掐住他的脖子,强行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她吻得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白书礼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防止他再扑过来,苏晚手上用的劲不小,几乎能掐得人无法呼吸。
“别急,光是亲个嘴怎么让你射出来?”
她用一只手脱下内裤,坐了下去。
白书礼的挣扎瞬间止住了。
充分的前戏让他们都湿得很彻底。柔软的贝肉包裹住滚烫的肉棒,让龟头顶端陷入一团奇妙的触感之中。白书礼显然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愉悦,却本能地寻求更多。他下意识顶胯向上,试图把整个龟头都塞进湿软的小穴里解热。
淫液的润滑之下,他进入得很顺畅。
“呃……”白书礼的喉结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含混低吟。
苏晚被他的温度烫了一下,恍惚间以为自己坐到了烧热的铁棒,再往下就要被烫穿融化。白书礼的视线同样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掐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鲜红的眼眸,像是两团小小的火焰。
掐多久会窒息来着?
苏晚有点分不清白书礼此刻脸上的潮红是出于呼吸困难还是出于高烧。
她一点一点往下坐,白书礼的呼吸也一点一点变得更急促。小穴咬着肉棒不断深入,包裹住滚烫的阴茎。吞下半根之后,白书礼的表情已经有些失神涣散了。
隐约有口水从他嘴角溢出来。
苏晚没有生出半点同情心,反而更想扯出他的舌头。
年轻的肉棒就是好用,明明硬了这么久,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反而因她的刺激变得更加坚挺。滚烫的热度放大了触觉,让本就娇嫩的嫩肉更为敏感,每向深处进一寸,苏晚都能感觉到那股火一般的热感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小穴都要被烫化成一滩水了!
“呼……你刚才的提议……我打算重新考虑……”苏晚的额头也沁出了汗,“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白书礼既没法同意,也没法拒绝。他被掐着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
“就冲你这根……肏一次……哈啊……我给你一万……”她玩得正爽,胡乱说起羞辱人的下流话,“宝贝,这可比你卖命赚钱多了……裤子一脱就有钱进账……嗯……怎么这么硬呢?你这张脸,这根鸡巴……生来就是干这个的料……”
白书礼的身体震动起来,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爽到了。
他开始用力抓挠起苏晚的手背,嘴唇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拼命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气管摩擦出粗粝的喉音,肺泡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白书礼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恐惧……而不是放任自己沉溺。
视野即将陷入黑暗的瞬间,一直禁锢着他的手指终于松开了。
苏晚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锋利的指甲陷进肉里,划出一道血痕。她仰起脖子,眼睛眯起,像是贪心的食客一般,大着胆子一下坐到了底。
“啪”的一声,是皮肉拍打在一起撞出的脆响。
这一下撞击让两人碰撞的皮肤都泛起了红。白书礼的小腹被拍打得红起一片,在水痕的浸泡下显得格外鲜艳漂亮。苏晚提起裙摆掖在腰间,外翻红肿的阴唇再也没有遮拦,尽数落入白书礼眼中。
血液轰地一下涌进大脑,白书礼感觉自己要烧坏了。
苏晚闭着眼睛缓了缓,终于从被填满的快慰之中回过神来。
小穴被撑得有些酸软,熟悉性事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渴望。她扶着白书礼的肩膀正打算坐起来动,一股滚烫的精液猝不及防射了进来,烫得她身子发软,穴肉不自觉地绞紧收缩,试图榨出更多的精液。
积攒许久的精液终于找到出口,爆发般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简直毫无止境。
苏晚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装满撑破了。
直到射精结束,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肚子里像是装满了水一样,酸软无比,甚至有点尿意。
她捏了捏白书礼的脸,揶揄道:“这么快?”
白书礼的脸色却苍白无比。他的目光越过苏晚的肩膀,望向房门的方向,嘴唇颤抖好几秒,终于说:“裴哥,我……”
苏晚高燃的情欲一下子跌了下来。
她回过头,看到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裴献站在那道一人宽的缝隙里,身后是客厅明亮的灯光,脸上的表情却隐没在黑暗中,难以辨认。
其实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毕竟她现在正坐在白书礼的鸡巴上,满满当当装了一肚子处男精液。一个衣衫不整,一个赤身裸体,怎么看怎么都不无辜。
“是……是我勾引她的……”白书礼显然底气不足起来,直接开始认罪。
裴献没理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4 6 4w.c om
他大步走到苏晚旁边,手里的塑料袋噼里啪啦掉在床单上,声音大得吓人。
“退烧药。”三个字言简意赅。
苏晚瞥了他一眼,“你在生我的气吗?”
“什么生气?生哪门子气?”裴献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出去买避孕药,你们继续。难为你这么照顾我兄弟,衣不解带,亲力亲为,贴这么近,连传染都不怕了。”
他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实在让人来气。
苏晚本以为他会把自己抱起来狠狠做一场以示惩罚,大不了让他顺势加入,三个人一起玩……结果他居然要走?难道裴献是第一天知道她同时有很多个男人吗?
她下意识抓住裴献的手腕,不让他离开,“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别走!我不吃那玩意儿!”
“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再不吃药真的会怀孕。”裴献掰开她的手指,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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