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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折金桂(26) las huwu.c o m
    忽然明白他意思,女子被迫缠在他的两腿疯了般夹住他的腰向上蹬。绷得透明的穴口嘬着他的肉柱欲逃,却被他一次次重新按回原地,湿腻的淫液灌在每一处间隙,不仅没能制止他的力道,反而还如同她在主动套弄那阳根。
    “嗯啊……别在这……要看见了……啊啊……到了……要到了……”
    因为惊吓而绞紧的媚肉又潮又韧,埋藏在内的宫口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合拢,每每见他离开便依依不舍地嘬着马眼处。配着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娇喊声,简直诠释尽“温柔乡”三个字。
    莫说要让人看见她此刻媚态,就是只让人远远刮上一眼,李月岭也是忍不得的。仗着禾乃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看不见外面,他巧妙地将位置卡在窗户的角落,既能让凉风吹在她脊背,又不至于真的将她暴露在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5 2y zw.c om
    男子微凉的手掌抵在她的背后,一手放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那花穴就会撞在他身下。
    背上时不时的夜风放大着被窥视的刺激,胸前两团跳动的白嫩乳肉激起殷红的朱粒,顺着李月岭的动作刮在他胸口。害她只能尽力贴住他的身子,才不至于坠得生痛。
    泄下的水液淅淅沥沥,沿着男子有力的腿根往下漫,留下一条色情的水渍。李月岭恍如未觉,打桩似的只管狠入,耻骨和臀肉相撞拍出清脆的啪啪声。
    “告诉我,你是谁?嗯?”
    “啊啊……我是……禾禾……啊……小少爷……”
    禾乃上下都没有着力点,几乎是被钉在他粗大的肉柱上。想逃逃不掉,想跑跑不开。时不时被做得晕过去一下,又被立马操醒。从腰间往下仿佛都成了个肉套子,酸涩从腿心波及到脚趾。一张嘴就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震出的呻吟。
    李月岭听见答案忍不住又微红了眼眶,无处宣泄的压抑只能一下下顶开她的身体。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听见什么答案,他只是实在受够了。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每问一个问题,就插进她一次。一手都握不住的阳具硬生生逼她吞下。
    只不过全然已经没了神智的女子此刻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进了,瞳孔时不时被捅得向上翻。
    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
    “别……啊啊……捅……坏了……李……不要了……”
    “一夕之间,我什么都没了。”
    淡薄的音色不再如以前沉稳隽静,而是像个孩子一样控诉她的罪行。
    “为什么要抛下我?赵禾荫,为什么要抛下我?你告诉我。”
    李月岭把她整个人贴到墙上,禁止她丝毫的躲闪。穴口的白沫遮盖着她肿胀的唇肉,硕大的阳根如刀剑劈斩。
    “没有……我……嗯啊……不要了……小少爷……小少爷……尿……啊啊……”
    那个会躲在柜子里无助颤抖的小少爷好像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同样泛红的一双眼睛,此刻却是涨大了肉茎在她身体里驰骋。
    难以言喻的负罪感和长时间的操干让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知他还抱着自己,颤抖的尿孔还是义无反顾为膀胱打开通路,淡黄的尿液极为顺畅地喷射在他身上。
    极致的崩溃让她除了哭已经找不到其他的反应。可恨李月岭就这样也不肯停下,尿孔被他送入身体的阳根挤压着,水液沿着两人的交汇处,断断续续溅开在地面。
    “你……别……呜呜呜……”
    高潮紧接着就跟随而来,翻腾的潮水浇灌在他的顶端,几十下深入,白浆总算爆开在她的子宫,被灌满的感觉像是熄灭了禾乃最后的一口气,濒死的快感让她再难抵挡。幽幽吊着唯剩的那点力气,顺着李月岭的拥抱窝进他肩头。
    无力的气音吹在他的耳边,隐约还带着未尽的哭腔。
    “小少爷……我的命……是你的……”
    不是承诺,而是答案。
    他所有问题的答案。
    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临死也不曾放下。前世未尽的话,到此也算是说是出来了。
    晕在怀里的女子软软的,无力的发丝被窗外探进的风吹起了。李月岭轻抚着她的脊背,顺着寒意望去,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重新归于黑暗。
    被暗幕遮住的路途,仿佛那样好的阳光从未出现过。
    他真的怪她吗?
    李月岭找不到答案。
    安置好昏睡过去的她,李月岭没有回李府。沿路拎了壶酒,漫无目的地走着。
    京城少有没人的地方,如果是夜里似乎又能走入。
    散乱的枝叶遮天蔽日,脏污的泥土缠着人的脚步。腰间伤势已经重新裂开,疼痛迫使他只能佝偻着身子,一脚深一脚浅走到个树头下,玉白的锦衣凌乱,陪着他缓缓滑坐在地。
    震荡的酒壶连带着被甩到枯叶堆上,溢出一滩小小的水洼,接着被男子重新拿到手里。一双长腿随意地搁着,眼底不见几分清明,心下却更加无处可躲。
    他一路喝着,两颊已经有了醉意。单薄的身子背靠树干,又往嘴里灌了几口,浓香的酒液就从嘴角流出些许,浇湿一圈衣领。
    李月岭其实不太擅长饮酒,但他今天是来赔罪的。
    长时间堵塞的喉咙突然被冲开,说话时便带着未尽的沙哑。
    “爹……娘……。”
    从这里抬头看不见月色,只有个隐隐的轮廓,把光洒到他身上。
    “赵氏女还活着……”
    男子一双凤眼半睁,几乎是瘫软在地,喃喃念道。他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疲惫感,好像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流出来的血不仅染红了他的衣衫,也带走了他的体温。酒浆下喉时的炙烫倒成了今夜仅有的温度。
    说到此处,他恍然笑了。熏红的眼下极尽讽刺。
    “她怎么还活着呢?”
    他向来不信神佛,此刻却无比希望这世上真有什么老天爷之辈。
    “爹,娘,今日夜深,孩儿寻不到纸钱了……就当是敬你们一杯……敬李家上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