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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且这种示爱,略显变态。
    欸,不变态就怪了,因为对方可是泰泰,泰泰——还能不变态态?
    如何个变态法,就当如发情期的母猫,对着一直被割了蛋蛋的公猫弓腰献媚一般。
    他妈的床上装禁欲,凌念真的有些搞不懂他。
    不让她骚浪的人是他。
    喊她来尽情勾引他的人是他。
    把她撩得起火又放着“冷藏”的人是他。
    他妈憋不住按着她强奸的人也是他!
    呦,不跟狗玩了,快逃——
    凌念果断把他踢出男伴圈子。
    再说一遍,她再也不要跟陈泰泰一起玩了!
    另外,这个普法……好似根本没有意义。
    对一群高中生,有什么好讲的?
    没用。
    拿霸凌来说,就算讲了,在江城,约束他们也不是法律,而是家庭的人脉势力。
    你家穷,爸妈没本事,那我欺负你怎么了?
    欺负你,你还能告我?
    告了我,学校和法院都是我的熟人,他们会为你作证,还是为我辩解?
    我家有钱有势,一天不工作还能快活逍遥。
    你家呢,本来就穷死,还敢耗在官司上,不吃饭了?
    江城处于都市与县城的过度段,一切乱糟糟的,在这里,人情比法律更胜一筹,因而许多事情,隐忍显得更为明智。
    凌念同上司说:“老板,我去法律援助吧,高中普法我做不来。”
    上司弹弹烟灰,“格局小了,凌律,你可是咱们律所的招牌,得你去。”
    “记得多要孩子们的联系方式,国高的学生家里都有矿山,是咱们的潜在客户。”
    凌念一脸无语:“……”
    她摆手,淡漠拒绝:“不去,前两天那外勤也是我出,boss,你好可恶,怎么逮着我一个人塞任务?”
    上司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自然是凌律业务能力强啊,去吧,我给你提成。”
    凌念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迫加班的一天。
    她拢了拢耳边碎发,轻笑一声,“行啊,老板让我拿提成,我自然不敢不拿提成。”
    油嘴滑舌,规避重点。
    上司用烟头指了指她,“小凌,加油干,年底评职称包你升得快。”
    凌念闻言,好笑地抬抬眉梢,左右逢源地附和道:“祖国的花朵嘛,肯定是要关照的,这是司法人员的职责——boss……”
    上司知道她要开条件了,嘴角一抽,烟灰也掉了一撮,“嗯?”
    “张律手里有个案子,搁置两个月没有新进展,就是那个男童意外坠楼案。”
    上司点了点头,笑了起来,“金额小,你瞧得上吗?我后头可是给你排业务了,有个天价的商务纠纷啊,你是金融双学位,正好专业对口。”
    凌念摇头:“最近被骂惨了,我着急要点舆情的案子洗白,boss救一救吧,再这么下去,我以后只能靠商务法吃饭了。”
    上司听完,大笑起来,“靠商务法吃饭?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想选的板块,你凡尔赛呢小凌?”
    凌念捧着脸,笑了笑,“boss给个准信,我愿和张律换下案子,哎呀这普法肯定要准备一番,我急着去搜集资料呢。”
    “你呀你!”上司被她气笑了,烧到烟蒂的烟夹在指尖,怒其不争地指了指她。
    凌念翘起嘴角。
    上司真好说话。
    求一求,就应允她了。
    她成功换了案子,回到工位上,闲闲靠在椅子上,舒了口气。
    晚上下班,凌念开车驶向小区,不过与以往不同,这里并不是她家的高档小区,而是朴素民宅,二十年前兴修的旧楼,蓝色防窥玻璃,款式颜色各异的防盗窗,杂乱的电线圈,还有晦暗的灯光。
    小区内几乎没什么停车位,凌念将车停在附近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决定以后上下班还是踩单车吧。
    楼高统共六层,不设电梯,楼道内阴暗,漆绿的扶手锈迹斑斑,钢筋水泥铺设的楼梯因为常年的踩踏,被磨得铮亮。
    她手里拎着高跟鞋,脚上穿着开车是备用的平底鞋,一步一步爬台阶。
    直至六层的家门口。
    钥匙一解锁,凌念推门而入。
    室内陈设都是早些年的风格,木质地板,红色皮质沙发,雕花玻璃门。
    不华贵,但看起来还算舒服。
    这一间是观察位置最好的房子,为了这次案件,凌念用她不见光的账户调动了点资金,直接买下了这处根据地。
    小地方的楼价跟白菜价似的,何况又是旧楼,小二十万就拿下了。
    二十万,有时不过是旁人送她的一双鞋子,一件大衣,或者一副耳坠。
    其实这件案子,她一直有关注,在某些层面上,她这些年搜罗掌握的信息,也许不比警方少,人脉从小城市到大都市,国内再到国外,其中勾连,甚至要比警方挖掘到的还要多些。
    凌念走到卧室窗前,睇了眼旁边的叁脚架。
    窗帘设了孔洞,摄像机又是极为精准昂贵的专业设备,焦距适当,就能刺透玻璃,清楚地照射室内景象。
    这样精密的装备,派上用场时,却只能是一个蒙骗警察的幌子。
    真枪实弹,反倒远在对面。
    凌念出手,十有八九不是干净手段。
    她被公安的正义执法宠幸过,眼睁睁瞧着祈愿熄灭,被人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自那时起,她便不信别人,只信自己,成为律师依赖,办案找证据,只讲究一个快字。
    为了快,她可以牺牲委托人的某些权益,也可以毫不在意地暗中侵害他人的权益。
    一切的一切,都要为她凌念让路。
    说她是律师。
    不如说,她是批了律师匹的疯子。
    她手上不曾沾过人血,却总可以借刀杀人,若有妖魔鬼怪阻挡她找证据,那可就好玩了。
    就比如这次。
    坠楼男童与凌念无亲无故,凌念并不关心这家人是否被正义眷顾,她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挖到狐狸窝。
    还有,这年头相信他人予以正义的人……凌念表示:?
    如果业务繁忙,凌念就会依托暗网,通过ip侵入,别说手机窃听了,就连正对床位的摄像头都搞得定。
    如果业务不是那么繁忙,凌小姐倒也愿意抽空敲串病毒出来,什么举报出轨官方信息过期之类的信息一发,只要戳开,页面虚晃一秒,那手机和手机里的东西,就全是她的了。